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忘川不等她說出下面的話,低頭咬住她的脣,用力的吸允,一點一點的吞掉她的呼吸。
他的吻霸道又強勢,長驅直入,彷彿要把她這個人吞掉一樣,寵璦渾身發軟,只能任由他在脣上與口中肆虐。
“夫人,叫我一聲。”
寵璦纖長白嫩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與他緊貼的柔軟身子,微微擡起,把自己送入他的懷裡。
殷忘川堅硬火燙的身軀微微緊繃,呼吸變得沉重,又重重的吻住她的脣,抵死纏綿,拼命的索取她的甜蜜。
兩人都不妥協,牀單被壓出了皺褶,一剛一柔在暗色的牀單上,纏綿悱惻。
情動之時,寵璦的脣輕輕咬住了他的耳垂,嬌嬌柔柔的喊了聲,“夫君。”
殷忘川低咒了一聲,差點就被她這一聲柔媚的稱呼,給喊的交待了。
他親吻着她微腫誘人的紅脣,暗啞的聲音性感撩人,道:“夫人,再多喊幾聲。”
今宵此刻,哪怕是死也足了。
……
……
第二天。
殷忘川一大早就起牀去了軍政處。
寵璦迷糊的睜開雙眼,忽然感覺身體有些異樣,她伸出手撫摸着自己的肌膚,感覺到了一點點溫度。
這是……
不是她的錯覺。
近些日子,她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個人,身體時而有了溫度,她還以爲是自己的錯覺,原來這是真的。
昨晚殷忘川像是不要命了一樣,最後她都哭着求饒了,他還不停下。
不會她真的採陽補陰了吧?
“芊芊”耳邊忽然傳來鬼叫的聲音。
寵璦反射性的朝聲源處看去,牀邊忽然爬上來一個長髮白衣女鬼,她下意識的一腳踹出去。
“哎喲”水仙從牀上砸下去。
寵璦坐起身來,輕蹙了一下眉頭,問道:“你怎麼來了?”
水仙哀怨的看着寵璦,道:“芊芊,你忘了要幫我尋回玉身了嗎?”
寵璦想了起來,道:“沒忘,這幾天我安排人去幫你找。”
水仙爬起飄到牀邊,問道:“你和殷少帥真的成婚了?”
寵璦差點對水仙翻白眼,道:“你看像假的嗎?”
水仙搖搖頭,又道:“芊芊,你不打算回西郊了嗎?”
寵璦見水仙表情有異,微眯了一下眸子,懶懶的道:“怎麼?西郊出什麼問題了?”
“我記得有交待殺人的厲鬼別進城,張天師還住在城裡,到時候他們被收了可別怪我。”
水仙吶吶的道:“不是,西郊來了一個新鬼王。”
“嗯?”寵璦語氣透出幾分危險。
水仙道:“他吃了很多鬼,現在西郊的鬼都聽他的差遣,我還聽聞過幾天他們回來攻打南陽城。”
【宿主,這個新來的鬼王就是我之前跟你說噠,另一個鬼王。】
新鬼王=支線任務=錢。
寵璦脣角勾出一抹詭譎的笑,道:“新鬼王,不錯。”
水仙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寵璦,不解她現在爲何還一副高興,甚至有些興奮的模樣。
新鬼王奪了她的位置,難道她不應該憤很生氣嗎?
“新鬼王住在桃府?”寵璦笑眯眯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