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封神分公司的總負責人,這款遊戲就是由他負責的,他性格比較冷,喜歡的人死了好多年。”】
鬱婕沒有往下問,因爲她肯定了自己現在的行爲,活脫脫的就是在打聽八卦,丟人。
鬱婕去休息去了。
至於宋念慈那邊兒,宋媽媽也說了,隨他爸,倔,既然倔,那就耗着唄,反正跟宋家有關係的企業是不敢用他,怕受牽連。
鬱婕得說,這套是俗氣,關鍵勝在好用,不過宋念慈也放得下,鬍子拉碴的往工地上一蹲,渾身臭汗,倒也沒幾個看得出來這是當年圈內大名鼎鼎的宋總裁。
他那些朋友雖然俱於家裡不敢跟他走太近,卻也一個個的知曉原因出在哪兒了,暗地裡幫襯一二的,倒叫他日子不至於那麼難過。
有忍不住的,將鬱婕拖到工地上,指着那人問他:“把他逼成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
鬱婕知道那人是宋念慈,她也是能請得起私家偵探的人。
還是那句話,換了別人如何如何不管,鬱婕心中半點兒漣漪都沒有,沒有感情的她往那兒一站,跟個塑料假模特似的。
她走過去,他那朋友還以爲有指望了。
鬱婕走過去,也不嫌他身上臭。
她貼着他耳朵說:“你還記得我說的話麼。” wωw ✿ttκá n ✿℃o
他瞳孔微微張大,他記起來了,她當年說要他到最後求誰都沒用,只能求她。
他心中苦笑一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纔會覺得她說的是謊話,她不是向來都說真話麼,她不許人忤逆自己,說到做到。
說實話,他現在的一切豈不是她親手造成。
他只是低頭吃着被從前的自己訓爲豬也不吃的伙食,豬也不吃,那他是什麼,心中更荒涼了,但他絕不會屈服。
她惡劣的將伙食打倒。
旁邊的工人不敢說什麼,她看上去就與這裡格格不入。
出了事,包工頭卻得出現,他問:“小姐,怎麼了。”
鬱婕指着他道:“如果明天之前不開除他,我會將這個工程承包給別人做的。”
她轉身走了,這種時候給別人討價還價的機會,未免跌份。
他朋友看得驚呆了,縱橫情場多年,從沒見過這樣心如蛇蠍的女人,不指望她幫忙,至少也別火上澆油啊。
很快,他連這樣的抱怨都咽回去了,並深深理解了宋念慈的做法,就算是自己娶回家當花瓶供着的老婆也不想娶這種。
鬱婕在電話裡發號施令:“對,對,對,就是這樣,以後哪個工程隊敢用他,我就讓哪個工程隊沒事做,沒什麼不好,不過是小忙而已,怎麼,我給他們帶來了這麼大的利潤,他們連這個小忙都不幫,以後就沒什麼合作的必要了。”
宋念慈朋友看見她走了,趕緊去抓宋念慈。
他勸道:“你要跑你就跑,這個女人太恐怖了,她這是要活生生的折騰死你啊,爲了你,啥玩兒意兒都用上了。”
宋念慈擡起頭,半眯着眼,眼神裡全是滄桑。
他倦怠道:“走?走哪兒去,不管我去哪兒,我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我去哪兒,她就會跟到那地。”
“她這是要把人折騰瘋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
他道:“如果真是這樣也好,我想我有辦法了。”
他朋友道:“我奉勸你最好別做違法的事,就你跟家裡目前的關係,哪個敢救你。”
他道:“你走吧,我自己的事我知道。”
他朋友儘管不放心,但還是先走了,並告知餘下的狐朋狗友,離鬱婕遠一點兒,這將事情一說,幾個人都不願意和鬱婕有瓜葛,這女人太陰毒了,誰看誰怕。
鬱婕無所謂這些,她用手段,硬生生逼迫的宋念慈無路可走,然而前面說了,宋念慈很倔,這麼倔的他,是不會求鬱婕的。
很快的,他就瘋了,他瘋了也很安靜,只不過是突發性躁鬱症。
鬱婕看着被折騰成這樣的人,心滿意足,管他真瘋假瘋,瘋了就行。
系統提示音的聲音如此明瞭。
【恭喜玩家完成主線任務:報復。】
【完結任務:死亡纔是最好的報復——在虐心值達到一半的時候死在宋念慈面前。】
她想問,上輩子就是連一念自殺,爲什麼這輩子還得她來。
能和她聊天的系統好像跑不在了。
總之,這又是一個高難度,要知道宋父宋母不讓她見宋念慈,她是無所謂的,但這任務一出,就有所謂了,她還得想辦法。
這事吧,也不曉得該怪誰,儘管她動手的時候,宋父宋母並不攔着,不過出了問題,所有事都推到她身上。
這事倒也不難,她動用連父的關係,嗯,連父當然知道宋念慈的事,不過自家父母說這些。
她動用連父關係,在一個陰雨綿綿的下午,在兩位喝的誰裡面放了安眠藥,將宋父宋母放倒,確定在自己浪裡個浪的時候,不會突然出現。
她正大光明的走進精神病院,宋父宋母本來是不願的,但是宋念慈表現出來的躁鬱症讓他們不得不讓步。
宋念慈被綁在病牀上,動彈不得,上半身被迫坐起,這是鬱婕的要求,有錢能使鬼推磨,讓精神病院以病人剛發過病,所以綁在牀上這樣的藉口並沒什麼問題。
她走過去,**他的臉,比她記憶裡消瘦很多,精神病院裡,有錢人被伺候的很好,他身上很乾淨,不發病的時候跟正常人沒兩樣,當然,他本就沒瘋,跟原文裡的連一念一樣。
從劇情中,鬱婕已經知道宋念慈是假裝的,不過無所謂了,反正這只是一場完結任務。
她是由始至終只愛自己的人,所以她沒有半點兒不好意思。
許多人因她偶爾給的溫柔就堅信自己是不一樣的,這一切不過是虛假。
她如約進行完結任務。
她說:“你還記得嗎,你曾經一遍遍的給我念過。”
他開始掙扎,仿若又犯病了。
鬱婕知道他是假病,自然不會上當,只是撫了撫他皺在一起的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