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在說風涼話麼,你有什麼資格來這裡和我叫嚷!”明歌擡手將尤小悠推開,“你瞭解你選擇的那個男人嗎?你瞭解他的家庭嗎?你可別急於回答我,勸你最好多想想!”
一起的同事對明歌的狀況多少都瞭解,吃飯的時候免不了對明歌一頓勸。
明歌笑着接受了這些人的關心與安慰!
下午接到了小區裡鄰居的電話,徐父徐母又來小區折騰了。
或許徐遠這一次泡湯了的單子的確很大,所以這次徐父也出動了。
明歌請了假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小區,果然見徐父徐母在她家所在的單元門口,一個鬼哭狼嚎,一個跳起來罵着曹家。
曹父今天上班,曹母肯定是被大家勸着沒有下樓。
明歌遠遠的看到兩人,直接朝這兩人扔出掌心雷。
晴空萬里的天空突然就是幾聲雷響,圍觀的衆人還來不及反應呢,就看到一聲聲的炸雷劈在徐父徐母的身上。
兩人的衣服被劈成了一片片,徐父脖子上的金項鍊更是被劈成了黑焦黑焦的一圈,臉就更不必說了,就和煤礦裡鑽出來的人一般,徐母纏了白紗帶的頭直接着火了,還有徐父,徐父的頭上也被劈焦了!
徐父滿頭滿臉的鮮血直流,徐母嗷嗷叫着雙手撲滅着頭上的活,直呼讓大家幫幫她。
一股子烤肉味四下蔓延,圍觀的衆人本來還義憤填膺的對徐父徐母指指點點着呢,看到這樣子紛紛鬨堂大笑。
看到明歌走近,熟悉的鄰居們立刻笑着與明歌說了前因後果,徐父這人年輕時候爬摸滾打,也是個狠人,他雖然滿頭滿臉的血,頭頂被烤焦了一片,但不像徐母那麼慌促,一擡頭看到明歌,立刻作勢要撲打,“你個賤/人,我們老徐家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你竟然敢聯合外人來折騰我老徐家,你找死啊你!”
不等明歌動手,周圍看不過眼的幾個漢子立刻將徐父給架了開,徐父雙拳不敵四腳的,這些人一起頭,就連婦女們都不願意圍觀了,也上前踹了幾腳徐父。
一直等到社區民警到來,大家才一鬨而散,明歌一直在一旁冷豔旁觀,等着衆人散了,社區民警勸着徐父徐母離開,又打了電話叫急救車,徐父大概流血太多,又被路見不平的醬油黨們一頓折騰,已經沒啥力氣再和明歌瞪眼了,等社區民警離開了,他擡起眼皮對明歌說,“掏錢!”
明歌似笑非笑的望着這老男人。
徐父眼睛一瞪,做事又要打明歌,“掏錢,不然一會我們倆就躺你們門前去!”
明歌繼續劈一個雷在徐父的身上,這下子不僅是頭被劈的焦黑,右手和胳膊被劈的直接着了火瞧着徐父跳着腳一邊嗷嗷叫一邊着急忙慌的滅火,明歌這才說,“你瞧瞧你到底是做什麼虧心事了,這青天白日的,雷淨往你身上轟!”
徐父滅了火,不忘凶神惡煞的朝明歌叫,“你閉嘴!”
明歌眼神一冷,繼續劈一個雷在徐父的臉上。
直接將徐父的一邊臉給劈歪劈焦了。
這下子徐父疼的連話也說不出來。
老兩口總算覺得這地方邪門了,也不再和明歌說話,相互攙扶着朝小區門口走去。
明歌在他們身後喊,“喂,你不是還想要錢麼,怎麼,錢也不要了!”
徐父想回頭,結果被徐母給拉着朝外奔去了。
兩個人今天傷成這樣,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想着再來這裡。
不過這種人,他們能有腦子麼!
明歌回了家,和曹母一起做了飯,等曹父回來一家人快快樂樂的吃了個飯才罷。
這段時間卡爾幾次邀約明歌,明歌受了上次事件的陰影,只要不是工作上的事,她對卡爾是能躲則躲。
等到卡爾的這個案子完成的時候,明歌向上級遞了辭呈,公司自然是不願意放過她這麼一個有能力的人,奈何明歌的家事太多,公司只能無奈放人,不過再三挽留明歌日後要是還想繼續工作,公司一定會給她留一個讓她滿意的位置。
在這個公司畢竟待了幾年,和同事們多少都有了感情,大家一起吃了頓飯,晚上出去KTV裡唱歌嗨一嗨!
進了包廂,明歌意外的看到了卡爾。
同事們一臉曖昧的朝明歌使着顏色,明歌瞟一眼就知道了,這些個三觀被污的傢伙們每天都在議論要是能嘗一口卡爾這個混血小鮮肉,以後打一輩子光棍也可。
這一個個的,都在慫恿她來先咬口卡爾!
當然,也有同事一本正經的介紹卡爾是得知明歌離職,特意來送明歌一程。
說的好似她要死了一般。
這麼熱鬧的氣氛,啤酒紅酒自然少不了,嗨歌蹦迪也少不了。
等到了最後,大家都醉醺醺的,只有明歌一個清醒着,把這些個不醉不歸的傢伙們一個個送上出租車。
喝醉了的人,口上更沒個把門的,幾乎每一個在被明歌送上車的時候都會朝明歌叫,“晚上記得買套,明天記得報告!”
明歌……
到了最後包廂裡就剩了卡爾一個人,這人臉喝的紅撲撲的躺在那裡醉死了一般,明歌想讓幾個男同事把人送走,結果幾個男同事意味深長的看了卡爾一眼,“明姐,人都給你弄來了,今天你可是東道主,把人弄回去的事輪不到我們啊!”
無奈明歌只能瞪着這個睡的人事不知的傢伙發呆。
她都不知道卡爾的住址,把人拉到她家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了想,明歌乾脆扛了人出了KTV!
的確是扛着……
她這一路扛着個男人出去,引得無數人回眸!
大家對她肩膀上的卡爾全都露出了同情無比的目光。
打了個出租車,明歌將卡爾扛進了最近的一個酒店裡,以防再被人行以注目禮,明歌半扶着卡爾開了房!
進了電梯,明歌重新把卡爾扛在了肩膀上,嗯,還是扛肩膀上比較利索點。
只是還沒等明歌走出電梯呢,肩膀上的人突然一嘔,吐了她大半身的污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