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驚訝的看着李玥然, 原來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 她竟想了這麼多,李玥然繼續說道:“阿諾, 我雖然懶散慣了,也笨得很, 努力想成長,想獨當一面, 可有時候還是不能盡如人意。可是我會努力的。爲了你,我會好好努力的。阿諾,你不要害怕,不要擔心,不要矛盾,我愛你, 我喜歡你陪在我身邊,哪怕你什麼都不做, 就那麼靜靜的看着我就好。”
程諾長長的嘆了口氣, 重新將李玥然摟在懷裡,“我知道了,玥然,我知道了。”之前, 他總是擔心,穿越那麼多世,玥然還是當初那個玥然,沒有改變, 這讓他既高興又擔心。高興的是玥然的稚子之心沒有改變,擔心的是玥然沒有實質性的成長,萬一哪一天自己不在了,消失了,玥然這樣依賴自己可怎麼好?可自己不在的那幾世,玥然一個人似乎也挺不錯的。自己高興之餘又有些隱隱的失落。或許就是因爲這樣的失落,系統纔會重新讓他出現。可再次出現之後,程諾發現,玥然又開始本能的依賴自己了。
程諾開心之餘,又忍不住的擔心。他很矛盾。
原來自己的矛盾,玥然都看在眼裡,原來她都知道。程諾說不清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作爲一個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不受傷害,是他應該做的。可是他又擔心,玥然的身份這麼特殊,將來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情況,自己也不能保證,每一次都在她身邊。如果一味的依賴自己,不能成長,對玥然不是件好事。
可方纔聽到玥然的這些話,程諾忽然間就想明白了,什麼成長,什麼獨當一面,自己在一日,就護她一日,兩個人在一起,開開心心最重要,爲什麼要爲未知的可能讓自己活得不痛快呢!
“玥然,我想明白了,我什麼都不想了,我只想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能陪你一天,就護你一天。我們不用想太多,珍惜當下就好了。”
李玥然不妨程諾會這麼說,她小時候其實還是很聰明的,學什麼都快,年年考試都是第一,可是爸媽哥哥都說,她一個女孩子,不需要這麼辛苦,當時李玥然還不覺得,長大後,李玥然多少猜到了爸媽哥哥的意思,他們其實是怕自己太優秀了,會讓哥哥很有壓力。李玥然雖然心裡有點難受,可爸媽哥哥除了這一點,別的對她什麼都好。基本上只要李玥然想要的,有時候沒有開口,他們就把東西捧到她跟前了。哥哥也是,記得高中時,哥哥談過一個女朋友,哥哥很喜歡她,但就是因此吃飯的時候,她坐了自己的位子,還指使自己給她端飯,哥哥當場就發了火,直接將那個女孩攆了出去。後來哥哥乾脆放話,他的女朋友,如果自己不喜歡,就別指望進門了。
種種的事情,漸漸抹平了李玥然心裡小小的不舒服。後來,她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不用付出,坐享其成,有什麼不好的。二十幾年她一直是這樣過的。後來遇到了程諾,最初的甜蜜過後,她開始患得患失,她總害怕阿諾知道了真實性格的她之後,會嫌棄她,會不喜歡她。所以她想着要爲了阿諾改變自己。
可現在阿諾竟然這樣說。李玥然很感動,“阿諾!”
“我說的是真心話,玥然,過去是我錯了,我愛的就是本來的你,我不該找那麼多借口理由的。我在一日,就該形影不離的保護你,不該打着爲你好的藉口,讓你身陷險境。身爲女子,本就不易,我不該爲你增添這許多的負擔。”程諾拉着李玥然坐下後,看着李玥然認真的說道。“玥然,你不用改變什麼,那些事,我來做,我會爲你掃平一切障礙,我要讓你永遠無憂快樂!”
李玥然呆愣愣的看着程諾,她有些奇怪,不是她開解程諾嗎?怎麼到最後,結局反而是這樣了?“阿諾!”
