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雙眼微微瞪大,眼裡劃過一絲驚異之色。
等等,她在哪裡?發生了什麼?現在親她的確定是謝涼城而不是鬼?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南潯一點兒防備都沒有。她和何晴的計劃還有很大一半沒有實施呢,怎麼就這樣了……
小八嗷地叫喚一聲,“臥槽啊啊啊啊,一下降了10點惡念值,大發了!親愛噠,我馬上屏蔽五識,你們隨意喲喲喲~”
然後小八就沒聲兒了。
南潯是被謝涼城直接將上半身拽過去的,姿勢有些難受。
她下意識地退離一些,卻不想這個動作似乎激怒了眼前的男人,他死死鉗住女人的腰肢,牢牢地禁錮住,讓她半分也動彈不得,那吻也更加兇猛熱烈了。
南潯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
“哥……哥哥你……唔……”
對方霸道得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
最後,南潯快窒息了,便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嘴脣,結果……
南潯想捂臉,對方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攻勢愈發猛烈了,不過那鉗制住她身體的胳膊倒是稍稍鬆了一些。
南潯大概找到了竅門,她伸手抱住男人的肩膀,嘴脣吮了吮,小幅度地迴應了一下。
謝涼城身形一顫,一個激動之下,突然將她整個從座位上抱起,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洶涌逐漸轉爲纏綿。
南潯覺得舒服多了,等到男人終於停下,兩人都大力喘着氣,謝涼城是自己憋得慌,南潯是被他堵得慌。
“哥哥,你……幹嘛親我?”南潯開門見山地問,一雙溼漉漉的眼眨也不眨地瞅着他。
謝涼城喉結微微一動,又湊過去親了幾口,還抿了抿嘴,似在品味,他的聲音有些許嘶啞,沉聲道:“味道跟我想象中的一樣好,剛纔拍照的時候我就想這麼做了。”
南潯:……
所以,該不會從拍第一張照片就開始在想了,然後一路想到了現在,實在憋不住了才付諸行動了吧?
謝涼城緩了一會兒,大掌還親暱地摟着南潯的腰肢,來回摩挲着,他一本正經地道:“小魚,我思來想去,你這麼懶,又是個喜歡糊弄人的小神棍,除了我,也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如此包容你了。”
南潯心裡噴笑,一臉戲謔地看他,“哥哥,你到底想說什麼啊?別人能不能包容我,你就知道得這麼清楚啊?”
謝涼城在她腰間軟肉上捏了一下,微微眯眼,“放眼看去,你能找出幾個比我好的男人,嗯?”
這話忒不要臉了,南潯沒想到從謝涼城口中也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哥哥,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你是個好男人跟你親我有什麼關係呀?”南潯一副聽不懂的表情,眉頭微微挑起,小模樣可得意了。
謝涼城看這小丫頭下巴微揚,斜睨着自己,知道她這是跟自己算賬呢,在不懂裝懂。
好,事到如今,他也不介意將這話挑明。
“小魚,我不放心把你交給別的男人,所以你以後就跟着我。”
瞧瞧這話,說得多霸道,都不帶詢問意見的,直接一錘子釘死了。
但是憑什麼啊,憑啥他說啥南潯就得依他,以爲他自個兒是天皇老子呢,一句話就決定了別人的未來。
南潯拿眼橫他,笑笑地道:“哥哥啊,你是不是忘了,我本來就是你媳婦,結果那婚事被你作廢了啊?現在的我可是你乾妹妹,對自己乾妹妹這樣真的好嗎?”
謝涼城聽到這話,眼裡居然閃過了一道亮光,他點點頭道:“你不提這茬我都忘了,你已經是我的太太了,我們連婚禮都辦過了。至於以前那口頭約定,呵,既然是口頭上取消關係,怎麼能作數?你見過這年頭離婚口頭說說就行的?”
南潯嗤了一聲,似笑非笑地看他,“哥哥,你真不要臉。”
謝涼城腿往高一擡,將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兒舉得更高了一些更近了一些,大掌也往裡一收,讓懷裡的女人幾乎貼在了自己身上,與他面對面的。
男人湊近她,聲音愈發低沉喑啞,“我還可以更不要臉。”
說完,那掌住南潯後背的一隻手突然往上一移,箍住了她的後腦勺,猛地朝自己推去。
男人重重地又含住了她的脣瓣吮吸起來。
相比第一次的急躁,這一次多了一絲從容不迫,男人慢條斯理地,品味美味一樣,一點點地將對方席捲侵佔。
彷彿要在對方脣瓣上蓋上自己的印章一般,深入而細緻。
等到他再次鬆開,南潯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嘴巴變成了小臘腸,鐵定被他親腫了。
謝涼城還不要臉地去解她的旗袍鈕釦,被南潯一巴掌拍開。
“哥哥,要點兒臉吧,這裡可是荒郊野外。”南潯瞪他,但那目光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謝涼城覺得小丫頭這是在衝他撒嬌呢。
味道真好,他想。
應該早點兒品嚐的。
“小魚,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謝涼城提醒了一句,然後開始一本正經地耍流氓,那大掌啊已經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哥哥,你這樣自己打自己的臉,疼不?”南潯拍開他蓋上來的爪子,呵呵道。
謝涼城低頭埋在她的頸間,鼻尖從那滑潤的肌膚上劃過,含糊不清地道:“我這人皮肉厚實,比較扛打,倒沒有多疼,就是覺得應該早點兒打這一下。”
南潯:人不要臉到了一定境界,估計就是這樣的。
要不是小八屏蔽了五識,這個時候肯定會來一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自個兒其實臉皮也不薄,你家蛋蛋要是繼承了你的這一大“優點”,臉皮絕對也會厚出新天際。
南潯推開某人,“荒郊野外的,能不能正經點兒?”
謝涼城:“我當然知道這是荒郊野外,你以爲我開車載你來這裡是爲了什麼?”
南潯警惕:“難道你想行兇?”
謝涼城挑挑眉,目光愈發炙熱,“沒錯。”
南潯直勾勾地看他,那雙漆黑的眸子微微一彎,“哥哥,吃了人可是要負責的,你不會又跟上次一樣吧,親了我還糊弄我自己是在做夢?”
謝涼城眼裡劃過一絲尷尬之色,道:“沒有糊弄你,是你自己覺得在做夢。”
“可是你默認了。”南潯控訴道。
謝涼城廢話不說,直接又堵嘴。
“這次你想如何就如何,我對你負責……”謝涼城抽空回了一句。
他愛上了親吻她的感覺。
某一刻,兩人天雷勾動地火,已經變成了一連體嬰兒,火熱地糾纏在了一起。
除了真的烙餅,那可真是什麼都做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