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竹軒的一衆奴才見到上官筠堯抱着夏晚竹回來,都驚訝的跪倒了地上,她們小主什麼時候出去的,她們這做奴才的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都給朕在外面跪着反省!”上官筠堯冷冷落下這句話,便抱着夏晚竹進了屋。
當夏晚竹落到牀上時,她一軲轆便縮到了牆角,一雙眸子裡滿是倔強,“上官筠堯,今天明明都是我的錯,是我自己偷偷溜出去的,你爲什麼還要懲罰我的人!”
上官筠堯負手而立,狹長的眸中透着鋒芒,他淡淡說道:“朕懲罰他們就是爲了告誡你,這不是你采薇可以任你瘋狂胡鬧,這是朕的凰澤,後宮有着該有的規章制度,你若是再犯,朕便懲罰你的奴才,就當給你一個教訓。”
“上官筠堯,你這個混蛋!”夏晚竹憤憤的瞪着他,眼眸通紅。
上官筠堯捏住她的下巴,妖孽的臉靠近她,低醇的聲音帶着威脅。“若讓朕再聽到你在外人前直呼朕的名字,朕便再不發兵援助采薇。”
夏晚竹的手緊緊捏着身下的被子,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低聲道:“知道了。”
上官筠堯放開她,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這幾日你便待在雅竹軒中,哪裡都別去了,好好反省。”
“是。”夏晚竹不曾擡頭看他一眼,依舊低聲答道。
上官筠堯有看了她片刻,便離開了,屋中只剩下了那水晶珠簾珠子相互敲擊的清脆的響聲。
這幾日,整個後宮都掀起了一陣“夏晚竹”狂潮,明明是她惹怒了皇上,又被打板子又被禁足的,這後宮的女人們偏偏不怕死的有的在自己宮中打沙包,有的每天早晨去冷宮門口轉悠,夏晚竹一陣頭疼,有毒吧!
看來這後宮的女人都跟神經病一般,爲了博得皇上一個眼神,都可以相處各種喪心病狂的方法。
自從那日,上官筠堯便不曾來過,她不來夏晚竹倒是也省心,與其想看兩生厭,倒不如一個人樂的自在,這樣一來牀還大,她想在上面怎麼滾就怎麼滾。
宮中歲月無聊,夏晚竹又不喜歡那些女子們弄的小玩意,便束起了馬尾,和一衆小宮女在庭院裡跳皮筋來。
自從進了這後宮,夏晚竹差不多把小時候玩的那些東西都重溫了一遍。
不幸的是,安分了這麼久,夏晚竹就這麼造作一次,還是被上官筠堯抓住了。
好幾日不來雅竹軒,上官筠堯倒想見見夏晚竹,他這幾天只聽到暗衛給他的消息,說夏晚竹最近很安分,沒有踏出雅足軒一步,在宮裡除了吃就是睡。
今日一來,夏晚竹着實給了他一個驚喜。
她似乎很懂這些玩樂的玩意,上次是個沙包,這次又是什麼。
當上官筠堯和他身邊的一衆人見到夏晚竹時,那些宮女太監們都戰戰兢兢跪了下去,不是因爲別的,實在是因爲夏晚竹現在的着裝太過“暴露”。
古代的夏天實在難熬,夏晚竹便讓小姿按照她畫的圖紙給她裁了一身衣服,今日出來玩正好穿上,無非就是夏日的短褲短袖,沒想到被上官筠堯撞了一個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