“什麼都不用說了,你安心的養胎,其餘的,交給我!”程諾眼神堅定的說道。
李玥然又感動又好笑,她不明白程諾爲什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但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出於對自己的愛。她雖然不知道程諾腦補了什麼,可她很感動於程諾的心意。可是她的決定也不會改變,爲了程諾,即使再難,她也要試一試。
程諾和李玥然互相剖白之後,感情更好了。再加上雲思思不知道弄出什麼新鮮花樣來,勾的正德帝一連六天都歇在了雲思思的芸斐殿。闔宮嬪妃本就對淑妃再次有孕不滿,無奈漪瀾殿被保護的水泄不通,嬪妃們無從插手,雲思思的異軍突起,正好給嬪妃們找了一個出氣的地方。
一連幾天,在給皇后請安的時候,雲思思受到了不少刁難,就連雲思思的舉薦者魚皇后也頗多不滿,更是藉口雲思思戴的首飾越制了,罰她在鳳儀宮前跪了半個時辰。好在雲思思心理素質好,所有的刁難她都面不改色的接了。如今的她早已經明白,後宮裡什麼都是假的,只有皇上的恩寵纔是真的。
如今淑妃有孕,不能伺候皇上,自己只有趁這個時候,將皇上的心徹底籠絡了來,對她纔是最有利的。雲思思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感受着膝蓋處如針刺的疼痛,心裡已經構思好了,晚上皇上來的時候,該怎麼和皇上告狀了。
雲思思被魚皇后罰跪的第二天,晉封聖旨就下來了,雲思思一躍從正四品的美人升到了九嬪之一的充媛,雖然沒有封號,但這晉升速度也着實讓很多人大吃一驚了。
魚皇后尤其惱怒,如果是平時晉封倒也罷了,偏偏是自己罰跪的第二天雲思思就晉封了,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魚皇后氣急敗壞,讓人將雲思思叫了來,劈頭蓋臉一頓辱罵,罵完之後,魚皇后喘着粗氣,“雲思思,別忘了本宮讓你進宮是做什麼的!更別忘了你父母兄弟的命還在我魚家手上!”
雲思思臉色蒼白,心中鄙夷,魚皇后讓她進宮來,不就是爲了和淑妃爭寵嗎?現在自己做到了,她又怪自己!呵呵,有本事,你去把皇帝拉到鳳儀宮啊!
可想到父母兄弟,雲思思只能忍下這口氣,繼續在魚皇后面前伏低做小。
可這幾日,雲思思沒有收到父親報平安的信物,她開始有些擔心了,她和父親約好了,沒隔兩個月,就會讓人送來一片竹葉,竹報平安。可是四天前就是約定的日子了,雲思思卻沒有收到信物,她開始有些擔心了。她害怕會不會是魚家對父親動手了。
雲思思忍不住,悄悄去了鳳儀宮,想當面問一問魚皇后。
可是卻無意中聽到了魚皇后和宮女的談話,“娘娘,雲家人出事的事要不要瞞着雲充媛?”
“廢話,當然要瞞着!本宮還指着她和淑妃鬥個你死我活呢!若是讓她知道雲家一家三口調入汨羅江裡屍骨無存的事,她還怎麼爲我所用!眼看着陛下越來越寵她,本宮都快掌控不了她了!”魚皇后怒道。
“那奴婢將以前留下的雲夫人送來的東西再添一些,給雲充媛送去?”
“恩,做的乾淨些,別讓她發現了什麼痕跡,她可不是江氏那個蠢貨!”魚皇后道。
之後魚皇后又說了些什麼,雲思思已經聽不清了。她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好歹理智還在,沒有當場衝進去質問魚皇后,還是憑着僅存的理智踉踉蹌蹌的回了芸斐殿。回去後,她還能鎮靜的在鳳儀宮的宮女面前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等到鳳儀宮宮女走後,雲思思藉口累了,將自己一個人關在寢殿裡。她看着母親給自己做的衣服,有一件是按她出宮前的尺寸做的,有一件稍微大了些,還有一件稍微小了點,想必母親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胖了還是瘦了,所以纔會這樣。雲思思摸着那些衣服,然後將衣服緊緊摟在懷裡,無聲的痛哭了起來。
她的爹孃,她的弟弟啊,一家三口葬身汨羅江,屍骨無存!她這樣委屈自己,曲意奉承,爲的就是保家人平安,可結果呢!
