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牧清狂的話,顧澤臉色出現一片難堪,正想拉着旁邊的男知青走,後面傳出了一個歡快的聲音。
“牧清狂,你怎麼來啦?”
顧澤走到院中,看到牧清狂臉露狂喜,急忙跑了過去。
牧清狂看到顧澤後,寵溺的笑了笑:“這不是給你送吃的嗎?你看看你瘦的。”
“哪有。”薄延聽見後嘟了嘟囊嘴,小聲反抗道。
而顧澤看見牧清狂和薄延打情罵俏,拉着旁邊的知青便走了,還說了一句不知廉恥。
薄延聽見後,皺了皺眉,正要反駁,被牧清狂攔住:”別跟小人一般見識。“
薄延聽見後,欣喜的點了點頭。
不過看見牧清狂腳邊成堆的吃的,雖然很開心,但嘴上卻說道:”買那麼多吃的跟餵豬一樣啊。“
牧清狂寵溺的笑了笑,踮起腳摸了摸薄延的頭:“給你買多少我都願意。”
“嗯嗯。”
薄延立馬高興了起來,然後拉着牧清狂問這問那的,一副很好奇的樣子。
......
牧清狂和薄延呆了一個時辰左右,便回了家。
臨走時不忘囑託薄延一定要吃完,最後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一會兒回家我就和家裡人說咱倆個交往的事情。”
說完,便轉了身,快步走開,畢竟,剛纔還被顧澤和另一個知青看見。
她和顧澤交往回去就要說,不然,村裡還不知道有什麼流言蜚語。
等到牧清狂回了家,便看見牧大福和李月蘭在庭院坐着。
看見她來,一副審視的樣子。
看來他們倆個的事情已經傳出來了,牧清狂在心裡不動聲色的罵了顧澤和另一個知青-長舌婦。
牧清狂回眸,笑了笑:“爸媽你們回來啦。“
”嗯。“
”清兒,村裡現在說你和薄知青......“
”我和薄延交往了。"
牧清狂說完,像一句驚雷在院中炸了起來。
李月蘭是欣喜,而牧大福則立馬跳了起來,一副自家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模樣。
看到牧大福的模樣,牧清狂不厚道的笑了笑。
李月蘭瞪了一下牧大福,然後看向牧清狂目露擔憂:“可是薄知青不是這幾天纔來的,你了不瞭解他的爲人,還有之前你不是喜歡顧知青?”
看見李月蘭的模樣,牧清狂知道她在想什麼,然後便解釋了一下:“我以爲以前我喜歡顧澤,可是當我看到薄延後,才知道我不喜歡顧澤。”
“至於薄延的爲人,我們雖然相處時間短了一些,但是我知道他很好。“
看到牧清狂肯定的語氣,李月蘭這才放心的笑了笑:“明天中午,你叫薄延來家裡吃一頓飯。”
“好。”
牧清狂沒想到這麼容易,不過想想也是,她這個年紀也該成親了。
至於牧大福的反對,直接被李月蘭給壓了下去。
和李月蘭說完,李月蘭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和別人說這事,畢竟這關乎一個女兒家的名聲,可不能壞了。
牧清狂說完這事後,便打着顧慮,畢竟不能這麼輕易的饒恕顧澤和另一個知青。
從原主的記憶裡,牧清狂知道這事很大概率是另一個知情說的。
牧清狂想了想懲戒的方法,想好後,便發自內心的笑了笑,然後讓萌寶去做。
萌寶起初很反抗,可是看到牧清狂冰冷的眼神,閉了嘴。
牧清狂會心一笑,便去找薄延說明天中午吃飯。
而薄延,將牧清狂拿來的東西放回知青處,便引來了羨慕的眼神。
其中不乏有嫉妒的,無非是他被村中的女兒相中了,要被拉去當贅婿。
薄延聽完後,不搭理他們,便出去了。
他們不過是一羣趨炎附勢的小人而已,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
再說,薄延剛出去,知青處的人便都來看了看牧清狂送來的東西。
這個年代,他們還沒見過有人送那麼多東西。
薄延剛來到院中,就看到牧清狂又來了。
趕緊跑了過去。
“你,怎麼又來了?”
“不歡迎我?”
牧清狂嘴上含笑,挑逗的說了說。
“沒,沒有。”
“我過來想說......"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