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言……”夏晚竹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
言墨白低笑,“我不鹹。”
夏晚竹微愣,才反應過來他是和自己開玩笑。
“好了,早點睡吧。”言墨白摸摸夏晚竹的頭髮,然後拉着向着臥室走去。
“言,言墨白,你要睡臥室?”夏晚竹睜大眼睛,驚訝的望着他。
言墨白見她這樣天真可愛的樣子,忍不住又在她脣上親了親,“不然呢?”
夏晚竹的手捂住自己的脣,面若桃花,滿眼怨念,“你怎麼又吻我?”
言墨白颳了下她的小鼻尖,聲音裡帶着寵溺,“不過是提前行駛我的權利罷了。”
他什麼意思。
突然,言墨白把她打橫抱起,幾個大步進了臥室,快到夏晚竹都來不及反應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轉眼間,她就被某隻狼撲倒在牀上。
心臟跳的飛快。
“言墨白,你你你要幹嘛?”
男色當前,夏晚竹也忍不住心猿意馬,狠狠吞了口口水問道。
言墨白額頭親暱的抵住夏晚竹的額頭,兩人的脣只有一釐米之隔,“小東西,你不是說喜歡我嗎?”
那聲音,猶如天籟,好聽的想讓人犯罪。
“我是說過,可你不是拒絕了嗎?”言墨白的眼神太過灼熱,夏晚竹逃不出他的眼睛,只能低聲說過。
“哦?我拒絕了?”言墨白似乎在仔細回想着,只是身後那條看不見的狼尾巴搖的越來越厲害。
“小東西,那你可是冤枉了我,我記得當時我說的是要試過才知道你適不適合我?”
試?夏晚竹微愣,想起告白那天兩人的對話,他說的試是指……
夏晚竹氣的暴走,“言墨白,誰要和你試?”
卻見言墨白含笑望着他,那眼中的神情是她從未見過的——寵溺。
只聽言墨白說道:“嗯,很適合。”
蝦米?
夏晚竹怔怔的看着他,過了一會才感到自己那兩團軟綿綿上方那雙手。
啊啊啊!言墨白你個流氓。
“言墨白,你給老孃滾下去,老孃早就不喜歡你了!”
“你再說一遍?”言墨白的語氣裡帶着濃濃的威脅。
說就說,誰怕誰!
“我說,我再也……唔……”
懲罰似得吻碾過夏晚竹的雙脣,火辣的感受將她的思緒打飛到九霄雲外。
“夏晚竹,你胡亂闖進我的心,就別想再逃出去!”
哎?這句話好耳熟啊?夏晚竹實在想不出這句話在哪裡見過。
“睡覺。”言墨白吻了吻她的眉心,然後從她身上翻下躺倒她身旁,從她身後擁住她。
這樣像戀人一般相擁而眠的姿勢,夏晚竹實在是不適應,閉着眼待了半天也睡不着。
“言墨白,你能不能鬆開我?”
然而,言墨白抱着她的手臂更緊了一些。
夏晚竹:“……”
過了一會。
“夏晚竹,如果你再亂動,你信不信我會非常喜歡上了你?”
頂在自己腿上的炙熱,與身後男人灼熱的身軀,讓夏晚竹不敢再有半點小動作。
我是死魚,我是死魚,我是死魚,夏晚竹在心裡強調三遍,又出了一口氣,才閉上眼睛。
哼!言墨白,你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