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鈺到了辦公室,發現大家都聚在一起,又是各種熱鬧的聊天。
“怎麼了?”張鈺麻利的湊上去問啥情況。
大家看到她也是給嚇了一跳,他們看到就只有她一個人都鬆口氣,“你知道麼,領導們一大早又去開會了。”
啥?又開會?這個也太早了點吧,“這才幾點?”
張鈺第一個反應就是,不會她又遲到了吧,結果辦公室的鐘告訴她,沒有遲到。
“不知道,好像說七點半,領導們就到了,然後部位領導來了好多。”
“聽說這次是來宣佈廠長和副廠長的。”一個人低聲道。
大家都猜到會有這麼一天,就是沒有想到竟然來的這麼快。
“案子還不是沒有結束嗎?”有人不明白,明明案子都沒有結束,怎麼就要宣佈廠長人選。
一個知情.人士低聲道,“聽說軍部那邊又要有東西加工。”
“如果還是楊廠長的話,擔心軍部那邊不會通過。”
大家懂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也是,就是在楊廠長手上,這些物資纔出的事,雖然他是無辜牽連的。
但是對上面領導而言,就是這位工作沒有做好。
“四九城也就只有咱軋鋼廠有水平接這個活,其餘廠子不成。”
“這次單子,如果軍部直接交到外地的軋鋼廠,到時候想要搶回單子,可不是容易的事。”
雖然是計劃經濟,但是大家很有主人翁的性子,都希望好好做,爭取多做貢獻。
還有就是這種活雖然做起來不容易,可是一旦成爲固定制造商,部委對廠子一定會更重視,分發物資的話,也會多傾斜一二。
要不然爲何京城好幾個軋鋼廠,就咱家軋鋼廠的日子最爲好過。
“就是不知道廠長爲人如何。”廠長的話,也沒有太在意,其實最關心的是主管後勤的副廠長人選。
不管對方後臺背景如何,實力如何,只要能多弄到物資就成。
大家現在心裡想的是,也不和李副廠長比,這位的實力如何。
可惜那位已經是沒有翻身機會,只能期待這次新領導如何。
就在大家各種猜測中,會議室的會議已經是開的差不多了。
主要是今天過來,也就是宣佈下新廠長等領導的任命,至於一些獎懲手段,那要等案件徹底告一段落纔出來。
“記住過去的教訓,部委不希望再次發生。”領導做出了最後的指示,“讓生產恢復起來。”
“雖然之前是發生了一些事,讓軍部那邊很是不開心,但是軋鋼廠的實力還在。”
大家當然沒有意見,他們全體上下也是希望早點走上正途,把之前的事翻篇。
“還有,之前的事,不能再發生。”大領導最後叮囑。
大家紛紛保證,“不會發生不會發生。”
他們哪裡有膽子做這事,李副廠長還是受到牽連,不是他主導的,可就因爲他的關係而引發的後續事件。
結果現在直接去吃花生米,他的岳父都沒有好果子吃,那麼強勢的人都這樣的結果,他們這些沒有後臺或者後臺不強勢的人,還能有好果子吃嗎?
馮科長很快就回到辦公室,大家看到她回來,都擡頭看向她。
馮科長簡單的把新任領導提了下,“接下來好好幹活。”
“可不能再出這樣的差錯。”這次財務科也是有人牽涉進去,要不是這次牽涉範圍廣,馮科長知道她也要下臺。
這次可以避開,下次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還是要提升自己的專業水平。大家哦了聲,紛紛表示絕對會認真。
這次的損失可以說真的是有點慘重,廠子辦公室工作人員可是兩年不能升級。
不能升級就表示不能加工資,如何不把衆人把那些涉案人員給氣的半死。
至於張鈺,衆人雖然剛開始挺生氣,不過他們也知道,如果不是她發現了問題,等事態再發生,不管是否有後臺,全部沒有好果子吃。
張鈺對新領導是誰,不關心,畢竟現在已經和她瞭解的劇情已經有了很大的差距。
想到這裡,張鈺想起一大早的事情,不知道他們談的如何。
許大茂自認是個花花公子,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可這次他絕對是沒有好果子吃。
秦淮茹可是一門心思要留在京城,還能放過她?
讓她覺得意外的是,明明劇情裡,各種不想讓秦淮茹再婚的棒梗,都爲這個計劃出力。
看來真的是情況不同,棒梗的想法也有了改變,也許還有就是棒梗知道傻柱是個舔狗,不管如何都不會翻臉。
但是許大茂就不同,那是真翻臉,棒梗是給賈家人給慣壞了,沒有人教育他,但是他不傻,他知道怎麼做纔是對自己最好的選擇。
中午繼續打飯回去吃飯,現在很多人都是打飯後就回家吃,這樣也能節約家裡一點糧食。
一路上張鈺陸陸續續和周圍鄰居匯合,大家想當然的就提起早上發生的事。
他們就聽到破鞋不破鞋的事,具體啥情況,他們不知道。
看到張鈺,當然要問下情況,“我也知道的不多,我進去的時候,就聽到他們說睡在一起啥的。”
“畢竟我家現在不從四合院進出。”張鈺就簡單的把現場說了下,至於那些猜測。
“許大茂不是娶了婁半城家的閨女?”
“秦淮茹和賈東旭離婚了嗎?”都在一個衚衕住,一些情況還是知道一二。
“他們難道離婚了?”如果不是離婚,還搞在一起的話,這是很大的問題。
“這個我不知道啊。”張鈺很乾脆,“這些私事,咱不好問。”
大家想想也是,“也是,離婚這事,誰會說。”
“肯定沒有離婚。”有人低頭想了許久,“離婚的要去單位,要去街道打證明啊。”
“秦淮茹是否離婚,我不知道,但是許大茂肯定沒有,昨天還說要把他媳婦接回來。”一個人爆了一個大料。
吃瓜羣衆嘴巴都長大,“那不是搞破鞋?”
張鈺當然知道許大茂沒有離婚,可衆人都是這個樣子,她當然要合羣,也是嘴巴長大。
“他們,他們。。”張鈺速度合上嘴巴,“我不知道。”
“我可是真的不知道。”拱火到這步,就是不知道在場的人是否有人路見不平啊。
傻柱在單位的人緣不好,許大茂的人緣比傻柱好點,可是也沒有好多少。
加上他嘴巴挺花,可會哄大小娘子喜歡,好像在廠裡都有幾個相好的。
指不定早就有人想要整治這位一二,就是找不到機會。
現在好了,都已經把機會送到手上,至於該如何操作,就看個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