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笙那在牀底張牙舞爪的樣子,分明就是嫌棄明歌靠近他的領土了。
明歌無奈,只得從牀底退出,躺在牀上的她聽着牀底的長笙半晌都沒有動靜,乾脆閉眼繼續修煉光明咒。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明歌剛從牀上起身,腳一下地,牀底的長笙已經手勾住了她的褲腿。
明歌低頭去瞅這傢伙,這傢伙呲牙朝她吼吼吼。
她只能擡頭,發覺長笙的手不耐煩的推了推她的腳跟後,明歌擡腿往前走,緊緊抓住她腳腕的長笙就直挺挺得從牀底被拖了出來。
唔,所以這傢伙是懶得不想往出爬所以才抓住她腳嗎?
還挺聰明的呀!
明歌哭笑不得。
長笙的身體被全部拖出來後,他立刻就放開了明歌的腳腕起身。
明歌進了洗手間,他也跟着進入。
明歌刷牙洗臉的時候,他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明歌。
明歌轉身幫他也擦了個臉。
稀奇的是這傢伙今天竟然沒抗拒。
明歌乾脆剝了他的衣服,幫他渾身上下洗刷刷了一遍。
長笙不僅沒有抗拒,而且全程配合,他那微微眯着眼的樣子分明很是享受那些機器抓手幫他搓澡。
期間他的目光一直都是盯着明歌的,他那好奇又疑惑的認真模樣,就好似是在觀察明歌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明歌便聲音柔柔的和他說話,“我叫明歌,你叫長笙,明歌,明歌的明歌,明歌的歌,長笙,長笙的長,長笙的笙……”
長笙在明歌這柔柔的聲音中眼中好奇心似乎更重了,一個不順心就吼吼吼的他今天難得的像個乖寶寶一樣柔順的跟在明歌身後。
今日出門的時候照例是長笙坐在費爾鐸德的肩膀上,明歌騎在長笙的脖子上。
這被大家都羨慕無比的位置,明歌一點都不想坐,她能說騎在長笙脖子上很累嗎,不僅要擔心長笙微微一低頭的時候她會掉下去,,而且她長期保持這麼個姿勢好累。
費爾鐸德說,“毛毛,笙笙似乎比你更傲嬌啊,它這麼萌噠噠的,怎麼一點都不活潑,和我說說它當初是怎麼求愛你的?對了,他是十分鐘嗎?”
明歌:“……”
費爾鐸德一直記恨明歌說觸手怪們是秒/射君的事兒,時不時的就拿人類的十分鐘這事兒刺激明歌。
兩手抓住長笙頭的明歌沒有多餘的手打字。
如今爲她設置的光腦用地球人的語言說話,光腦小秘也會自動翻譯成費爾鐸德語言。
所以她聞言說,“我們家的長笙纔不是十分鐘,我們家的長笙一夜一次到天亮。”
費爾鐸德哈哈大笑,“毛毛你這麼自戀可咋辦,你說你長得漂亮我能忍,你竟然說你的雄性一夜一次到天亮,你是給它吃了什麼大力丸?”
明歌翻了個白眼,“我們家長笙纔不用吃大力丸。”
這傲嬌的口吻讓費爾鐸德聽着就忍不住的想逗弄她,“那它不吃大力丸吃什麼?難道你們長毛獸還有在這方面能延長時間的特異功能?”
每一個雄性都在這方面想要得到更長更長的時間。
費爾鐸德雖然是奚落口吻可目光閃閃分明無比期待。
明歌繼續傲嬌,“我們家的長笙是天生的。”
費爾鐸德覺得自己有必要在蠢毛的寵物屋裡裝個微型的攝像機。
這事兒費爾鐸德說做就做,在和明歌分開的時候,他立刻囑咐了家裡的侍人在蠢毛的屋子裡投放了智能微型攝像機。
然後,然後他就看到了那隻笙笙睡牀底,毛毛睡牀上的畫面。
唔??
所以在長毛獸中,雄性的長毛獸非常沒地位嗎?只能睡在牀底去?
想了想自家這個男權比較重的人類星球,費爾鐸德突然非常慶幸自己是個人類而不是長毛獸。
不過,看到自家的毛毛沒有圍着那隻雄毛團團轉,費爾鐸德還是挺自豪,不愧是皇家調/教的蠢毛,一舉一動皆有女王範啊。
明歌的精神力已經很高了,她哪裡不知道微型的攝像機跟着她在屋子裡跑來跑去的,反正現在她還沒和自家長笙啪啪啪呢,所以果斷的無視了。
地球這個小星球特別小,是費爾鐸德獎勵給明歌的,明歌一開始帶着機器人們重建地球,所以三五天就要跑一趟星空。
前段時間長笙不粘明歌,可如今不成啊,如今明歌走到哪裡他去哪裡,明歌就是上個洗手間,這傢伙也要把明歌頂在自己的脖子上進洗手間。
可真是讓人憂傷哦。
明歌在網上發帖:來自地球人的觸手怪求助:怎麼可以讓自家的男銀不寸步不離的跟着自己呢,每天被他頂在頭上好憂傷啊,時時刻刻都在害怕掉下去,上女廁所最尷尬有木有?
觸手怪們很是友好的爲明歌解答了問題。
楊楊:毛毛小朋友你好,其實我覺得你就是來撒毛糧的,手動再見!
annie^Fairy:這個問題太簡單啦,毛毛你直接在你男銀身上多放幾個屁,所有的煩惱瞬間解決(建議把握好度,要是放屁變成拉屎,你男銀可能直接會和你友盡)
Z.我的唯一:樓上太壞了,長毛獸的屁可是非常非常臭的,萬一毛毛的男銀被薰死怎麼辦,其實我想問長毛獸是羣居嗎?要是羣居的話,乾脆再找個雌性好了
陶子:長毛獸們好像是1V1,樓上絕對的餿主意,雄性長毛獸那方便性能本來就不長,要是再來一隻雌性分走毛毛的一半性福,毛毛以後的日子會變成水深火熱,其實我覺得毛毛就是來撒狗糧的,這種事還需要解決嗎,多麼和諧美好的生活
……
明歌粗粗的瀏覽了一遍,沒有實質性的建議,除了放屁那個餿主意。
這主意太餿了,明歌幹不來,只能忽略,也只能繼續咬牙忍。
這次去星空,長笙爲了跟着她,再次咬上她的衣服繼續當掛飾。
這傢伙,但凡在外面明歌不願意騎在他脖子上的時候,他就會咬住明歌的腰間衣服裝死挺屍的由着明歌拖着他走。
啥時候學的這麼個耍賴的壞毛病。
不過唯一令明歌欣慰的是這傢伙終於不再咬着她身上的肉裝死,明歌把這個腦補爲這傢伙是懂得心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