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白輕歌口口聲聲說,這十八年來,是她佔有了白嫣然的生活。
白嫣然想要從她拿走那些身外之物,都是可以的。
還告訴司景涼說,若是沒有她,她擁有的一切,肯定是白嫣然的。
聽到這理論時,恨不得將她的小腦袋瓜給切開,想要看看裡面究竟是裝了什麼!
怎麼會有如此單純的想法。
在司景涼的東西,只要是被他看中的東西,直接佔有就好了。
若是有人不服氣,用何種手段,讓這人心服口服變刻意了。
不能否認,司景涼的確也因白輕歌這一性格,就忍不住對她多產生一份保護欲-望,不想要讓她受傷害!
“這可是司家,她就算是欺負我,也不會在這裡動手!你就不要擔心拉!”白輕歌拍了拍胸-脯,作保證,“再者說了,我和半年前,完全不一樣。半年前,我覺得十分虧欠白嫣然,所以,她想要什麼,我全部都會讓給她。半年後的現在,我根本就沒有拿她什麼東西!也不虧欠她任何東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輕歌,在白嫣然回來那段時間,在白夫人面前,裝可憐,裝大方,裝作什麼都不和白嫣然計劃,不管白嫣然想要什麼,她都會第一個主動給她,也不會鬧人和脾氣,將小白蓮花和小可憐演得太過於深入人心。
以至於這半年,白夫人每一次過來這邊看她時,看着她的眼神,總是充滿着愧疚。
每一次和她聊天時,都會說,當年若不是她的失誤,就不會造成今天這局面。
司景涼拿她完全沒有辦法,捏了捏她鼻子。
轉過頭對女傭道:“讓她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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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和半年前來了一個翻天覆地變化的白嫣然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白嫣然穿着一身紅色的裙子,塗紅熾烈的紅色口紅,再加上分外精緻的妝容,將她整個人襯托得熱情如火。
和半年前哪位歇斯底里少女模樣完全不同。
當初發黃乾枯的頭髮,現在也變成了風-情萬種的波浪卷。
在貴族學校學習半年的白嫣然,端着在貴族學校學來的優雅架子。
十分優雅的坐在白輕歌對面的沙發上。
“許久不見,聽說你要訂婚了,變特意從國外飛回來。現在提前過來找你,你應該不會介意吧!”白嫣然眼底帶着纏-綿的誘-惑。
雖然這麼一番話是誰白輕歌說的,可是她的眼神從頭到尾,全部都鎖定在司景涼的身上,還格外明顯挑-逗着司景涼。
半年前,被送到貴族學校白嫣然,完全不理解,她的親生母親爲什麼要做這件事。
但是,在貴族學校上了一個星期。
重生而來的白嫣然醒悟,縱使她是重生過來,掌握着經濟命脈。
但終歸究極,在基層生活了太長時間,根本就不明白上流社會,應該怎麼樣的爲人處世。
也意識到她自己對白輕歌使絆子,是多麼上不了檯面的事。
爲了不讓自己人生被搶走……
白輕歌可是很努力的學習,也很有禮貌和周圍的公子哥、千金大小姐打好關係。
“我怎麼可能會介意呢?”白輕歌恬靜的笑着,她輕微挽起頭髮,將司景涼剛纔吻過脖子的痕跡,展露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