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子顯然被明歌這話取悅到了,他哈哈大笑着,撲在地上將明歌壓住親了一口這才放開,“去吧,那邊有棵樹呢,你就在那旁邊去尿去。”
明歌紅着臉羞澀着點頭,“謝謝你。”
明歌這副樣子讓筒子越看越是心癢癢着想立馬就把明歌撲倒,他拍了拍明歌的臉頰,“快點去,不然你在這解決也是一樣的。”
明歌一聽他這話,忙起身急急朝大樹旁跑去,一副生怕筒子會真讓她就地解決的驚恐。
筒子瞧着女人慌里慌張的樣子想到接下來的美事兒又是哈哈大笑。
一直關注這邊的六子揚聲問筒子,“怎麼回事?”
“她尿急,想小便一下。”
六子皺眉,“女人真是麻煩。”
兩個人都沒覺得明歌這是要跑,他們兩個人手裡都有槍,而且也比女人強壯,最主要的是,他們可不覺得這種大小姐出身的女人真有膽子跑。
明歌也沒想過自己能跑得了,她蹲下的時候四處瞟了眼,尤其是看了眼六子的位置和他手中捏的那把槍,在筒子的催促下穿好衣服然後將腰帶打了兩個死結,這才又小步朝筒子的地方走去。
筒子猴急猴急的明顯是等不了了,他已經把上衣脫了鋪在了地上,腰帶也被他解開,褲子和槍都扔在了一旁,見明歌走路那麼慢,他幾步上前將明歌胳膊拉住,然後直接把人扯倒壓在了地上。
明歌沒有推開他,只是淚汪汪的喊了一聲,“疼。”
筒子哈哈大笑,“這纔開始,有什麼好疼的,一會疼的還在後面呢。”
明歌的一手抓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搭在他腰上,大概是因爲緊張,她的手抓緊了筒子腰上的肉,“這,這是我第一次,你,你能不能輕點,我怕疼,我真的特怕疼。”
說着說着,明歌的眼眶一紅就涌出了淚,“求你對我好點。”
這梨花帶雨的樣子明顯刺激了筒子,筒子低頭湊上明歌的臉親去,“把爺侍候好了,爺以後寵着你。”
明歌沒有說話,見筒子扯不開她的衣服便要去撩裙子扯褲子,扯了幾次都沒把褲子扯下,明顯生氣了,不耐煩的喊着臥槽。
明歌忙羞澀又害怕着說,“我自己來吧。”
筒子皺着眉頭點頭,明歌坐起身,身後剛好是筒子放褲子的地方。
這個時代槍不離身,對筒子這種土匪來說,槍就等於是他們的命,瞟了眼明歌身後自己放槍的地方,筒子似乎糾結了一下,不過看到明歌解開了胸口的兩道釦子,他的目光立刻被明歌胸口露出的那一抹白膩吸引,女人的皮膚那可真是白嫩啊。
下一刻明歌快速的轉身去拿筒子的那把被插/在褲子的槍套裡的槍,筒子反應過來忙撲向明歌,“你做什麼?”
明歌解開了槍套把槍握在手中,捏在手中的槍瞬間爲明歌注入了信心一般,她臉上終於不再是剛剛那種驚恐無助的表情了,嘴角微微揚了揚,她就地一撲轉移地方,然後將槍對準了筒子。手中這是一把非常非常老式的手槍,不過開槍對她來說並不難。
筒子撲了個空沒抓住明歌,立刻大叫了聲,“六哥!”
叫完之後他還朝明歌舉手故作鎮定着說,“槍這東西不是你們女人該拿的,萬一擦槍走火傷到你自己的細皮嫩肉就不好了,快把槍放下,有話好好說。”
此刻的明歌脣緊抿着面無表情,對筒子的這種話就似不曾聽到般。
下一刻槍聲響起,明歌的槍直接對準的是筒子的心臟位置,這麼近的距離,筒子躲都躲不開,最重要的是筒子沒想到明歌竟然真的能開得了槍,中了槍的他兩眼睛睜得大大的,大有死不瞑目的架勢。
將筒子的身體撐住擋在自己的身前,打算解決六子的明歌驚訝的發覺,放風的六子也在這一刻中槍倒地。
還有人在這裡和她在同一時間開槍,她解決了筒子,那人解決了六子。
不管這人是敵是友,可這種地方出現的人,且手裡還拿着槍,明歌並不敢放鬆警惕,扔開六子的身體,她一邊四處張望,一邊朝那顆大樹跑去,四周也只有大樹是唯一的掩護地點,而且大樹所在之地的地勢稍高,可以讓她看到更多的地方。
“去哪裡?”有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明歌側頭,就看到六子死去的方向走來一個男人。
因爲六子是站在山坡轉彎處放風的地方,明歌根據男人走來的方向判斷男人開槍的時候是在山坡的另一面,剛好能看到六子,卻不被她察覺。
剛剛她和筒子的周旋這男人應該也沒看到吧。
因爲黃昏陽光有些眩目的緣故,明歌微微眯眼望向男人。
這是一個穿着一身綠灰色的軍裝,頭戴軍帽,腳上蹬着一雙黑色皮靴的男人。
這個男人將手中的槍插/進腰中,見明歌望來,他又說,“過來!”
聲音不容質疑,更像是命令。
明歌頓了頓之後,乖乖的走了過去,越靠的近了,男人的五官也越加的鮮明。
男人的五官深邃鮮明,可眉眼冷凝,滿身都是一種凜冽的殺伐氣息,黃昏的餘暉映照在他的側臉上,暖橘色的陽光柔化了他的半邊側臉,讓人恍惚覺得他的一邊側臉溫柔和煦,另一邊側臉冷硬凌厲,簡直就像是冰火兩重天。
不是明歌想屈服着走過去,而是她看到男人身後十多米的地方還有十多個和他一樣穿着軍裝的軍人。
而且她手裡這把土槍和男人腰上的槍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就是想牛逼哄哄的大殺四方,或者直接朝男人勾勾手說“你過來”也是有心無力。
男人身後這些人的軍裝沒有士官軍銜,應該是男人的兵。
等明歌離男人只有三尺多遠了的時候才站着不動了。
男人微微皺了皺眉頭,乾脆正步走了三步到了明歌的面前,雙手朝明歌的胸前伸去。
明歌警惕着眯眼要側身躲開,拳頭也在這一刻微微蜷起,身體準備着,想在男人繼續得寸進尺的時候來個突然襲擊把男人撂倒搶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