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對不起,這也許是阿軻最後一次叫您爸爸了圖片
沂潔發完這條微信,冷冷的把臉上的面膜撕掉,丟進垃圾桶。
穆迪,來呀,相互傷害呀。
穆迪也並不是無業遊民,他的叔叔開了家公司,他的爸爸通過後門關係讓他在裡面當了個總監,錢大概每個月扣完稅還能有七八千,但是對於穆迪來說,他是那種有七八千能花七八萬的人,平時裝逼所需的衣服鞋子領帶袖口以及去高檔場所的花費讓他不得不從阿軻那裡摳錢。
阿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也是個對情感方面單純如紙的姑娘,她覺得既然自己有錢,男朋友又需要錢,那她就給他好了,腦子裡根本沒有要男朋友付錢的概念。
公司有個酒會,穆迪也知道父親對阿軻的喜歡,所以他拒絕了帶軟磨硬泡的白蓮嫿,也不敢找阿軻,獨自一人赴宴,打算再在宴會上釣一個白富美。
然而宴會開始前兩個小時,他接到了自己父親的電話,此時他還在白蓮嫿的牀上。
“哦親愛的你真棒!”穆迪扶着坐在他身上的白蓮嫿的腰,“再激烈一點。”
“嗯”白蓮嫿一身雪白的皮膚上青紫點點,滑嫩的肌膚讓穆迪愛不釋手。
“叮鈴鈴”穆迪的手機在牀頭櫃上響起。
穆迪看都沒有看手機屏幕,興致勃勃的時候被破壞,他的火氣極大,“誰啊?!”
白蓮嫿一扭腰,讓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啊”
“畜牲,滾過來。”電話那頭一個熟悉的男音帶着明顯的嫌惡,說完這一句話以後就掛了電話。
穆迪大喘着氣,迷茫的雙眼聚焦看了一眼手機屏幕,被掛掉的電話的備註是“爸爸”。
爸爸?
穆迪一個激靈,推開身上的白蓮嫿,“完了完了。”
溫存過後被這麼猛力的一推,白蓮嫿的心情也不好,她看着穆迪快速套衣服的樣子,白蓮女表的修養讓她並沒有直接生氣,嬌嗔着問道,“誰呀?”
“我爸。”穆迪套好衣服,拿上外套快速出門,丟下滿室的狼藉。
白蓮嫿在牀上躺屍了一會兒,正打算去浴室洗澡,突然看向天花板的一個牆角,那裡有一個小黑點。
她以爲是什麼髒東西,搬來凳子踩上去,不以爲意的打算弄掉,摘下來才發現,那居然是一個針孔**。
“啊啊啊啊啊!!!”她驚恐的摔碎了針孔**,打着赤腳踩在木製地板上,跌坐在牀上。
誰會在她家放針孔**?
誰能?
她家裡的鑰匙只有自己有一把,連穆迪都沒有給,
阿軻?
可是她也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針孔**放進來啊。
白蓮嫿看着地上碎了一地的針孔**,背脊發涼。
剛剛她摘下來的時候,**還冒着紅光,也就是說,**正在運轉!
另一邊。
沂潔面無表情的保存好傳到手機裡的限制級小視頻,擡頭又是另外一副樣子。
“爸不,伯父”
“小軻,你彆着急,這個公道我替你討回來!”穆迪的父親拍着茶几,滿臉怒氣。
“咔嚓”一聲,門口傳來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