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抓緊了韓以晨的手,激動的說道:“不能答應,以晨,你不能答應她!”
權少澤的臉色有些陰冷,還說不是爲了韓以晨減肥,現在又是鬧哪樣?!
不過,當看見少女眼裡完全沒有愛慕,他心裡纔好受一些,同時也好奇少女要做什麼。
“怎麼?韓以晨你怕了?”權少澤痞痞的說道。
寵璦微微勾脣,眼中閃過一絲譏諷的光芒,被韓以晨給捕捉到了。
年輕男孩到底是不夠沉穩,受不得一丁點刺激。
“什麼事?”韓以晨低沉的問道。
寵璦賣關子道:“什麼事我暫時沒想好,你就說願不願意和我賭就是了。”
“韓以晨,你不能答應她。”白沫沫咬着脣,眼中溢出了晶瑩的淚水,委屈連連的道:“萬一她要做你女朋友怎麼辦?”
這話一出,其餘三個人的神色各異。
韓以晨的臉色微沉,看起來十分的不悅,權少澤眸中醞釀着風暴,彷彿能夠吞噬人般恐怖。
寵璦微微一笑,表情帶着說不出的高傲與嘲諷,道:“放心,我對做韓以晨女朋友不感興趣,溫知夏同學,畢竟,韓以晨是你的未婚夫,我不會那麼不要臉。”
白沫沫眼中閃過驚慌害怕,生怕寵璦說出真相,身體搖搖欲墜,快要承受不住今天的‘驚喜’。
“白沫沫!”韓以晨徹底的怒了,斥道:“你別太過分。”
當衆被拒絕說‘看不上’他,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加上白沫沫一副‘傷心’的樣子,他整張臉都泛着冰冷的寒意。
白沫沫倒在韓以晨的懷裡,嚶嚶嚶的哭了起來,感覺世界都對她充滿了惡意。
爲什麼在她和溫知夏換了身體後,要受這麼多的折磨,溫知夏太可惡了。
寵璦:她做什麼了?
“你的條件我答應,先拿到第一再說吧。”韓以晨對自己的成績充滿了自信,抱着白沫沫就離開。
寵璦看着他的背影,伸手放在脣邊一抹,動作透出了一股詭譎,她輕笑一聲:“我還有更過分的呢。”
“你跟本少爺過來。”權少澤抓住她的手臂。
寵璦悠悠的跟着他走,路邊的同學都用驚奇的眼光看着她和少年。
權少澤拉着她到了一個小花園的牆角,將她推在牆上來了一個壁咚。
“你到底想做什麼?”
既然不喜歡韓以晨,爲什麼要接近韓以晨,三番兩次的針對‘溫知夏’?
寵璦看着蹙眉的精緻少年,微微笑道:“好玩啊。”
“你在敷衍本少爺。”權少澤一拳打在牆壁上,俊臉神色凌厲。
寵璦:“……”拳頭真的不痛麼?
“等會考試要開始了,有什麼等考試後再說。”
寵璦推開他朝教學樓走去。
權少澤神色陰沉的看着她遠去的背影,他聽得出她的語氣多敷衍,可他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手背傳來劇烈的痛意,牽扯着他的心,帶來細微的疼痛。
“fu-ck!”權少澤罵了句髒話。
他怎麼像個智障一樣患得患失,想要的,得到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