她好恨啊!
魚妃萱,江心如,我雲思思跟你們勢不兩立!
雲思思的反擊很快就開始了,這一日,魚皇后正在詢問二皇子的功課,忽然宮女急匆匆的進來了,“娘娘,三公主的乳母來報,三公主不大好,請娘娘快去看看吧!”
“什麼!”魚皇后大驚,“到底怎麼回事?”
二皇子聽聞妹妹生病了,也想過去看看,可魚皇后卻沒有同意,那宮女神色匆匆,看樣子三公主病的不輕,她可不能讓兒子再以身涉險,“你回去好好讀書,三妹妹那,有母后在,不會有事的。來人,送二皇子回去。”
二皇子被送回了皇子所,魚皇后匆匆去了三公主處,三公主已經燒得人事不知了,“到底怎麼回事?三公主燒得這樣厲害,如何現在纔來報?太醫呢!”
“回娘娘的話,三公主昨晚上就說不大舒服,奴婢以爲三公主是吹了風,受了風寒,奴婢本想稟報皇后娘娘的,無奈公主說,夜色已深,不想打擾娘娘休息,奴婢便讓小隨子熬了玩薑湯,喂公主喝下,然後給公主多蓋了幾牀被子,想着讓公主捂一捂,發發汗,許就好了。晨起的時候,公主出了一身的汗,溫度也正常,還嚷嚷着肚子餓,喝了一碗魚片粥。奴婢放心了,就沒宣太醫。準備給公主換身衣服,來給皇后娘娘請安。誰知道奴婢轉身拿衣裳的瞬間,公主忽然倒地昏迷,渾身滾燙,奴婢不敢耽誤,一邊稟報皇后娘娘,一邊去請太醫。都是奴婢該死!奴婢沒有照顧好公主!”乳母的頭磕的砰砰響。
“你是該死!本宮的三公主若是有個好歹,本宮要你抵命!”三公主的乳母乃是魚皇后的奶孃之女,自小和魚皇后也是一起長大的,可盛怒之下的魚皇后絲毫沒有念及這些,憤怒的說道。
“娘娘,太醫來了!”宮女說道。
魚皇后趕緊讓開,讓太醫給三公主診脈。
三公主的病來勢洶洶,太醫的藥方還沒開好,三公主已經沒了氣息,魚皇后抱着三公主的屍首傷心欲絕,聲淚俱下,她看到去請正德帝的宮女自己個回來了,立刻含着眼淚問道:“皇上呢?皇上怎麼沒來!”她的三公主都沒了,皇上怎麼沒來!
“回娘娘的話,奴婢去請皇上的時候,皇上不在養心殿,奴婢找到芸斐殿雲充媛處,奴婢將三公主歿了的事告訴了皇上,皇上很傷心,想着立刻過來,誰知道雲充媛傷心的暈了過去,皇上擔心雲充媛,便留在了留在了芸斐殿,直說,等太醫瞧過雲充媛後就來。”那宮女越說聲音越低!
魚皇后的眼睛都快瞪出血來了,她的三公主死了,皇上卻只惦記着那個賤人。不對,雲充媛?那個賤人,該不會三公主的死和她有關係吧?難道說她知道了雲家的死訊?
三公主的喪禮上,雲思思的一番話證明了魚皇后的猜測,“皇后娘娘,痛失骨肉的感覺怎麼樣?很痛苦吧!可惜啊,才一個,嬪妾可是失去了三個親人呢!不過,不着急,慢慢來!”
