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如果是混天小魔王,還需要等到現在才和澹臺聖地地仙子交手嗎?”辰南說道。
此話一出,衆人立即釋然。畢竟之前辰南也見過澹臺聖地地仙子,要動手早就動手了。
“只是那混天小魔王太過不開眼,重傷之下居然還想對我出手,我被逼無奈,不得不向他討要點紀念品。”辰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以玩笑的方式。說的輕描淡寫,但衆人知道其中定然有隱情,必然經過一番激烈的大戰。
這一次不僅僅是東方武者,就連西方修煉者也來了不少人,都想前來見識一下即將破土而出的奇寶。老一輩的奇人異士就不用說了,光年輕一輩就來了三、四個不下於他的頂峰高手。
不過陳琳的存在給辰南很大的底氣,只不過想到自己這一次又要依靠陳琳,辰南又有些不舒服了,之前分別的時候明明心裡面說了再次見面就是自己保護對方了,可是現在好像和一開始也沒有什麼區別,自己真的是太失敗了。
時間過的很快。眨眼間便到了月圓之夜。風雲際會,楚都在這一晚格外的壓抑,整座帝都都似乎瀰漫着一股無形地殺氣,平陽城的百姓們似乎也覺察到了這一晚的異樣,皆早早的關門熄燈。
楚國皇宮,一片燈火通明,三萬御林軍將皇宮圍了個水泄不通。 夜色下,寒光鐵衣。劍拔駑張,所有軍兵皆在待命,只要入侵者敢逾越雷池一步,便會遭到瘋狂圍殺。
夜空中傳來一聲輕響,所有弓箭手皆彎弓向天,“嗖”、“嗖”、“嗖”……飛羽箭齊發,一隻夜鳥身插數十隻飛箭,墜落地面。
夜空又變的異常安靜,只有士兵沉重的呼吸。寒冷地空氣令每人的口鼻前都一團白氣。
夜鳥再次驚空而過,不過這一次再沒有人放箭。突然有人大喊道:“不好,向空中放箭!”
衆多士兵仰頭觀看,所有人都驚的張大了嘴巴,一隻巴掌大小的小鳥之上竟然直立着一個高大的人影。士兵們都會些武藝,他們不是沒有聽說過武學高手的奇異本事,看到眼前的景象後還是無比震驚。來人到底有多高的修爲啊!竟然能夠踏鳥飛空。簡直到了驚世駭俗地地步!
“嗖”、“嗖”、“嗖”……
白羽箭齊發,數千支箭羽一起射向高空。來人雙掌齊揮,兩團深藍色的氣芒,洶涌澎湃而下,似兩面光盾一般,將所有箭羽遮擋在外,無數箭羽紛紛附地。但箭羽數量實在太多,有些強弓硬駑射上去的狼牙箭硬是鑽進了藍光之中,不過始一靠近那高大的身影近前,便被他的護體氣芒所感應,絞成了粉碎。
踏鳥飛空,高大的身影順利闖了進去。有些士兵還想跟蹤射箭,被一名軍官攔了下來。
“不要追擊,我們的職責只是守護這裡,那個人早已步入絕世高手之列,恐怕已經離無敵強者的境界不遠了,他有資格進去。”軍官說道。
軍隊已經得到老妖怪的親自指示,儘可能的攔住所有闖宮地人,但如果遇到強硬之輩,不能抵擋時儘可放他們進去。
“阿彌陀佛,混天大魔王你難道真的不再守諾了嗎?”蒼老的話語如那悠悠古鐘,聲傳十幾裡,整座皇城都聽得清清楚楚。
一個暴怒的聲音如滾滾驚雷一般,在夜空下回響:“老禿驢少廢話,你已經跟了我幾天了,煩不煩啊,本座既然已經復出,就絕不會再回去了!”
楚國軍兵們大駭,滾滾激盪的音波,竟然震的他們氣血翻涌,許多人竟然軟倒在地。一個高大的身影快如閃電一般衝到了皇宮近前,衆多士兵快速向他發射箭羽。
但來人竟然視而不見,依舊快速向前衝去,不過他體內地護體罡氣卻被激發到了極限,成千上百的箭羽被他體外那熾烈紅芒絞成粉碎,他的體外似乎有熊熊烈焰在燃燒。
很快混天大魔王便闖進了人羣中,他雙手如推水一般,向前推出一道道掌力,將擋在近前的士兵衝向兩旁。不過他卻未敢大開殺戒,因爲他知道楚國皇家內有一個極其厲害的老怪物,如果真的將他得罪了,以後那老怪物騰出手來,定然沒有他好日子過。
很快混天大魔王便衝過了阻隔,向皇宮深處奔行而去。追趕他而來的是一個老和尚,也快速衝過重重軍兵的阻擋,硬闖了進去。
皇宮內紅牆黃瓦,雕樑畫棟,金碧輝煌。一座座殿宇樓臺,高低錯落,壯觀雄偉。
皇家的人都已經撤離而去。如今每座院落內都分佈着不少高手,這些人有軍中高手、有修煉界人士。他們手中也有弓弩,不過都是魔法箭駑,他們是攔截入侵者的第二道防線。
“空中有情況,放箭!”
“嗖”、“嗖”、“嗖”……
魔法箭羽一齊發射,空中頓時傳來一聲悲吼,一頭剛要降落下來的飛龍,被近百支魔法箭射中,和其主人瞬間爆碎,華作一片血霧,在空中彌散、飄灑。
“自不量力,二階高手在常人眼中也許是超級高手,但對今晚的大人物來說實在太重重微不足道了!”一個老人搖頭嘆氣。
皇宮的每一個院落,都聚集了不少高手,他們都手持魔法箭駑,冷靜的觀察着周圍的動靜。
皇家古書庫仙氣氤氫,萬千道霞光繚繞在古書庫的周圍。
此刻,書庫四方皆有絕世高手守護,小公主的師傅諸葛乘風鎮守東方,南、西、北三個方向則是被楚皇親自請來的三位宗師守護。三人外表看起來也如諸葛乘風一般四十多歲的樣子,但真實年齡最大的已經有九十餘高齡,最小的也有五十多歲。
辰南居於中央位置,手持后羿弓,立身於古書庫展室之上。老妖怪則漂浮於空中,冷冷的掃視着四方,雙眼中射出的兩道綠光,能有半米多長。在這一刻他不再掩藏真實修爲,浩瀚如海般的力量波動以他爲中心,向四外浩蕩而去,徹底暴露在衆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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