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圓整日在擼貓和玩耍中度過,終於有一天,阿胖沉着臉來到她家裡,劈頭蓋臉第一句話就是,“你沒發現最近有人在附近派了很多人監視你嗎?”
“唔,什麼?”許圓正和阿星玩的歡快,沾了一臉白色的貓毛,眯着眼瞧着阿胖。
阿胖啪的一下坐在沙發上,感嘆道,“圓姐,你的反偵察能力也差得不行啊。”
“是嘛?”許圓挑眉,笑眯眯地說,“那你教教我?”
“……我可不敢。”阿胖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虛汗,他試着問了句,“你是真的沒發現嗎?”
“沒有啊,我生活好像沒有不正常的地方。”許圓對於有進攻性的行爲比較警覺,除此之外堪稱神經大條的典範。
“這……”阿胖語塞了。
“不過你可以告訴我都有誰,我全都可以——”許圓頓了頓,露出燦爛的笑容,說着駭人的話語,“殺掉喔。”
阿胖黑線:“不用了”
“不過好像顧微那邊的保護人員,就是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反偵察能力超絕的保護人員已經逐漸查到組織上來了,組織最近可能不能幫你的忙。”
許圓細細思索了下,“我好像也沒請組織幫過什麼。”
這話倒是不假。
阿胖覺得場面話還是少和許圓說,她會真的一本正經地認真思考後反駁你。
阿胖提醒她後就趕緊離開了,最近是風險關頭,要不是看在許圓曾經無意間幫過他,他纔不會冒着被暴露的風險來提醒許圓她現在的處境。
許圓也稍微留心了一下,身邊確實多出了很多在觀察她平日動向的人,只是不多,分佈在她日常的活動範圍外,無聲無息。
許圓倒也不急,她很少拉長戰線,能一次性解決的,當然是一次性解決,最好能連根拔起。
終於在一天夜黑風高之際,那羣人按捺不住準備動手了。
許圓剛換好了睡衣,打了個哈欠,和蹲在牀腳的阿星打了個招呼,往牀上一撲的瞬間,牀底下忽然竄出兩個黑影,站立在窗前,舉起了冰冷漆黑的槍支,上膛,瞄準,準備開槍。
許圓一個利落地翻身,踩住牀頭櫃,一腳朝左邊那人的槍支踢去,那人只覺得手腕傳來一陣脫臼的劇痛,槍已經被許圓的力道踢到了房間門口。
“噢,先來的一羣雜魚嗎?”許圓扭了扭脖子,輕鬆地站立在了冰涼的木地板上,笑容隱沒在漆黑的房間內。
聽到這句話,兩人都有隱怒,其中一個徑直對着移動中的許圓開了槍,他已經從分析資料中得出許圓的射擊並不怎麼好,很少使用手槍這種快準狠的熱兵器。
哪知道許圓的速度如同鬼魅,哪怕再昏暗的視線裡也移動的毫無障礙,她有夜視,一般人並不清楚。
說時遲那時快,子彈擊偏,花火在牆壁上閃現的那一刻,那人眼睜睜看着許圓已經猶如天神降臨一般站在自己跟前,一個橫檔砍中了他的手臂,力道大得他一個男子漢都瞬間飆淚,隱隱聽到了骨折的清脆聲,劇痛襲來。
“喵!”被槍聲驚擾的阿星狂叫,它也加入了戰局,咬定其中一個人的手就死死的不放鬆。
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開來,許圓輕笑,一腳猜中了其中狼狽倒下的一人,勾起殘忍的笑容。
她用純正的w國話,一字一句說,“回去告訴你們主子,有膽子讓他自己來,別派些雜魚來鍛鍊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