魚皇后猛地瞪大雙眼,“雲思思,你這個賤人!你怎麼敢!”然後想要抓住雲思思的衣領。
雲思思卻藉着這股勁往旁邊一倒,差點摔倒在火盆裡,她可憐兮兮的捂着胸口,“皇后娘娘,嬪妾知道你因爲三公主的死傷心的糊塗了,嬪妾不怪您。”
正德帝恰好扶着李玥然進來了,見到這一幕,不免皺了眉,他替李玥然攏了攏胸前的披風,“給三公主上完香就回去吧!她是晚輩,你又快臨盆了,心意到了就好。”
李玥然點點頭,正德帝扶着她給三公主上了柱香,“好了,回去吧!外面天寒地凍的,無事就和新月在漪瀾殿待着,不要出來了,和新月說,父皇過幾日帶她去堆雪人,不許混鬧。”
李玥然點點頭,“知道了陛下。”然後對臉色蒼白的魚皇后說道:“皇后娘娘,還請節哀。”
魚皇后雙眼園睜,剛要說些什麼,卻看到正德帝正面無表情的看着她,魚皇后到底忍住了。
正德帝親自扶着李玥然上了轎輦,又讓秦多福親自帶人護送了淑妃回漪瀾殿。方纔轉身進來,先給三公主上了柱香,然後才轉身對魚皇后說道:“你是一國之母,就算喪女之痛,也要注意形象。大庭廣衆之下,你瞧瞧你像什麼樣子,雲充媛好心來看你,你怎麼這樣對她!雲充媛,你無事吧?”
“回陛下的話,嬪妾無事。皇后娘娘只是傷心太過,並不是有意要推嬪妾進火盆的,還請陛下不要體諒皇后娘娘的喪女之痛。”雲思思乖巧的說道。
正德帝滿意的點點頭,“還是雲充媛善解人意。”
四下裡看了看,“二皇子呢?三公主乃是他的親妹,他爲何不在?”
“回陛下的話,二皇子身子不適,皇后娘娘讓二皇子先回去了。”榮貴妃說道。
“二皇子身子不適,其他皇子難道就不會身子不適嗎?三皇子臉色都蒼白了,你們看不到嗎?”正德帝忍着怒氣問道,這樣冷的天氣,這殿裡雖然放了火盆,到底陰冷,幾個皇子公主都凍得臉色發白。
“臣妾也這麼說來着。可皇后娘娘說……”榮貴妃故意一臉委屈的說道。
“都起來,回皇子所待着去!三公主還小,論身份她是小輩,用得着這麼多嬪妃皇子公主在這守着嗎?也不怕折了她的福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朕駕崩了嗎?皇后,朕念在你喪女之痛,一時糊塗,這次就不和你計較了!腦子是個好東西,朕希望你能時常帶着!”正德帝說道。
隨後,正德帝就對雲思思伸出手去,雲思思立刻上前,將手放在了正德帝手上,“這樣冰,也不說多穿些衣服出來,凍壞了怎麼辦?好了,你們也都散了吧!”
有了正德帝發話,榮貴妃率先走了,其餘嬪妃和皇子公主們也都散了。
很快,方纔還濟濟一堂的殿裡,只剩下魚皇后幾人了。
魚皇后哭倒在宮女懷裡,“我的三公主沒了,他卻只顧着他的愛妃愛女!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信那個狐媚子的話,掃我的面子,我這個中宮皇后,三公主這個女兒,在他心裡到底算什麼!啊!!!”
安嬤嬤端着一碗蔘湯,走了進來,看到魚皇后這樣,嘆了口氣,“娘娘,喝完蔘湯吧,當心身子啊。您還有二皇子殿下呢,您總得爲殿下想一想吧!”
沒想到魚皇后卻猛地打到了安嬤嬤手裡的蔘湯,“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出的餿主意,結果呢,雲思思竟敢背叛我,她還下手害了我的三公主,都是你都是你!”
