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筠堯看着眼前這個女子,狹長的眸子眯了起來,閃過一絲驚豔。
只見那飽滿的紅脣輕啓,那嬌柔中帶着三分嫵媚的聲音便飄散在這宮殿之內。
“皇上,妾身跪的累了,先讓妾起來行不行?”
上官筠堯望着那兩瓣紅脣,眸光便的有些炙熱,這紅脣的味道他到現在都記憶猶新,就在昨夜,他曾經在上面輾轉留戀,食不知髓。
他的視線移到這個女人身上,似乎這後宮中還沒有一個人敢對他說出這樣的話,倒也是新鮮。
也罷,他便看看他這隱藏了真性情好久的晚卿到底是何樣。
掙脫了上官筠堯的束縛,夏晚竹才鬆了一口氣,可能是在地上跪的太久,夏晚竹只感覺自己雙腿都麻木了,幾乎沒有一點知覺,望向旁邊的始作俑者,夏晚竹說道:“皇上,妾身跪的累了,您能不能把妾身扶起來。”
這女人還真是大膽,居然敢命令他,難道她忘記了他是皇上,是她的夫嗎?
“你若起不來,那便自己跪着吧。”
冷冷的聲音傳入耳畔,夏晚竹撇撇嘴,無趣。
上官筠堯負手而立,冷眼看着夏晚竹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起來走到他身邊。
“皇上,妾今日來懇請皇上發兵援助妾的家鄉。”夏晚竹看着上官筠堯,眸中滿是鄭重。
怎奈何上官筠堯輕笑一聲,居高臨下的望着夏晚竹,滿是倨傲,“你給朕個理由,朕爲何要發兵救采薇?”
夏晚竹氣的咬碎一口銀牙,她那雙美眸裡染上些許怒氣,“皇上,您娶妾的原因,恐怕也是爲了流傳在采薇的那個傳說吧,得到采薇地界下寶藏的國家,足以統一整個蒼穹,這個寶藏被尊爲傳說,就意味着它可能是不存在的,而今天妾身就要告訴皇上,那並不傳說,在采薇的確有着這麼一批寶藏,采薇的皇帝世世代代將這批寶藏傳承下來,只有采薇的皇帝才知道這批寶藏的下落。”
“那又如何?”上官筠堯淡淡道。
“妾乃是采薇唯一的繼承人,開啓寶藏的鑰匙遲早要交到妾的手中,而妾已經嫁給了皇上,那妾的就是皇上,皇上說是或不是,更何況,現在雲恆已經盯上了這批寶藏,若他真的得到這批寶藏的下落,皇上甘心整個蒼穹落到他的手上?”
上官筠堯看着夏晚竹,眸中閃過一絲讚賞,他嘴角微微揚起,笑道:“有道理。”
夏晚竹咬咬脣,又道:“而且,妾是皇上的妃子,你我共爲夫妻,若在民間,妾的爹就是皇上的岳父,皇上有和道理不救?”
只聽上官筠堯冷哼一聲,那長眸中帶着一絲危險的氣息,他的手緊緊捏住夏晚竹的手腕,“晚卿可知剛剛的一番話已是大不敬之罪,你怎敢拿朕與尋常百姓比較?”
夏晚竹毫不示弱的對上他那望不到底的黑眸,鎮定道:“皇上說的是,但是妾也說的是事實,妾的父皇確實把妾嫁給了皇上,皇上也確實佔了妾的身子,妾就是皇上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