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們什麼什麼想法，舒歌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很好。”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舒歌你敢不敢挑戰一次？”
“挑戰？”
“是，對你的挑戰，也是我們的一次挑戰。”
能聽出其中的困難，舒歌正色道：“兩位老師，但說無妨。”
“聽說你最近要出專輯了，歌都定了嗎？如果你放心的話，我和老曲就把你這次的歌全包了！”
“……”
“嚴苓老師，你的意思是說我這張專輯的歌都交給您和曲靖老師來做嗎？”
“對！而且類型是全然不同的歌，你敢嘗試嗎？”
舒歌知道這是他的一個機會，當即就應道：“老師敢寫，我就敢嘗試！”
“哈哈！好！”
“不過，老師能不能在專輯裡再加一首歌？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覺得編曲很好，一個很好的朋友編的，我填了詞。”
聞言，嚴苓沒說話，曲靖則是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沉聲道：“拿來我看看。”
若是整張專輯的歌都是他和嚴苓兩個人，水平會大概相當，若是串進了一首別人的，水平很可能就顯得相差極大，導致整張專輯的銷量。
不過在看到舒歌拿給他的曲詞後，就全然改觀了。
先前他只覺得舒歌是個唱歌的可塑之才，舒歌以前寫的歌他也看過，好聽是好聽，但總覺得少了種什麼感覺。
從這首詞上，他明白了那種缺失的感覺是什麼。
是——用情。
好聽，但歌詞很空，沒有明確的感情在裡面。
這首《涅槃》，他是真真正正用了情的。
“編曲還有些不成熟，但大體很不錯，可以納入專輯內。你這個朋友編曲挺好的，再系統地學一學，在國內樂壇裡不會差的。”
說着，曲靖還對着旁邊嚴苓擠眉弄眼，“老嚴，你說是不是？”
嚴苓冷哼一聲，扭過頭去，可眼角餘光還留在曲靖手裡的那張編曲的紙上。
嚴苓對於編曲很有一套，年紀越大，他看重的不再是編曲的成熟與否，而是看編曲人的靈性，由此來看是不是可造之材。
在他看來，學了十年的編曲，還不如一個學了一年有靈性的編曲人。
這首《涅槃》的曲，很對他的味，有些小瑕疵，但瑕不掩瑜。
畢竟在娛樂圈混了兩年，舒歌又如何不懂得察言觀色，只是平常不想去注意而已罷了。
嚴苓的臉上，分明就是對編曲人滿意。
看出這麼點門道來，舒歌就開始不由余力地給他們推薦起叶音來。
“這首歌的編曲，不瞞兩位老師，其實這是我的助理編的。”
曲靖臉上依舊笑意盈盈，“現在的助理都這麼厲害了？”
聲音卻明擺着不信。
叶音的能力舒歌是知道的，下意識就不想任何人看低她，急急辯解道：“老師們別不信，這個助理是我自己面試進來的。當時她連續使用了十多種樂器，其中一半都說得上精通。
若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讓她進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