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地取悅她,讓她動情。
俯身埋在她肩頭細細地吻着她,身體裡涌上來的陌生感覺讓叶音的手忍不住攥緊了身下的牀單。
秦君御當時拿給她衣服的時候,就只有衣服而已,也就是說叶音的黑色短裙裡實際上什麼都沒穿。
……
……
……
伴隨着叶音的痛呼,秦君御便再次低頭吻住了她。
這一晚,新婚夜的喜牀上,紅浪翻滾,糾纏不休。
——
早上醒來的時候,叶音費力地睜開眼睛,身體的痠麻難忍讓她忍不住低咒出聲。
秦君御沒有脫掉她的黑色短裙,此時聽着女人的抱怨,只是低低笑着,手指在她衣服後面粘着的尾巴上慢慢地撫摸着。
“疼……”
怕秦君御早上繼續再亂來,叶音啞着嗓子朝他軟軟的撒嬌。
殊不知她這個樣子,更容易激起男人的慾望。
看着身旁未着一寸一縷、身上盡是留下自己印記的女人,秦君御的眸色暗了暗。
不過考慮到她昨天是第一次,秦君御也沒有繼續放任自己的谷欠望。
俯身在叶音頭上柔柔落下一吻,“抱歉,昨天是我粗魯了。”
說完便下牀撿起落在地板上的衣服,穿完便走了出去。
片刻後,秦君御便拿着一支藥膏走了進來。
將被子掀開,褪下葉音的黑色短裙,然後將藥膏塗抹在微腫的傷口處。
冰冰涼涼、舒適的感覺讓叶音連害羞都顧忌不上,衝着秦君御就抱怨道:“多塗點,疼死我了。”
霎時就引來秦君御一陣低低的笑聲,“好。”
塗完藥膏,秦君御在衣櫃裡拿出給叶音穿的一套居家服。
白色,和他穿的那套黑色是同款。
叶音剛來沒注意到,這間臥房的衣櫃裡,有很多同款成套的新衣服,有他的,也有她的。
叶音身子酸地連衣服都不想穿,最後自然也是秦君御幫她穿好了衣服,抱着她去浴室刷牙洗臉,然後下樓,做好早餐。
在餐桌上吃着食物的叶音,時不時就將視線瞥到秦君御的身上。
大概來來回回七八次之後,秦君御終於放下了刀叉,動作熟練地揉了揉叶音的頭,“怎麼了?是吃的不合胃口?”
“不是。”
叶音態度很耿直,“我就是覺得我不是嫁給你,而是娶了個老公,主內。”
“不好嗎?”
秦君御絲毫不介意叶音的說辭,涼薄的脣微微勾起一絲好看的弧度,“做我的秦太太,自然是什麼都不用擔心。”
“秦先生,我感覺你在把我當女兒養。”
這句話讓秦君御陡然就黑了臉,一字一句地糾正道:“不是女兒,是妻子。”
秦君御不是較真的人,但要真較真起來,什麼人都說不出他。
叶音也不想在一個稱呼上和他辯,撇了撇嘴,就繼續低頭吃東西。
領證第二天,秦君御在詢問叶音意見後,決定年後辦婚禮,然後度蜜月。
別人夫妻有的,他們都要有。
秦君御不會因爲自己的事業,而委屈了自己喜歡的女人。
更何況那個女人,現在已經是他名副其實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