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能說出這樣傷人的話。
那一刻,他才清晰感覺到,她是真的不愛他,甚至想要逃開他。
如果畏懼能讓她安分地留下來,他寧願永遠不原諒她。
只要,能陪着他,留下來就好...
就算是落入深淵,他必定也是要拖着她一起的。
只因,那時他在這間房裡見到她的第一眼,上帝就在耳邊輕輕告訴他——
她,是爲你而來。
-
他側着頭,安安靜靜不知在想什麼的模樣令染柒覺得十分不滿。
當時她本能被嚇得渾身發涼,顫抖,差點想跪下拜他三拜,現在他這般淡然如平常的模樣,顯然是在挑戰染柒。
染柒拋開電視裡的流氓情節,轉而去想這人生氣時說過的話,不想還好,一想染柒自己倒先渾身被嚇得哆嗦,但不得不說,這貨雖然說話很少,但字字威脅的精妙,更重要的是配上那種上位者高高在上,凌駕萬物之上的冷戾氣勢,效果倍增。
但染柒連自己以前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至於那種上位者氣勢,她照過鏡子,別說是上位者,就連高貴冷豔的氣質都無。
只是清清淡淡,不愛笑,也不愁眉苦臉,就是平靜地沒什麼表情,好似這樣已成習慣。
一度讓染柒懷疑,自己以前可能就是個看破紅塵,出了家的老尼姑。
一輩子都沒有男人。
孤苦伶仃,每天吃着要命的素菜。
於是,老尼姑·柒鄭重決定,及時行樂,不嚇他了,她要先上了這個男人,粗魯地對待他,讓他哭出來!
染柒仔細想了想,根據零碎的記憶,學着慕容珏是怎麼撩撥她敏感點的,她記得當時他就摸了幾下,然後她就哭了,眼前腦袋跟着迷糊。
她看了眼被遮着眼安安靜靜的慕容珏,冷笑出聲,“就知道你嘴硬,我告訴你,你這是自作自受,罪有應得,到時候被我弄的哭出來可別怪我!”
爲了防止慕容珏事後算賬,有些事情,染柒覺得,還是要說清楚的。
說罷,她探入他睡袍,不太熟練地亂摸一通,明顯感覺到身下的身軀一緊,連皮膚都緊繃着,見他不回話,但喉結明顯上下動了動,莫名性.感。
於是,染柒嚥了咽口水,手上力度加重,又惡狠狠問了句,“聽到沒?”
不知染柒當時掐到了哪處,慕容珏恰好悶哼一聲,那“唔——”的出聲,如同從喉間被壓抑着溢出,多了幾分色氣,就連不遠處的薄被都被高高頂起。
染柒被他這悶哼一聲弄的有點盪漾,難得有點羞澀,卻仍舊不動聲色,“呵,看你這麼聽話的份上,小爺我就先賞你點甜頭。”
她趴在他身上,學着他那時的舉動,在他的下頜上亂啃一通,見他手臂劇烈動了下,染柒見狀睜大眼立馬摁住,卻仍舊有點擔心毛巾會被他弄斷,嗓音略微有點顫,“你...你別亂動啊,這樣毛巾都要被你弄斷了......”
塑造好的浪子流氓形象一秒破功。
顯然慕容珏也不是個標準的“被逼迫着的良家婦男”,聞言毛巾快被弄斷了時,他非但沒欣喜地繼續掙扎,反倒是詭異地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