安嬤嬤嘆了口氣,“娘娘,您聽我說,三公主到底是不是雲充媛害的,還未可知。雲充媛一己之身,身家性命全都捏在皇后娘娘手裡,她有什麼理由,有什麼本事做出這樣的事呢!或許是咱們多心了也未可知。”
“嬤嬤不知道,雲家一家三口葬身汨羅江。奴婢懷疑,雲充媛因是猜到了這件事,所以才……方纔也是她親口對皇后娘娘說,承認是她害死三公主的,所以娘娘纔會這麼失態的。”宮女說道。
“什麼!雲家人死了?這樣大的事爲何沒人告訴我?雲充媛又怎麼會知道的?娘娘啊,你好糊塗啊,雲家人在手,雲充媛纔是您手裡的刀啊,一旦雲家人死了,以雲充媛的心計,怎麼可能爲娘娘所用啊!”安嬤嬤大驚。
魚皇后只傷心的流着淚,沒有回答安嬤嬤的話。安嬤嬤認命的嘆了口氣,“娘娘!您要醒醒,您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奴婢還是那句話,多做多錯!不做……”
“你給我滾!本宮不想再聽你說下去了!”魚皇后猛地站了起來,安嬤嬤嚇得委身在地,魚皇后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安嬤嬤,“來人,安嬤嬤年事已高,本宮念及她這麼多年服侍本宮,勞苦功高,特送她出宮榮養。立刻送安嬤嬤出宮!”
“是!”宮女們立刻扶起安嬤嬤往外走去。
安嬤嬤無奈的嘆了口氣,明哲保身了大半輩子,老了老了,卻落得這樣的下場。不過這樣也好,皇后娘娘這幾年,性情大變,亂了方寸,若繼續留在宮裡,或許下場更悽慘。只是,可憐了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啊,老奴不能再陪着您了,只希望您能穩住,老奴會在佛前日日爲您祝禱的。
魚皇后並沒有因爲三公主的死而獲得正德帝的垂青,反而連初一十五也見不到正德帝的人了。宮中都在盛傳,是雲充媛狐媚惑主,迷惑了皇上。
朝堂上,魚太師的人也上摺子參了雲充媛一本。對此正德帝說道:“朕寵愛雲充媛與朝政有何關係?雲充媛父母親人已逝,孑然一身,朕再寵愛她,也沒越過了規矩禮法,亂無可亂,你們着什麼急!莫非朕臨幸哪個嬪妃,還要經過你們的同意不可?”
魚太師等人聽後,想想也是,寵愛雲充媛總比寵愛淑妃的好,雲充媛母家盡喪,拿捏她可比拿捏淑妃容易的多。只是,陛下近來雖然偏寵雲充媛,可對漪瀾殿的保護還是十分周全,莫非,這雲充媛只是陛下替淑妃找的擋箭牌?魚太師忽然想到這個可能,心下對魚皇后有些失望,整日只知道爭風吃醋,連好好的棋子都弄得倒戈相向,最後,還是要自己出手才行。早知道,當初該讓媛兒進宮的,可惜了。
魚太師雖然這樣想,但木已成舟,如今的皇后是魚妃萱,不是妃媛。他還是要幫魚皇后震懾雲充媛才行。
“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麼?”這一晚,正德帝去了漪瀾殿,雲思思一人在芸斐殿獨寢,半夜,寢殿內忽然進了一夥人,個個一身黑衣,臉色帶着面罩,看不起面容。
爲首的人不多話,直接上前去制住了雲思思,捏開她的下巴,灌了一顆藥進去,然後捂住雲思思的嘴,直等到她將那顆藥嚥進去爲止。雲思思瞪大眼睛,那顆藥丸入口即化,順着喉嚨流了下去。
那黑衣人鬆開雲思思,雲思思想伸手將拿藥摳出來,卻被那黑衣人一巴掌打翻在地,然後騎在她的身上,撕開了她的衣服,動作起來。
雲思思怎麼也想不到皇宮內院內,這些人竟這樣大膽!她有心呼救,卻被那黑衣人捂住了嘴。雲思思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我女兒生日,破蛋日快樂我的寶貝!(*  ̄3)(e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