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把昨晚上的事說了一遍,也是一臉的委屈,“我有保送資格是我自己努力學習爭取來的,她們兩個卻說我自私,不該霸佔保送名額不給約雲,說約云爲班裡付出那麼多,又事事處處的照顧我,就該擁有這次的保送資格,威脅我若是不讓給她,就要和我友盡,老師您評評理。”
“約雲那孩子一直乖乖巧巧的,明歌你是不是誤會她了。”
明歌爲證自己的清白,把自己昨晚上的手機錄音給拿了出來,當然錄音裡面只有王梅梅前面說的話。
有這麼個鐵證,班主任總算把天秤倒向明歌這邊,心底對王梅梅和覃約雲這種竟然因爲這樣的小事說明歌精神病的行爲感到很生氣,她歲數大經歷的事多,自然是知道唾沫能淹死人,若是沒有明歌這麼個證據,連她心底都會對明歌有沒有精神病產生懷疑呢。
馬上就要畢業了,換寢室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班主任很重視這事,把覃約雲和王梅梅訓斥告誡了一遍才罷。
高考之前的聚會來臨,覃約雲身爲學生幹部,自然是忙前忙後,和明歌冷戰了幾日後又開始溫言細語的和明歌說話,並且還遞了幾封信給明歌,說這些不知是誰放在她抽屜裡讓她轉交給明歌的。
見明歌要拆信,她很自覺的退了一步留給明歌空間,當然口中還不忘好奇的問明歌是誰的信。
“伏洪海,汲建東……”明歌就將這些信裡的人名一個個全都念給覃約雲,末了斜眼盯着覃約雲笑吟吟的說,“都是我們班的男生,真奇怪他們想和我說話,想給我寫信直接給我就是,幹嘛還讓你在中間當傳遞員!”
被明歌那目光盯着,覃約雲只覺得自己的心思像是被明歌給看穿了一般,忍着心底的發毛感,她強自笑着回,“是啊,該不會是他們怕當面給你拒絕,所以想讓我捎給你。”
“偷偷放我桌子裡,我想拒絕也拒絕不了,他們不就是偷偷放你桌子裡的嗎!”明歌睨了覃約雲一眼,瞧着覃約雲急急忙忙的要解釋,她便先一步繼續說,“唉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約雲你慫恿的他們呢,咱們正是高考的時候,這要傳出早戀的事也不知道後果會是啥樣。”
“不是,我沒有……”
“我就是這麼一說而已,約雲你着急啥,你又沒有這樣做,心不虛,也就不怕別人怎麼說,對吧!”
“嗯!”覃約雲一副快哭了般的表情,“明歌,我真不知道這些是情書,要知道是情書,我就不會給你帶回來了!”
“你都這樣說了,我肯定得相信你,吶,你要不要看看他們寫的啥!”
“不用不用!”覃約雲慌忙搖頭,一副乖乖女的羞澀表情,“那是他們寫給你的,我不看。”
“哦!”明歌噙着笑瞟了她一眼,將這些信全都扔在了桌上,才翻身躺在牀上,“那我也不看了,唉,要是有人去舉報,不知道這幾個傢伙會不會被教導主任喊去做思想工作。”
這些寫信的男生,一個個的名字一直都在明歌的黑名單裡,就是這些人當年在晚會之後將宿主羞辱輪J,在宿主身上扔了幾百元,宿主甚至都不敢去告這幾人。
因爲害怕再懷孕,宿主這次偷偷吃了好多避孕藥,導致以後的小日子一直都沒按時來,每次來都是要死要活的疼。
身體上的痛苦不算什麼,宿主最難堪的就是這些人帶給她的屈辱一起日後的裸/照事件。
被張貼在大學校園裡的那些****,毀了她的一切希望。
明歌這一年的時間一直在努力學習順帶修煉,還沒來得及搭理這些人,沒想到這幾個人倒是自己先撞上來了。
畢業聚會例行的吃飯過後,就是同學們自發組織的去KTV,地點依舊是在宿主記憶裡的那個地方。
緊張了這麼多天,大家難得的放鬆一次,男女都很嗨,一直在唱歌點歌,明歌難得的不再戴眼鏡,今天戴了隱形眼鏡的她,頭髮辮了蜈蚣辮,穿的是一身嫩黃色的裙子,不同平時的一本正經,今天的她一直含着笑,大家打趣學霸唱歌時,她也會起身和唱歌,和男生互動,直讓好多平日裡望而卻步的男生們都上來與明歌搭訕。
宿主的眼睛很好看,雖然是單眼皮,可眼睛狹長,就像狐狸的眼睛一樣,平日裡用眼鏡遮着還不是太明顯,如今她摘了眼睛,又用潤脣膏潤了潤脣,簡直就和換了個人般,被她那一雙眼睛一瞟一笑,讓男生們瞬間覺得魂都被勾走了。
一直高冷的學霸突然走下神壇,別說是班裡的男生了,就連女生們也有好幾個在和明歌拍照片,讓明歌以後發達了可別忘了她們這些同學,那些個男人們一個個更是湊上來和明歌要聯繫方式。
聽說明歌沒有手機,大家都很遺憾。
今天難得盡興一次,每個人多多少少都喝了點酒,明歌亦喝了幾杯。
伏洪海過來和明歌搭訕的時候明歌臉蛋紅撲撲的,身子已經搖搖晃晃,伏洪海說了幾次,她都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將頭湊到他面前,她打了個酒嗝大聲問,“你說什麼?”
少女的臉和他的下巴相擦而過,伏洪海整個身子都僵硬了,聽着明歌嘟囔了一句我去洗手間,等人遠去,他才反應過來,看了看周圍,因爲燈光黑暗大家似乎都沒有注意到明歌的離開,他忙快步去追明歌。
手一碰感應器水龍頭的水就流,離開感應器就停了,明歌半倚在面池臺邊,正在一下又一下的將手放在感應器下面,像個發現了新玩具的小孩般興致勃勃的玩着。
“明歌!”伏洪海身體挨近明歌,聲音放輕小聲的喚,“明歌,你沒事吧?”
明歌笑聲歡快的玩着水,聞言歪頭打量伏洪海,“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抱歉有點晚了,今天起的太晚,現在還沒吃早飯啊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