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來了。”他揉了揉頭髮“昨晚喝了點酒不小心就睡在這裡。”
不知道爲什麼這樣的秦墨寒竟然讓她有些心疼,“嗯,我要走了。”
他擡手看了看錶,才七點多“這麼早,吃了飯再走吧,我去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好,昨天謝謝你了。”
放下話,她就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不知跑了多久,她才停下來,心裡突然涌上一陣悲愴,一串串淚珠從眼角滑落。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哭,只是每次面對秦墨寒時,心裡都有莫名的悲慼。
外面颳着涼風,天空都比往日要陰沉。
“先生,你要不要把晚竹小姐追回來。”
“不用了。”秦墨寒看着窗外,漆黑的眸底不知醞釀着什麼“徐姨,飯如果做好了就端到書房,今天我不去公司了。”
“哎。”
秦墨寒在窗邊站了一會,就又回了書房。
“吳曾,你叫幾輛車到別墅附近。”
掛斷電話後,秦墨寒的眸子猛地一沉,突然,他拿起桌子上的空瓶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
沉靜了幾秒,他從椅子上拿起外套,大步走了出去。
涼帆失蹤了。
夏晚竹是在去涼帆的書店後才知道的這件事,原來她的母親強迫着涼帆去相親,而涼帆又是不喜歡被舒服的性子,母女兩個談崩了,涼帆便一怒之下偷偷跑了出去。
那天,夏晚竹一個人在書店待了好一會纔回家。
結果,第二天就發起了燒。
很早,她就醒了過來,拖着昏昏沉沉的腦袋下牀去找藥,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盒退燒藥。
她窩回被子裡,從枕頭下面拿出手機,翻開通訊錄撥通了一個號碼。
過了好久才接通。
“是永泰藥店嗎,能不能給我送來兩盒退燒藥,我現在不能出去,麻煩送一下,到時候我會付你額外的運費。”迷迷糊糊的她說完這段話。
而電話那邊一直都沒有回覆。
夏晚竹也沒管那麼多掛斷電話就沉沉睡了過去。
秦氏會議室。
本來經理在彙報這一季度營業額,卻突然被秦墨寒的手勢打斷。
會議室突然安靜了下來。
只聽電話那邊是一個女人嬌弱的聲音,還嘟囔着讓他們的大老闆給送藥。
瞬間,會議室裡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猜測是誰能打斷向來被稱爲工作狂魔的大老闆。
一時,大家都不約而同想起一個名字,三年前,讓他們大老闆動用了很多勢力找了很久的一個女人。
他們跟着秦墨寒那麼久,他向來都是一片雲淡風輕,從來沒有見過,他對誰那麼在乎,除此之外,還有傳言中,大老闆的女兒。
他和那個女人生下來的女兒。
“今天的會議到此爲止。”秦墨寒淡淡說了一句,便拿起外套大步向外走去。
夏晚竹醒來的時候,頭腦清明瞭好多。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記得在夢裡家裡多了幾個人,她擡起自己的右手,上面還有打過點滴的針孔。
她記得自己之前給永泰藥店打過電話,也不過是讓他們拿過幾盒藥而已……
“咔嗒!”門被打開了。
夏晚竹抱着被子疑惑的看着門口。
一抹高大的身影進入視線。
“秦墨寒?”他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