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一切都是我造謠的!”一個帶着無憤怒的聲音裹挾着雷霆之勢襲來。
這聲音,這氣勢,怎麼聽都不像是先前那個柔弱成性的蕭流雲。
餘白擡頭看到蕭流雲,露出了一個讓人難以察覺的微笑。
她這大步流星的樣子,看去像是自信滿滿。餘白真不知道,究竟是誰給她的自信。
對於蕭流雲的不請自來,底下記者跟聞着肉骨頭的大狗一樣,一股腦擁了去。
他們主動讓出一個位置,讓蕭流雲坐在其,感覺真的像是衆星捧月一般。
“請問,剛纔白流景否認了你和他的戀情,請問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記者或許是這個世界最不怕事的人,娛樂記者便是最煩人的存在。
蕭流雲聽了這話跟打了雞血一樣,說:“我剛纔聽說,白流景,你爲了你的情人還真的說的出來。我和你那樣纏綿,你竟然撇得乾乾淨淨,真是不要臉。”
白流景哼了一聲,說:“蕭流雲,我勸你做人還是要些臉面的好!”
白流景這話說的十分委婉,可在蕭流雲聽來,那是實打實的打臉之舉。蕭流雲瞪着白流景,說:“白流景,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說我在造謠嗎?”
白流景假意看了看蕭流雲,終於說了一句話:“看看你這條件,再看看我身邊的這位餘白。你覺得你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嗎?”
白流景這話說得相當誅心,蕭流雲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餘白有些不耐煩這兩人在這裡嘰嘰歪歪,接過去話題,說:“你們兩個人有完沒完,這個話題不要繼續了。這典型是羅生門,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所以,你們雙方還是拿證據出來說話吧。”
蕭流雲沒有想到餘白還會替自己說話,當場拒絕了她的好意,說:“你少來這裡裝好人!狐狸精是狐狸精,我勸你離我遠一點,免得帶着我一身騷。”
餘白見蕭流雲如此咄咄逼人,無奈轉向了白流景,給了他一個眼神,彷彿在說:“你看吧,我說這件事情讓你自己去解決。”
白流景彷彿看不懂餘白的眼神一般,調戲地說:“怎麼,小白白,你這是讓我去對付蕭流雲嗎?”
蕭流雲見白流景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說調情的話,整個人都要被憤怒給淹沒了。
她死死地瞪着餘白,說:“怎麼,我這個正牌女友在場,你都要忍不住要對我的男朋友下手呢?餘白,你還要臉不!”
餘白內心一萬頭***呼嘯而過,說:“你們兩個人有任何問題不要找我麻煩,我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請不要來煩我,謝謝!”
餘白話音剛落,一邊微笑的白流景立即停住了笑容,饒有興致地說:“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和你的關係,可不是想象的那樣簡單。你圖方便如此這般說,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餘白恨不能去把白流景的腦袋給撬開,看看裡面究竟裝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