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了嚴戚直接把自己的筆記給了明歌,“今天的課有點複雜,你沒聽懂吧,這是我的筆記,你看一下,不懂了問我。 ”
明歌在某方面來說的確是個學霸,可生物學於她來說還真是個陌生的領域,瞟了眼嚴戚那溫和而笑的樣子,可能是心理作用,覺得這人媚眼如絲的,怎麼看都是眉目傳情的樣子,明歌的身體微微一僵,臉上就自發成了面癱樣。
雖然知道這男人是在撩自己,明歌還是接過了他的筆記,明歌嚴肅臉着說,“謝了!”
“咱們兩個的這關係,還用得着謝嗎?”嚴戚拍了拍明歌的肩膀,“走吧,一起去吃飯。”
明歌的肩膀僵了僵,她覺得自己一定要避開嚴戚的碰觸,或許是因爲宿主殘留的思緒,每次被嚴戚一碰,她就覺得自己渾身都涌出了一股子噁心的情緒。
“你先去吃吧。”明歌說,“我想先看一會書。”
“得了吧!”嚴戚搶下明歌手中的書,“就算真想變成學霸,也不着急這一點時間,該吃飯的時候還是要吃的。”
明歌不想和他有過多的互動,所以乾脆一起去食堂打了飯。
有‘女’孩子在這期間對着明歌和嚴戚指指點點的,還有個‘女’孩在她同伴們的鼓勵下走到了嚴戚的身邊,“嚴學長,你好,我,我很喜歡你,這一罐滿天星是我親手摺的,送給你。”
‘女’孩雙手捧着裝滿了五顏六‘色’滿天星的玻璃罐子臉蛋紅紅的望着嚴戚。
嚴戚扭頭望着她,“我不喜歡。”
他連半點臺階都不給‘女’孩,話落若無其事的轉頭望向明歌,“你今天想吃什麼?”
明歌按照宿主的口味報了幾樣菜,宿主和嚴戚一直都是一人輪一天的一個去打飯一個佔位置。
嚴戚去打飯的時候,明歌就扭頭望着還站在餐桌旁緊緊抱着自己懷裡的滿天星罐子、低頭在垂淚的‘女’孩。
察覺到明歌的目光,‘女’孩立刻擡頭一天希冀的望着明歌,“你,你是嚴學長的上鋪嗎?你能不能幫我把這罐滿天星送給他,這是我對他的祝福,明天的籃球比賽,我希望他能順順利利的再奪第一。”
宿主是校草的上鋪,而且和校草的關係最好,整個學校無人不知,很多‘女’生就是想通過宿主來靠近嚴戚。
“我不能幫你。”明歌說,“你自己和他說。”
‘女’孩的眼淚突然就嘩啦啦的流了下來,“我和嚴學長說了,可是他不收,要是你和他說一聲,他肯定會收的。”
明歌瞟了梨‘花’帶雨的‘女’孩一眼,“我不幫你。”
還在哭泣的‘女’孩一噎,隨即瞪着明歌,“你爲什麼不幫我?身爲學長的好哥們,你怎麼連這個忙都不幫,你是不是對學長也有別的心思,所以纔不願意別的‘女’孩靠近學長?你太噁心了,學長遲早會看清你的真面目的。”
一臉冷漠的明歌:……
這特馬的真是躺着也中槍,嚴戚喜歡宿主就是犧牲很多,而宿主要是喜歡嚴戚就是太噁心,這真是個看臉的世界,最關鍵的是,嚴戚都不喜歡的人,她‘插’手個什麼啊。
果然她還是不能有同情心。
不理會‘女’孩將滿天星放在嚴戚桌位上傷心‘欲’絕哭泣跑開的身影,明歌拿出手機來刷網頁。
嚴戚沒多久就端了飯菜過來,瞟了眼桌前的滿天星罐子,隨即用手推開在一側,然後將明歌的飯放在了明歌的跟前,他見明歌神情不好,問,“怎麼了?”
明歌將手機裝進口袋裡,“剛剛那個‘女’孩竟然說我和你有一‘腿’,我現在很憤怒。”
嚴戚哈哈而笑,“那‘女’孩的想象力‘挺’豐富的。”
笑着的嚴戚還不忘掃眼去打量明歌的反應。
看這個男人僞裝的多好啊,明歌正‘欲’說話,嚴戚就又說,“那些‘女’孩太難纏了,拿你當我的擋箭牌倒真是個好主意。”
明歌的臉‘色’一黑,惱怒道,“我是個直漢子,以後的目標就是結婚生子,你要是讓我在學校裡頂着個同的帽子把不到妹子,我和你立馬一刀兩斷。”
嚴戚拿了筷子瞟了明歌眼,“至於這麼‘激’動嗎,我是開玩笑的,洛歌你也真是的,就算我不是開玩笑,爲兄弟兩肋‘插’刀有什麼啊,你忘了你上次那個‘女’朋友還是我出謀劃策幫你追的嗎?”
“是你出謀劃策,可最後她喜歡的是你。”說起這個,明歌似乎更‘激’動了,長長的出了兩口氣,她瞪着對面的嚴戚道,“不行,我突然發覺我和你在一起好像就是個炮灰,我有必要和你保持距離。”
嚴戚低低笑了幾聲,把自己盤子裡的‘雞’‘肉’塊夾給了明歌,“吃吧,別說了,你一會不是還要複習功課嗎,剛好下午我沒課了,你哪裡不懂問我。”
被夾菜的明歌心底更不爽了,她最終也沒吃嚴戚給她夾的那塊‘雞’‘肉’,嚴戚好似也沒發覺般。
明歌打算下午去一趟圖書館,不過這個話題她也沒再和嚴戚繼續,她發覺嚴戚的情商也很高,很會把一切問題都大事化小。
怪不得宿主在這男人的手上栽了啊,實在是對方僞裝的太好了。
吃了飯,嚴戚並沒有理桌子上的滿天星罐子,和明歌一起出了食堂朝宿舍走去,他見明歌全然不似以前嬉皮笑臉的樣子,只以爲明歌還在爲昨天失戀的事耿耿於懷,心底嘆了口氣,他說,“洛歌,其實那樣的‘女’孩說移情就移情,根本不值得你爲她傷心,與其這裡頹廢,倒不如你重新再談個比她更漂亮更溫柔的‘女’孩呢。”
說的好有道理,前世的宿主就是嚴戚的勸解下滿血復活重新開始找妹紙的。
不過明歌沒有找妹紙的心思,她頭也不擡的說,“我不想談戀愛了,想把注意力放在學習上,等我成了學霸,有的是‘女’孩貼上來。”
嚴戚微微而笑,眼中的溫柔簡直能溢出水,“嗯,你這想法‘挺’不錯,我支持你。”
明歌下午要去圖書館,嚴戚說他自己剛好也要找資料,一起去,明歌沒有反駁他的話,事實上宿主和嚴戚從大一開始基本都是形影不離,一下子抗拒這個男人,肯定會引起這男人的懷疑,倒不如無形中的慢慢來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