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小志子離開,柳初霖臉上的柔弱脆弱,漸漸的淡去,他依然笑着,但卻漫不經心,淡漠涼薄。
不論他生前爬的有多高,卻從不會輕看低任何人,即使是卑賤的,奴隸也是一樣。
柳初霖啊,向來有玩心,讓身邊的人全部成爲他手上鋒利的匕首。
否則當初在那個吃人的皇宮,只有父皇的寵愛,也是活不到這麼久的!
他緩緩的擡手,看着系統中那顆紅心,他現在呢,最重要的還是想想怎麼把系統上那顆金亮亮亮的心變成紅色的。
柳初霖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了呢,這是有多絕情絕愛呢?可真是有意思。
他很好奇呢。
不過呢,這可是在人世,再無情再冷漠,染上了這人間煙火,就不再是他們能控制得了呢。
……
養了幾日的身體,他終於能下牀了。
禪房外,在小院中,滿園綻放的雛菊花。
屋檐下淡藍色的衣服裹起,一條白色的皮帛,繞着他纖細的腰,直穿過壁彎垂落在地上,烏黑如負的髮絲,僅僅只用一支玉簪挽起男子迎風而戰,柔弱絕色的小臉帶着淺淺的笑意。
滿園的花草樹木似乎都成了他的陪襯,他就是那步入人間的仙子,似要迎風而走。
無心剛進院中,目中映入的便是這幅美人間美景,然他卻點不起他心中絲毫波瀾!
眼前可令無數人瘋狂的美景,於他,跟一張白紙無甚區別。
都是芸芸衆生,皆爲平等。
無塵走進,神色澄澈悲憫,“阿彌陀佛,施主身體可還好。”
他淺淺一笑,“這還要多謝無塵師父的良藥。”
“是施主自己的造化。”
他笑了叫人備茶“多謝無塵大師這些日子的照拂,不知可否賞臉。”
無心心懷慈悲,至少不會拒絕別人的善意,他淡淡的頷首,“恭敬不如從命。”
柳初霖靜手,親自爲無塵斟茶,這可是當年連帝王都沒有我的榮幸了。
眼前的這位是真神轉世,他也對得起他親自斟茶。
將瑩潤清脆的茶盞堆到無塵的那邊,“今日桂花飄香,便命人摘了些茶藝不精,大師莫見笑。”
“施主自謙了。”
他淡笑品嚐。
清風藍天花開滿園,小和尚和如此美男,景色正好。
當然前提是這個男人不穿着一身僧袍,眉目過於平靜出塵,那就更好了。
“近日纏綿病牀,爲靜心養性,淺讀了幾本經書,只是有些疑問不知是否師父可給我答覆。”
從原神的記憶中,這位上神是了斷主持主持的唯一弟子,精通佛法,十五歲歲便開壇講經,連天竺而來的高僧在佛法造詣上,都連連自嘆不如。
所以,柳初霖要把這麼一個醉心佛學,一心向佛的,堪比唐三藏的無塵佛子拉入紅塵,任重而道遠啊!
這可連女兒國國王跟無數絕色妖精都做不到的事情。他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呢?
但,柳初霖非但不氣妥,還戰意滿滿。
畢竟我的美貌第一,魅力第一,手段第一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