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靠——
這麼飢渴的嗎?
肖尤哼哼兩聲,癱在他肩上,眼神迷離,臉頰佈滿紅潮,紅脣張合着吐出薄熱的呼吸。
看上去像是極其享受的,然而實際肖尤在心裡罵爹。
“小九,你不會是存心坑我的吧?美顏濾鏡和換臉是兩個概念好吧。”
很明顯,目標把她錯認成什麼人了呀。
【沒有坑你,美顏濾鏡打到十,就是換臉。】
“呵呵,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謝謝理解。】
肖尤臉上被舔的黏糊糊的,軒轅長風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個翻身,將她死死摁在車壁上,動作愈發粗暴。
用腳趾頭想,接下來的一晚肯定是要面對傷筋動骨的劇烈運動了,額不對,對方是新手,還這麼莽,搞不好會血流成河,嗚哇。
“小九,我這算不算工傷?”
小九略做思量:【肖小姐,我可以幫你使用昏迷卡。】
肖尤啊呀大叫一聲。
對方長舌捲進了她的耳朵裡。
“莜莜......”
一陣要命的酥 麻感電過全身,原主這副身子更爲動情了,恨不得將這世子爺壓身下反客爲主,這種情況下停了雙方都要被火燒死。
“莜莜......莜莜......”
男人嗓音嘶啞,裹挾着翻騰的欲。
尤尤?這男人叫的這麼親暱,倒是讓人有點懷戀,肖尤的思緒開始飄遠。
趕着馬車的家僕握住鞭子的手在抖。
車廂裡不停傳來曖昧的低吟,以及他們世子爺粗野的喘息聲。
他有一瞬間感覺天崩地裂了,他們一向禁慾靦腆的世子爺,開始留戀女色了?還是迎春館出來的妓子?
那妓子一身妖豔打扮,叫的這麼不矜持,看上去就......就人盡可夫。
世子爺竟然又是親又是摟,一副餓狼撲食的饞樣。
這麼多年的潔身自好呢?都打水漂了嗎?
家僕擦了把冷汗,戰戰兢兢,默唸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肖尤手按住硬邦邦的胸膛把人往後推,可那軒轅長風也是練武家子,手勁不小,你來我往間佔了上風,兩人又貼在一起。
“小東西......真不聽話。”
他眯着眼,陰惻惻的笑,不懷好意地低頭往那肉嘟嘟的小櫻桃上狠狠咬了一口,牙齒在肉裡轉了一圈。
“疼,疼——”肖尤倒抽一口氣,哇的一聲,眼眶裡涌出淚來。
啊啊,絕對咬出血了!
好疼,疼死了!
這傢伙屬狗的,牙口怎麼這麼兇!!
忽然,馬車停住了。
“世子爺,到府裡了。”家僕在外面叫道。
聲音剛落,簾子掀起,軒轅長風摟着人大步走去,從正門穿過園林,再走到臥房,每過一個地方,就有一羣家丁和丫鬟瞎了眼。
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摟從他們眼前走過,兩人像蜜餞似的黏在一塊,露天野外,傷風敗俗。
可那個男人好像是他們世子爺,他們要去的方向好像是世子的臥室。
大傢伙一拍腦門。
......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肖尤剛被抱着進了臥房,屁股咯噔一下,身子被毫不憐惜的扔在塌上。
緊接着,軒轅長風解開腰帶,脫下外袍,再將裡衣一層層剝下。
白玉般的身子被藥性逼成了性感的粉紅色,他一步步朝塌邊靠近,眼底深幽幽的慾望,燒成了一燎原大火。
他好難受,渾身都難受,下腹那裡起了從未有過的反應,他生性淡泊,根本不曾被慾望纏身,此時卻急不可耐,迫切的需要什麼填補。
牀上的女人很軟很香,抱在懷裡舒服極了。
他已經看不到那張臉了,只覺得女人媚眼如絲,眼尾那顆淚痣就像勾人的魅魔,迷了他所有的心志,好想......好想進去......
下一瞬,天旋地轉,肖尤還未來得及好好欣賞眼前美人的風景,就又被壓了。
被糾纏吸吮的舌頭一經放過,肖尤馬上喘着氣提醒。
“世子爺,您沒有沐浴,很髒的啊!”
她拼命嚎叫,可惜平常潔癖成形的世子爺這會兒什麼也顧不上了,生怕眼前這塊肉跑了,只顧着到處咬,變態的想要在柔軟的身體裡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腰帶被扯開,一雙大手四處點火。
“......”
肖尤不叫了,閉上眼無奈地喘息了一陣。
軒轅長風將她撕的一乾二淨,不得章法地在女人的肉體上胡亂拱着。
他很急,很粗暴,喉腔深處發出難耐的低吼。
肖尤被勾到了癢處,不解決一下也很難受,她被扒成大字形躺着,雙手被死死按在兩側,雙腿像兩條蛇纏住世子爺的腰。
世子爺的傳家寶也是一塊美玉,掛在身上,形狀可觀,材質很硬,色澤偏紅,傳下來的子子孫孫一看就不少。
可惜......
沒開過光啊!
“小九,快快快。”
肖尤痛苦不已。
她摸着那塊貴重的玉,掌心滾燙,原則是想偷了掛自己身上,解解燃眉之急的,可惜玉太大了,套子又小,硬塞下去,會兩敗俱傷的。
她受不了的舔舔紅脣,心裡叫苦,世子爺你別撞了,再撞下去會腫,一定會腫的。
這時,小九略不自在的聲音響起:【好了。】
肖尤聽到聲音的同時,身上的鉗制一鬆,軒轅長風宛若死豬般睡在了她的身上。
肖尤扒開他沉重的身軀,坐起來活動了下肩頸,一臉慾求不滿的頹喪、
“小九,你說他醒了會不會更想殺我?”
【會吧。】
肖尤好累,壓了那麼久,骨頭都麻了,偏偏體內的那股空虛感還降不下去。
她後怕的吸口氣:“小九,我剛剛差點忍不住,就想從了他。”
小九淡淡道:【那我讓他醒來,你們繼續。】
肖尤立馬搖頭,:“開玩笑的。”
她給自己扯了牀被子,裹成一團,縮在牀裡邊,眼皮子打架,沒過多久,兩眼一昏,睡了過去。
半夜,有個傢伙和她搶地盤,還扯她被子,她腿一蹬,將那個龐然大物踹了下去。
等眼睛再睜開時。
窗外的天亮了,枝頭上還傳來鳥叫,美好的清晨。
然鵝,塌上的肖尤。連人帶被子被捆成了糉子,嘴也被布條塞住,只能嗚嗚嗚。
一點也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