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泡到個妞,他把人家打跑了,第二個把人家打住院了,第三個把人家美美的姑娘鼻樑打斷了,第四個他直接把人家掀翻在地上,人家衣服走光了……”
明歌……
她一度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幻覺!
可李斯母親的臉上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而且眉頭微皺的婦人想起往事似乎很憂傷。
明歌曾一直以爲,李斯應該是個女人們夢想中的完美煮夫,進的了廚房上得了客廳,一把子好精力,在牀上肯定也能讓女人滿足,最主要是這傢伙不僅貼心還錢多哇,是個女人分分鐘鐘的都想撲向他。
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是個隱性暴\/力狂,哪個女人嫁給他,估計分分秒秒被他揍出翔!
想想就好悲催。
看來找男人,就算那種精力充沛的也要警惕呀。
不過這些事,李斯的母親幹嘛要告訴她,不會是覺得她和李斯打過幾次架就覺得她是能拯救李斯的小天使吧。
其實李斯這種做法說不定是沒有找到真愛的緣故呢,要是找到個真愛,他肯定一根手指都捨不得戳。
李斯母親繼續說,“後來,李斯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兩個人在戀愛一年後,已經商量着結婚的事了,可就在他們第一次親密的時候,他把女孩嚇的失禁了,女孩被驚嚇的,一度聽到李斯兩個字就哭,更是連李斯都不願再見。”
這男人還真幹出了把女孩嚇出翔的事?簡直太畜\/生了,畜\/生不如啊!
明歌這會心底,咔擦咔擦的在被雷劈!
李斯的泡女人經歷實在超出了她的下限。
明歌有些好奇的問,“他,他是怎麼把女孩嚇的失禁的?”
李斯的母親搖了搖頭,“那女孩不說,李斯也不說,我們並不知道具體情況。”
明歌幻想了一下,難得想象力有些乏饋,想象不出來李斯到底是怎麼做到讓一個深愛他的女孩在一夜之間把他當了惡魔般。
李斯的母親長長的嘆了口氣,她觀察着明歌面上的表情,頓了頓又說,“前段時間他參加他弟弟的婚禮,大家都追問他什麼時候結婚的事,他難得的說了句快了!”
“那真是恭喜夫人您!”
也不知道哪家女孩子又跳入李斯這個火坑了,艾瑪,李斯現在收斂了沒,不會又把人嚇失禁吧!
那畫面想想就不忍直視。
不過,說不定李斯當年年少輕狂,如今已經痛改前非了呢。
總不能阻擋別人尋找真愛和老婆的步伐啊。
雖然明歌很想問一句:李斯病的這麼嚴重,一直吃藥着不。
“李斯這孩子從小就聰明,只要是他想學的,一看就會,可若是他不感興趣的,他碰都不碰!”
“能有這麼個天才兒子,夫人您真厲害!”
李斯的母親笑吟吟的望着明歌,“你真是這麼覺得嗎錢小姐?”
明歌忙點頭,生個天才寶寶是廣大女性同胞們夢寐以求的事。
李斯的母親垂頭,輕輕嘆了口氣,“自他說了要結婚的事,我就讓人查了查他的行程,他最近大半年的時間,除了工作的事,能接觸的女性只有錢小姐你一個人。”
剛喝了一口果汁的明歌差點嗆住,她強忍着沒有失態,稍稍調節了下呼吸,這才疑問般的望着李斯的母親。
難不成李斯的母親覺着李斯想要結婚的女人是她?
臥槽,她和李斯這大半年見面的次數一把手都能數過來,最主要是那傢伙每次見了她除了打架就是打架,就是兩人偶爾去爬個山散個步,他也會突然來一句:咱們在這裡玩玩。
李斯口中的所謂玩玩,就是單純的打架的意思,單純的不能再單純……
明歌一想這麼個人要娶她,就有種渾身雞皮疙瘩一層又一層的感覺。
“錢小姐,我來找你沒別的意思,不可否認,在我眼裡,我的兒子非常出色,他的出色,我就算說一天一夜也說不完,可是我今天和你說這些,不爲別的,就是想和你提個醒,你如果能接受這樣的李斯,我會很高興的祝福你們,可若是你不能接受,就請儘早的抽身。”
她頓了頓,“上次的事件,李斯一個人沉默了半年才變得正常,我不希望他在這件事上有第二次的打擊,身爲他的母親,看到他難受,我會心如刀絞!”
明歌試圖解釋,“您大概誤會了,我和首席官大人,我們之間其實沒別的事,我業餘做陪練教練,首席官大人找我也是讓我和他陪練。我們之間真沒有摻雜別的東西,夫人您想多了。”
李斯的母親嘆了口氣,“他從來不會找什麼陪練,尤其是女人,以前一直是章叔陪他玩玩的,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在他心裡真的是一個特例。”
明歌……
她是被章叔坑了的!
可是她也受了章叔的惠顧,所以這事肯定也不能說呀。
李斯的母親感覺到了明歌並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她繼續說,“李斯已經讓人訂了一對鑽戒,他訂了下週五的飛機到達這裡。”
說着這話的她,一臉複雜的望着明歌。
她大概既希望明歌變成拯救她家兒子的天使,又希望明歌能夠不着痕跡的遠離李斯,免得自家兒子受到傷害,她家兒子,真不適合找女人啊,“如果你想換個公司重新開始,我可以幫你,你的研究生畢業證我也可以幫你提早辦理。”
明歌從十六層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心情還是頗爲沉重。
李斯這傢伙真的會因爲打架而向她求婚?
爲什麼她覺得可能性爲零呢!
可是聽李斯母親那口氣,簡直是篤定的不能再篤定。
知子莫若母,萬一李斯的母親說對了可咋辦?
嫁給李斯?
簡直不要太扯!
那她還是乖乖的跑路吧。
明歌給公司遞了辭職的信,她老家母親生病了,家裡沒人照顧,她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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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又把自己的家當全部裝在自己那輛qq小車裡,將章叔的房門鑰匙放在了桌子上,讓李斯的母親間接的和章叔打了聲招呼,她週一就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