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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潯從不知道,歐乾男神段數這麼高,耍起流氓來也能這麼一本正經,忒無恥了。
“不要,你都穿着衣服,我也要穿着!”南潯十分堅持。
可是歐乾握住她的腰,不讓她動。
“單小水,你想我脫衣服就直說。”歐乾微微一挑眉,看向她的目光了然中帶了一絲笑意。
南潯無語凝噎,臥槽她真不是這個意思,她剛纔就是隨便找了個藉口。
結果她看到歐乾說完這話就開始解釦子了,修長好看的手指撥動鈕釦,釦子被他靈活地解開。
一顆,兩顆……直到精壯的上半身全部露了出來。
昨晚上都沒細看,男神這身材真是好啊。
南潯的目光下意識地落在那漂亮的八塊腹肌上。
嘖,不管什麼時候身材都這麼好,怎麼看都不覺得膩。
南潯悄咪咪地瞅了幾眼後,不着痕跡地挪開了目光。
歐乾單腿微微一屈,立馬將坐在腰上的人頂高了一些。
兩人離得更近。
歐乾目光幽深地看着她,頭都沒有偏一下,直接伸出左臂,動作熟練地從旁邊的牀頭櫃抽屜裡……抓出一把卡片,攤到她面前。
“單小水,把這些卡片上的字,挨個念一遍。”
南潯瞅着那一堆裝飾精緻的還帶着花香味兒的卡片,徹底懵逼了。
這卡片上寫着什麼玩意兒,她比誰都清楚。
尼瑪她是答應過給歐乾念這肉麻情詩,但要不要在這種時候?
過分了啊歐小乾!
對方顯然是不準備退步的,南潯咳了一聲,開始講條件,“那你先讓我穿衣服,穿好衣服我就念。”
歐乾一手攬着她腰肢不鬆,身子微微後仰,靠在了牀頭上,姿態閒適地欣賞着她極其有料的身材,乾脆利落地給出自己的回覆:“不行。”微頓,“我還沒看夠。”
南潯氣得一叉腰,一挺胸,故作強勢地道:“不讓我穿衣服,我就不念!”
歐乾目光落在她鎖骨之下的地方,嘴角微微勾了勾,突然來了一句,“單小水,我突然想到了你的那支廣告。古韻,你是流動的畫。果真是……流動的畫,比靜止的美妙多了。”
南潯看到他目光所瞅之處,差點兒沒忍住爆粗口。
臥槽這臭流氓!
歐乾沒有繼續耍流氓,手指了指她面前的那一堆小卡片,言歸正傳道:“單小水,念。你沒有跟我講條件的資格,這是你之前欠下的。要不要我給你算算,你還欠我多少東西,嗯?”
男人的語調上揚,心情似乎頗好。
南潯認命地挑了一個卡片,等她看清上面的內容,手一抖,立馬扔了回去,重新拿了一個,結果第二個卡片還是想扔回去。
歐乾呵地笑了一聲,提醒道:“單小水,你換也沒用,所有的卡片,你全、都、得、念。”
南潯:……
“好吧,那我念了。”南潯清了清嗓子,努力不去看某人的表情。
“你是我的肉,你是我的心肝兒。”
“我想狠狠吻遍你的全身,給你種滿身的草莓。”
“每個夜晚我都夢想與你共浴,騎在你身上放肆。”
“我喜歡看你穿着禁慾的白襯衫,但更想把它撕爛,親吻你的八塊腹肌。”
南潯唸了幾個,偷偷瞄了歐乾一眼。
男人正眯眼看着她,恣意慵懶的樣子性感極了。
“單小水,繼續。”
“咳~我想摸你的脊椎,從脖子一節一節地摸到尾巴骨,在上面狠狠地留下我的指痕。”
……
“乾哥,我全都念完了。”南潯看着他道,剛開始覺得難以啓齒,但念得多了,厚臉皮的南潯很快就淡定了。
歐乾嗯了一聲,悠悠然看她,“單小水,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你有整整一天的時間可以……實施這些念頭。”
南潯嘴角一抽,笑得十分矜持,“乾哥,我有點害羞,還是改天慢慢來吧。”
歐乾嘴角斜斜一勾,笑得很邪魅,“昨天的你熱情似火,我可沒覺得你有絲毫的害羞。”
南潯:……
然後,南潯就被逼着與男生共浴騎馬馬,被逼着中了男神一身的草莓,被逼着……最終還是變成了妖精打架。
門口,小周死人臉地站着,手上拎着已經涼掉的早餐。
默默站了片刻後,小周自覺退散,準備隨時恭候歐乾的電話,至於早餐什麼的,還吃啥啊,到時候直接吃午飯得了。
不得不說小周真相了,等到屋裡的兩人鳴金收鼓,已經快中午了。
小周早已爲兩人準備了豐富的午餐,還是他親自送進去的。
那時,歐乾正坐在牀上,一臉饜足,而他旁邊背對着門口的方向側臥着一個女人,小周表示什麼都看不到,被子蓋得死死的,只能看到一頭披散下來的烏黑秀髮。
等小周離開了,他心裡都還在嘀咕,這女人到底是誰啊?
他細數今年跟歐乾搭戲的那些一線女星,數來數去都沒找到一個像的,後來他腦子掠過一道光,突然就瞪大了雙眼。
臥槽,不會是他想的那位吧?
小周輕飄飄地走了,心裡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乾哥是誰啊,就算跟汪導有再好的交情,也不可能屈尊去演一個小配角啊。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但是,他實在想不通,兩人特麼的到底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房間裡,南潯徹底癱了,連吃飯都是歐乾喂的。
“我是來看你的,結果被你折磨成這樣……”南潯不滿地嘀咕道。
歐乾:“別鬧了,明明你也很喜歡。”
南潯欲哭無淚。
“單小水,明天我要拍戲,不能陪你了。”歐乾突然道。
南潯心裡小小地高興了一下,但臉上表現得很失落,她哦了一聲,“我本來就只是來看看你的,沒想打攪你拍戲。”
歐乾看着她失落的小臉,目光一動,道:“明天你和我一起去片場吧。”
南潯一驚,“這、這這不太好吧,雖然我跟乾哥比還是個小明星,可我最近也挺火的,很容易被認出來的!”
歐乾不以爲意,“不怕,他們不敢亂說。”
兩人浪了整整一天一夜之後,第二天早上終於下牀了。
歐乾沒讓南潯戴那巨醜無比的眼鏡和口罩,就這麼光明正大地拉着她小手去了劇組。看清爽的小說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