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小姐,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勝之不武啊?”
說話的是姓陳的一位男子,清秀的臉上,滿是不贊同之色。
卻見,尹若安撇脣一笑:“你們在跟魔教的人對打的時候,不是,比我還勝之不武嗎?我記得,上個月魔教剩女明心與你在臨城大戰三天三夜,而你,最後卻撒出了迷情霧,玷污了人家聖女呢~”
被尹若安將自己做的事情拎出來說,那陳公子臉色也不大好。
尹若安卻好似仍然不放過他們,繼續往下說:“總說的自己是正道人士,別人做些什麼,你就捆綁着正道。以魔教爲恥,不還是與魔教的人翻滾在一起?”
鄙夷的聲音擲地有聲。
這件事,幾大門派都是知道的,如今拎出來說,確實讓人有點不恥。
“是問,一個能和魔教聖女廝混的人,有何資格與我一較高下?”
靈玉:……
她總覺得她家小姐更想說的是:你個賣身子給魔教的人,也好意思跟我比武?
一旁的墨秋奕挑了挑眉,動了動眉峰,眸光閃動,眸中閃過意味深長的意味。
“陳兄沒有資格,敢問,我可有?”
說話的是武當派的少當家,宋書嚴。
尹若安斂眉,看了他一眼,哼笑一聲:“你個圈養童女的戀童癖,好意思跟我提比武?你連魔教的人都不如,我自然是對你更加不恥的。”
“你們自詡正道,卻做一些豬狗不如的事情,敢問,你們有何顏面去誅滅魔教?一個個自詡正道,卻因爲一本武林秘籍,掀起整個武林的腥風血雨的人?一個個見魔教的女子生的貌美,便心生玷污想法的,我倒想問問你們,魔教是什麼?是不以你們爲尊,不與你們爲伍的,便是魔教嗎?”
說話間,尹若安她抽出寒冰琴中的長劍,立於擂臺:“不要以爲我不過是深居閨中的女子,我的情報網,可比你們想象的要遠大很多。”
尹若安說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她的二叔,看的她二叔麪皮抽動了一下。
“今日,我自立盟主,諸位可有意見?如有不滿,記得……自己做過的事情,畢竟,就算身在武林,但是也要聽命於朝廷的。”
尹若安的意思很明顯,只要不同意的,她就會將自己收集來的證據,全部上交朝廷。
哪個武林人士身上不揹着幾十條人命?
哪個沒有搶奪過良家少女?
哪個沒有殺人放火,殺人越貨?
每個人身上,都揹着一條重大案件呢。
江湖,一直是朝廷的心病,她不介意,都將他們送去大牢,免去後面的麻煩。
“小安,你……這盟主本該……”
說話的是一直立於她父親身旁的二叔,只見她二叔面容大概三十歲左右,身着紫色衣袍,一臉不悅的看着她。
他的眼神看向尹若安的父親,示意尹若安將盟主之位給她父親。
但是尹若安已經打定主意做盟主,自然不會交出去:“二叔,眼睛有病就要去醫治,給侄女看,侄女也不會醫治。”
尹父看着站在擂臺上的尹若安,眸中閃過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