南潯一步步後退,心道要完,這秦嶽軒看樣子惱羞成怒了。
“小八小八,你快說話啊!我就算會跆拳道會散打,但這個世界太坑爹,我根本打不過他,我可不想一來這世界就死翹翹啊。”南潯叫了半天,虛空獸都沒有應一聲。
“表哥,有話好好說。”南潯呵呵乾笑一聲,試圖安撫。
秦嶽軒嘴角挽起,語氣無比溫和地道:“表妹,我想要你,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了,你就不會想着回去了。”
南潯在心裡臥槽了一聲,看不出來這秦嶽軒相貌堂堂居然是個衣冠禽獸!
南潯拔腿就跑,跑的時候還不忘拎着長耳兔一塊。
然而她哪裡是秦嶽軒的對手,在銀川大陸上,玄者的劃分從低到高爲玄徒、玄士、玄師、玄將、玄王、玄皇、玄帝、玄聖。
每一個玄階又以低級、中級、高級和高級巔峰劃分。
秦嶽軒如今年輕輕便是初級大玄師了,可不是南潯這小菜鳥幹得動的。
南潯被身後的男人撲倒在地,眼瞅着他一隻手就要探向她的裙襬,南潯懷裡的長耳竟咻的一聲飛了出去。
長耳兔直接飛到了秦嶽軒肩膀上,嘴巴一張,一對尖銳的門牙就這麼扎入了秦嶽軒的血肉裡。
咕嚕,咕嚕咕嚕。
南潯確定沒聽錯,尼瑪這是吞嚥血肉的聲音。
這長耳兔爲了救她居然改喝人血了!
南潯有些小感動,眼瞅着秦嶽軒暈了過去,南潯拽起長耳兔撒腿就跑。
突然想起什麼,南潯朝夜空中輕哼了幾聲,將自己的精神力釋放出去。
稍許,夜空中竟有一隻青鸞鳥飛了下來。
“小夥伴,能載我一程麼?我要回南方醉離家族。”
青鸞鳥叫了兩聲,俯下了身子。
南潯心中一喜,立馬抱着長耳兔爬了上去。
醉離萱哪裡是廢柴嘛,根本就是個碉堡的馭獸天才!她隨便哼唱幾句,就能將附近的靈獸召來。
沒多會兒,青鸞鳥展翅高飛,朝着南方飛去。
南潯懷裡的長耳兔目光落在她身上,陰寒之中帶着一種探究。
等到離家近了,南潯便辭別了青鸞,改爲徒步前行。
“九妹?你怎麼在這裡!”一人突然驚叫出聲。
南潯聞聲看去,是一個穿着粉色百蝶裙的少女。
女子看到她,一臉的震驚之色。
南潯淡淡掃她一眼,“三姐,這裡是我的家,我不在這兒應該在哪裡?”
“你不是跟軒表哥私奔了嗎!”醉離月尖聲道,說完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立馬捂住了嘴。
南潯微微勾了勾脣,“三姐,這種玷污人清白的事情可不能亂說哦,若是被我父親和幾位長老知道,怕是要打你的板子呢。”
說完,直接從女子身邊掠過,一身白裙在風中輕輕盪漾起波瀾,帶起一絲淡淡的馨香。
醉離月氣得差點咬碎一口銀牙,怒氣無從發泄,便一拳頭砸在身邊的雙翼飛豹上。
那雙翼飛豹發出一聲痛苦的哀鳴,但卻是敢怒不敢言。
醉離家族在玄武修煉一事上並不出色,但他們的馭獸能力卻是無比強大的,他們是天生的馭獸師,即便一個小小的玄士也能駕馭一隻千年以上的靈獸。
醉離月突然間想到什麼,不禁冷笑一聲,“回來也罷,嫁給那畜生甚好。”
在她看來,所有的妖獸都是畜生,妖獸之王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