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笑的很是慈祥的張富貴,任誰看,都是在哄各種任性的孫女,一看就是個好爺爺。
張鈺在心裡冷哼了聲,真的是哪怕已經是現在這樣的近況,都沒有放棄讓她回到他們設定路上。
“好,謝謝爺爺,不過我想,我一定會很努力很努力的。”握拳,爲自己加油。
看着張鈺這孩子氣的表情,大家都樂,至於他們內心是如何想的,那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正事已經談好,張鈺就打算撤了,張富貴喊住她,“小鈺,你馬上就要高考了,也是一個大姑娘了。”
“當初你爸留下的東西,也要移交給你。”張富貴雖然不滿張河不順着他這個老頭子,可想起早逝的有能力的長子,也是挺惋惜。
但凡他還活着的話,一定可以指點老三,後者一定會變的更有能力,會成爲更好的接班人。
可惜老大竟然出了車禍,每每想到這裡,張富貴就想哭。
張河留給她的的東西,現在就要移交給她?張鈺真的是驚呆了。
原主那會可是沒有這麼快接手張河遺產,而是等她大學畢業後給她的。
當然張河去世遺留下多少東西,移交也是多少東西,至於增值部分沒有了。
原主怎麼好意思和爺爺他們計較,不管是張慧娟還是張江他們,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人要懂得感恩。
張鈺不知道好好的怎麼現在會改變主意,不過也是好事,畢竟從家裡拿零花錢,和自己掌握資產,那可是不同的待遇。
“好,爺爺,到時候你不要給我學費和和生活費,你提過爸爸給我留了不少房子和商鋪,我可以拿租金。”張鈺一臉懂事。
“不,該給你的還是要給你的。”學費加上生活費纔多少錢,這些錢,他還是給的起。
張慧娟聽到張富貴竟然要把張河留下來的房子給張鈺,心情那是一個糟糕。
張河留下來的房子就算了,沒有多少租金,可商鋪就不同了,幾個大城市一線商鋪,租金很高,這些年都是張慧娟在管理。
當然租金也是她用了,雖然她是公司財務總監,工資薪水加上公司分紅,一年下來的收入也不少。
可她開銷大,名牌包包和衣服,經常去港城買買買,每年都要去一次歐洲,加上兒子張英凱的開銷,如果沒有這些租金的補貼,她肯定是入不敷出。
張富貴難道不知道那些房租去哪裡,他只是從來不提,結果拿了那麼多房租,沒有給小丫頭買一點東西就算了,竟然在她面前挑撥。
沒錯,老爺子覺得張鈺突然改變主意,一定是有人挑撥離間的關係。
他壓根不相信張鈺說的,啥看了電視劇後,覺得裡面的律師如何帥氣,所以想做當律師之類的話。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不該是這麼選專業嗎?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挑撥的關係。
至於這人是誰,除了張慧娟沒有其餘人,張河那小子也許是有這樣的想法,可架不住他沒有這個腦子。
張富貴本來想着晚兩年再把東西轉交給張鈺,可現在看來,有些人還是要敲打一二,不然時間長了,就會生出不該有的想法。
“下週六晚上,東西就移交給小鈺。”扭頭看向張慧娟,“這兩天你把合同啥的整理好。”
“不要說你忙,你沒有時間,給你一週時間,還有租金的話,我知道你開銷大,一定也是花了,但是從下月開始,全部給小鈺。”
張慧娟本來想說工作忙,沒有這麼快完成交接工作,結果誰能想到,張富貴竟然給了期限。
光給期限也就算了,但沒有想到老爺子竟然還把她之前把租金用了的事,就這麼當着小丫頭的面提出來,可把她給氣的半死。
張鈺那是一個尷尬,前世張慧娟移交的時候,也是拖了一些日子,還預收了一部分租金,也沒有提出給她。
張富貴只當不知道這事,沒有表態,結果這次不光是提前把房子移交給她,還點出張慧娟挪用房租一事。
怎麼回事,張鈺那是一個吃驚,和原主那會的差距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張鈺真的很是好奇,想了許久,還愣是沒有整明白。
算了,不想了,反正房子給她了,租金以後是她收,很多事就可以開始做準備。
和原主一樣學成後回公司工作?張鈺從來沒有想過,也不會考慮這茬。
她要多賺錢,只有手上資金充裕了,才能對付這些人。
哪怕張氏集團因爲內鬥,因爲決策者能力眼界的關係,走上了下坡路,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必須要賺好多錢。
賺多多的錢纔是,不然哪怕是律師,也沒有辦法對付他們。
想要快速賺錢,對張鈺而言,當然沒有難度,當然是炒股,然後投資幾個獨角獸公司,絕對會身價大漲。
可是第一步炒股,就不是容易的事,張富貴不可能不盯着她,一旦知道她炒股,而且成績不錯後,一定會加大對她的掌控。
還有就是一個在金融市場上有成就的丫頭,張富貴如何會放過。
都說張富貴對長女很是放心,是公司的財務總監,然後孫女傅韻又掌握張氏的投資部門,是張氏最爲賺錢的部門之一。
張鈺知道,越是這樣,張富貴對張慧娟的防備心,真的很大,時刻擔心一旦壯大了張慧娟的實力,張海想要接班,就不是容易的事。
只是想要找出一個可以和傅韻打對臺戲的人可是不容易,原主在前世就充當了這麼一個急先鋒。
至於現在換了一個芯子的張鈺,當然不會做這樣的傻事,努力爲張家賣命,努力把張家一步步往上拉,可結果如何,安排家族聯姻。
在豪門家庭,聯姻也是正常的事,張鈺也能接受,包括原主也能接受。
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給原主安排了那麼一個人渣,最後爲了三,還把懷有身孕的原主給推下樓,來個一屍二命。
作爲孃家人的張家衆人,不光沒有爲原主出頭,反而是利用她的死,榨取了最後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