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看着,那雙薄脣裂開,笑意盎然而詭異
“你的目標是司雲旭,那日他沒有當選財團繼承人,你的任務完成,所以死掉了,不是嗎?”
她聽着他的話,渾身一僵。
司雲邪卻是嗤笑着,在她的耳邊落下一個細膩的吻。
跟着繼續道
“以往把我利用完,還會特意來見我,這次,倒是乾脆,什麼都沒了。是覺得我沒了利用價值拋棄在一邊也沒什麼了嗎?”
他的聲音沙啞如蛆附骨,一聲一聲穿透她的耳膜。
她被他死死的摟在懷裡親吻,噴薄的熱氣灑在她的肌膚上,覺得發燙,心卻感覺懸在半空中被人死死的攥着。
直至低沉的聲音又再次升起
“你死了一世又一世,每到一個世界完成那個制定的目標就毫不留戀的離開,繼續下一世。脂兒,我呢?”
當他最後兩個字輕輕落下的時候,她只覺得腰間被人緊緊嘞的疼得嚇人。
她聽出了他輕描淡寫之後的火氣。
張張嘴想解釋。
卻被某人更快的打斷
“我被你毫不留情的扔在這兒,守着沒有你的世界直到死去,你猜猜,等待死去的過程是多麼肝腸寸斷心如死灰?恩?”
語調微微上揚,話音落,那薄脣落在她的鎖骨處,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帶着剋制的瘋狂。
他笑的詭異又溫文爾雅,帶着一種斯文敗類的輕笑,一邊輕吻舔舐,一邊開口
“只要一想到你對我,只是逢場作戲,爲了完成任務不得不接近,我就想把你幹死在牀上。”
他帶着微弱的輕笑說出這句讓人毛骨悚然的話。
宣雲脂聽着,伸手把人抱住,聲音有點幹,醞釀了很久,最後卻只擠出了一句
“我對你,不是逢場作戲。”
她沙啞着嗓子說出了這麼一句。
司雲邪聽着,親吻的動作頓了一下,擡頭跟她對視一眼,眉梢眼尾不知道何時全是沾染。
“乖一點,這些話我現在不想聽。”
沙啞低沉,帶着。
然後,她就被他抱起扔到了牀上。
最後,所有的話都被一通翻雲覆雨吞噬掉。
從這一天起,宣雲脂往醫院跑的更勤了。
不過某人並不想跟她多交流,來了就被拉到牀上去,牀下說話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自從那天之後,宣雲脂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就這麼生生的受着。
日子一晃就是五天。
這個時候,她正在拍林業《梧桐雨》進組第三天。
在一個酒吧裡,宣雲脂依靠着吧檯,叼着一根菸,緩緩吸了一口。
還沒說臺詞,導演林業的聲音從喇叭裡響起
“卡!”
這是今天第十一次喊卡。
而全部都是爲了拍這個女人的一條特寫。
林業氣的一張臉鐵青,手裡握着劇本啪嗒一聲扔到了宣雲脂的跟前,
“私生活有困擾?”
宣雲脂沉默沒說話。
林業抓了抓頭髮,
“我要的是一個嫵媚勾魂的酒吧老闆,不是歷經滄桑看透世事的女人!”
宣雲脂點點頭。
林業看着她準備再繼續拍的樣子,氣的好半天說不出話,然後嫌棄的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