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上不成,樂明歌再次去酒店的時候,經理告訴她最近招的人員夠了,不打算再要她這種學生工,她欠的錢,總經理也不打算再追究。
宿舍裡的女孩們一天都不讓她借住,她拉着自己的行李一時都不知道該去哪裡。
恰好路上遇到一個大媽搭訕,問她是不是在找工作,大媽說自己的兒子開了一個酒店急需要服務員,問她有沒有意向。
樂明歌真是求之不得。
被大媽帶着左轉右轉進入了一個很小的ktv裡,樂明歌剛進去,就被兩個大漢控制,再被解救已經是三年後的事。
然而她經歷這許多,已經沒有力氣重新追求光明,她後來由小姐妹們介紹着去了一個大的ktv裡,名義是ktv包廂公主,但其實已經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小姐。
在那裡,她見到了嶽兵和覃約雲,嶽兵已經認不出濃妝豔抹的樂明歌,可她一眼就認出了嶽兵,他和當年的高中同學們在聚會,而且當年的交換學生名額被覃約雲獲得,嶽兵和覃約雲在異地他鄉認識,後來修成正果,年底就要結婚了。
大家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當年的樂明歌,一旁的覃約雲看了眼嶽兵笑着說,“我和她在大學還是同一個班呢,她最後被學校勸退了,當年她的各種傳說在校園裡滿天飛……”
“她在大學裡不會也是各種賣吧。”
“我聽她宿舍裡的人說,她很少回宿舍睡覺,週六日更是不見人影,你們不知道,當初她說她沒錢,急需要錢,我給她介紹了一份工作,但我聽我那位朋友說,她一點都不好好工作,經常和那些客人們出去,被一起的服務人員投訴了好幾次,朋友看到我的面子上,纔沒有把她開除,唉真是,這事過去這麼久了我還說來做什麼,不過想一想,那會我真是有點裡外不是人,因爲她的事被朋友罵了好幾次。”
“她跟那些客人出去,肯定是去賣了哈哈哈哈,真沒想到咱們一級會出現這麼一個奇葩人物啊!”
覃約雲抿嘴笑,“你們也別這樣說,萬一冤枉了她怎麼辦,而且她大概也有自己的苦衷,我和她關係還不錯,我覺得她其實也過的很不容易了,雖然私生活有點那個,但她學習真的很好,又聰明,又認真,長得又好看……”
樂明歌再傻,也明白了這個覃約雲在給自己抹黑,她以爲這個溫溫柔柔的大美女,原來是條毒蛇。
嶽兵中途去了趟洗手間,樂明歌領着他去的。
她望着他的背影,只覺得心底滿滿的都是苦澀。
好似有千言萬語想和他說,可卻又無比的害怕,害怕他會認出她。
他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爬在面池上狂吐着,她給他遞了毛巾,他從鏡子裡望向她疑惑問,“小姐,我們認識嗎!”
她笑的嬌媚,假睫毛亂顫,“先生,這樣的搭訕方式已經過時了。”
他厭惡的皺了皺眉,沒有再說話,轉身重新回到包廂。
小姐一途從來都是條不歸路,樂明歌染了病,最後寂寥的死在了自己的出租屋裡。
她這短短的一生,就是因爲早戀將她帶上了一條不在計劃中的路。
她希望自己重新活一次,這一次,她想堅守自己的身體,她不想再和嶽兵變成無疾而終的結果,她想要一輩子的愛情,這個男人,這個改變了她一生的男生,如果再來一次,她希望他們是細水長流,而不是曇花一現。
她想一直學霸到底,她想每一個教她的老師在日後說起她的時候都是無比驕傲自豪,以教她爲榮的神色,而不是想到她就恨的咬牙切齒覺得教出她這樣的學生是個恥辱。
而且那些傷害她的人,她一個也不想放過,她要讓那些人得到報應,她不會給覃約雲機會再抹黑自己,她甚至覺得自己每一次都在緊要關頭被抹黑,每一次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都被覃約雲替代,說不定這些事都是覃約雲在背後搗鬼,宿主自己沒法證實這些事,但是她希望重新活一次,重新看清這些對她心懷不軌的人,她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宿主很不甘!
明歌融合了記憶,就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舒服,心口像壓了一塊大石頭般,她知道這是被宿主的情緒所影響。
奇怪她除了開始幾次進入任務會被影響,似乎很久都沒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知道不會有人來打擾,明歌索性閉着眼任着宿主的情緒在胸腔內激盪,任身體被這種悲傷難過充斥。
宿主到最後幾乎是生無可戀,尤其是染了病以後,她不僅沒有積極的治療,反而每日縮在出租屋的陰暗角落裡,在疼痛中等待着死亡。
每一分每一秒對宿主來說都是一種難以言說的煎熬,她回想自己的高中生活,回想自己的大學生活,回想着曾經的人和曾經的事,除了痛苦難堪就是恨。
一直到心中的情緒如退潮般慢慢退去,明歌這才睜開眼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她這一次來的時間點雖然尷尬,卻無比的及時,這是宿主和嶽兵在分別之前的一次激情燃燒,是兩人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牀上的那一朵染了殷紅血跡的牀單已經被嶽兵收起,明歌起身在屋子裡走了幾步,身下依舊疼的厲害,她深呼吸了兩口氣,開始試圖修煉。
仙俠的靈氣無法修煉,內功可以,最意外的是,小和尚教給她的光明咒竟然也可以。
內功雖然紮實,可修煉的速度太慢,且威力不如靈氣或者真氣這一類型的武力。
左右無事,明歌乾脆就在屋子裡開始修煉。
一直到身上出了一身溼膩膩的汗,明歌這才睜開眼,身上臭臭的,那是真氣入體後排出體內的污質,她衝了個澡,用那點點真氣在自己傷處遊走了一番,覺得終於不再難受的連走路都是種折磨,這才換了衣服朝門外走去。
~~~麼麼噠謝謝大家的建議,我沒吃藥,強制性斷的,以爲自己沒啥奶了不會漲,沒想到會這樣,痛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