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微服出巡的日子。
這次帝時澈要去的地方正是西南發生水患的地區。
隨行的人,除了夏晚竹,還有帝時澈的貼身侍衛御林軍統領林石,以及五六個隨從。
夏晚竹環視一週,竟然連一個妃子一個婢女都沒有。
此次出行,帝時澈直接棄了馬車。選擇騎馬,這樣會快一些到西南地區。
夏晚竹望着眼前的千里良駒,眉頭蹙起,她本不會騎馬啊,這要是跑起來,估計她的小骨頭都得摔碎了。
她前後望了望,大家都上了馬,只有她一個人還站在原地,而帝時澈正坐在高頭大馬上望着她。
“愛卿可是有什麼話要對朕講?”帝時澈鳳眸微挑,帶着一絲玩味的問道。
夏晚竹咬着脣,一副爲難的樣子,可是出行在即,她不能因爲自己的原因而耽誤了行程,畢竟江西南那邊事情緊急。
“謝皇上關心,微臣無礙。”
見她臉上那滿是倔強不服輸的神情,帝時澈眉頭皺了皺,最終什麼話也沒有說。
夏晚竹笨拙的爬上了馬,那姿態實在有失他丞相的身份。
開始在京城內還好,馬兒是被隨從牽着的,出了城,就要自己騎馬。
爲了不延誤了時期,夏晚竹一咬牙,在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那匹馬疼的仰着頭叫了一聲,然後撒開蹄子跑了出去。
夏晚竹緊緊抓着繮繩,直怕自己掉下去。
帝時澈望見她害怕的樣子,急忙追了上去。
夏晚竹沒有騎過馬,更不知道怎麼駕馭它,很快她在馬背上左搖右晃,快要從馬背上落了下來。
帝時澈薄脣緊抿,手中的鞭子甩出,一端纏住夏晚竹的腰,他長臂一揮,夏晚竹便落到他的懷中。
夏晚竹那匹馬很快就被隨從控制住了。
懷中夏晚竹那柔軟的身體,讓帝時澈不由自主的揚起了嘴角。
“愛卿下次還要不要逞強?”
夏晚竹的小心臟依舊跳個不停,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正處於帝時澈的懷中,只是不斷的給自己順着氣,然後回答道:“微臣惶恐。”
“最近這幾天愛卿便和朕共乘一匹馬,朕不會怪罪愛卿。”帝時澈的眸中是難掩的得手的笑意,望向夏晚竹時多寫了溫情。
夏晚竹點着頭,“如此甚好。”
等她完全從餘驚中緩過來,才意識到自己答應了帝時澈什麼!
這幾天要和帝時澈共乘一匹馬!從京城到西南少說也要十天路程,那麼這十天她幾乎每一刻都要和帝時澈在一起!
這時,她才意識到兩人曖昧的姿勢,她居然坐在了帝時澈的懷中!
她擡頭望去,帝時澈的側臉棱角分明,帶着皇家的威嚴與氣勢,卻在林間掩映的陽光中帶着一絲柔和,那微微上揚的嘴角說明了他此刻的心情。
“愛卿這般看着朕,會讓朕以爲愛卿迷戀上了朕的美色。”低醇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帶着一抹不可輕易察覺的寵溺。
腦海中突然回憶起那天他將她壓在牀榻上,話語裡充滿誘惑,:愛卿願不願意與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