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誠見夏晚竹那傷心的樣子,再也顧不得楊麗媛是什麼樣的表情,他大踏步走到夏晚竹面前,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只要你願意跟我,我一定會好好寵愛你。”
聽到郝誠這樣說,楊麗媛怒火大漲,她怒氣衝衝的走上前,臉因爲憤怒變得有些變形。
“郝誠,她就是一個不要臉的賤人,什麼狗屁妲己娘娘,不過就是一個表子而已,你爲什麼要這麼維護她!”
郝誠的眉頭皺起,聲音也沉了下來,“楊麗媛,把你的話收回,我不允許你這樣說錦兒!”
“錦兒?叫的還挺親密啊,她不過就是個表子而已。”說着,楊麗媛就衝上去要打夏晚竹。
郝誠將夏晚竹緊緊護在懷中,手臂用力一揮,楊麗媛便被甩到了餐桌上,巨大的聲響引來了很多人的視線。
楊麗媛的眼圈立刻就紅了,“郝誠,你居然爲了一個不要臉的賤貨打我,難道你忘了嗎,當初如果不是我,你怎麼能得到夏家的財產!啊——!”
楊麗媛的話剛落,郝誠的巴掌就大了上去,楊麗媛被打翻在地,狠狠的撞到了椅子上。
“郝誠,你居然打我!”
夏晚竹望着眼前這戲劇性的一幕,眸中滿是冷意,她推開郝誠,“郝先生,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就先把她處理好吧。”
說着,她便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身後只傳來郝誠大聲呼喊“錦兒”的聲音。
出了西餐廳,夏晚竹就回了夜辰肆的莊園。
這些天夜辰肆沒有回來,夏晚竹完全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地盤,來去自由,還有着皇室級別的傭人伺候。
今天也許是天氣轉涼的原因,夏晚竹竟然有一點着涼了,剛回到莊園,就一陣頭暈無力。
女傭見她臉色不好就煮了一碗薑茶給她喝,還說要給她把家庭醫生請過來,最後讓夏晚竹拒絕了。
只是一點小病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何須那麼興師動衆。
洗過澡後,夏晚竹便在牀上早早睡了過去,今天的事情也夠煩的,她索性就不去不夜迷城了。
很快,她就進入了夢鄉。
一望無際的黑暗中,她只感受了男人的粗喘聲,還有女孩痛苦的哀嚎。
那樣淒厲的聲音在這黑色中越來越大,像是要把夏晚竹撕碎一般。
夏晚竹在這黑暗中奔走着想要逃離,卻怎麼都走不出去。
突然間,她就變成了那個女孩,躺在了夜辰肆的身下。
那一陣陣撕裂的痛,然她大聲叫了出來。
猛地從牀上坐起,身上滿是大汗。
夏晚竹重重的喘着氣,似乎還沒有從那夢境中逃脫。
心裡是無休無止的害怕。
而此時,外面突然一陣電閃雷鳴,那鋒利的閃電似乎要透過窗子將夏晚竹劈碎。
夏晚竹尖叫一聲,整個人縮進被子裡,不住的顫抖着。
這是原主身上留下的後遺症,每到打雷閃電的時候,夏晚竹心裡的恐懼都會無限放大,這是她無法抑制的。
倏地,她被人擁入一個溫熱的懷抱中,下意識的夏晚竹就縮進了他的懷中,尋找着安慰。
那人輕輕撫摸着她的長髮,溫柔的安慰着,“寶貝兒,不要怕,我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