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這個男人,渾身下只穿着一件破破爛爛的白色襯衣。他的某些私密部位,因爲有衣服遮擋,倒也看不出什麼問題。
薛昭深打了一個響指,他的手下用力地將這個完全喪失了反擊能力的男人的頭給揪了起來。
餘白仔細打量着男人的臉,才勉強認出來,這個人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希寶。
希寶長相秀氣,對人溫和有禮,是無數少女心的完美男神。曾經的曉芙,對於這個人,更是萌生了不少愛意。
可如今的希寶,一張臉大大小小的都是傷痕。他的嘴裡更是充斥着一個讓人不想看的東西。
曉芙自然是知道這是什麼玩意,但是餘白接受曉芙記憶時,自覺過濾了這些東西,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看着希寶身的表現,餘白不難想象出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知道地這個人是誰嗎?”薛昭深看着失神的餘白說。
餘白冷冷地回答:“這是希寶,我從小玩到大的夥伴,還是我一任暗戀對象。”
聽了這話,薛昭深有些吃味,說:“一任,你的感情史還豐富。”
“這有關係嗎?只要你是我的這一任暗戀對象,不結了?”餘白簡單地迴應薛昭深。
薛昭深不願意和餘白多說。所以,他也挑重點,說:“既然你是我的女朋友,那要徹底加入我們。作爲投名狀,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餘白看着薛昭深的眼睛,很快明白了他的意識,說:“所以,你希望我動手殺了他嗎?”
薛昭深點了點頭,並不再多說。
原來這是薛昭深手下的智囊團們的計劃嗎?這智商,估計也只能用來犯罪了。難怪他們會被蕭雅這個完美女神給淨化。
非逼着她殺死當着薛昭深的面殺死自己的同學,這招不可謂不狠毒。
如果餘白真的如她說的那樣愛慕薛昭深,那麼一定會殺了這個同學。
假如餘白不肯殺人,那麼說明她曾經對薛昭深所說的一切都是謊話。既然她說謊騙人,那麼說明她是絕對不可能和這些人融合在一起。
既然不肯做惡人,那麼她對於自己的遭遇理所應當的存在着報復心理。
當然餘白覺得自己是不可能有這樣的心情,但是別人這樣想,她只剩下呵呵。
但是,她真的對自己的同學動了手,那說明她本質是個睚眥必報的女人。那麼對於這些曾經傷害自己的人,她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那樣的餘白,自然是薛昭深要遠離的人。
所以說,這樣的計策不可謂不狠毒。
餘白猶豫地看着薛昭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說:“如果我爲你殺了這個人,你真的會相信我嗎?我想做個惡人,但我不想做個傻子!”
薛昭深冷冷地說:“你可以當做我試探你。但這是能夠證明你的唯一方法,做不做在你。”
餘白攤開手對薛昭深說:“只要是你想讓我做的,那麼我願意。但是,如果這不是你的想法,那麼我絕對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