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由於校草事件,朱灣灣對舒翎不太滿意外,時間就在指縫間悄悄溜走了,一去便不回頭。
在這期間,顧泠重新開了個戶頭,將舒父給她的附屬卡里的錢全部轉移到了自己手上,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錢就留給絡纓吧。
一想到那朵小白花滿心歡喜地回到舒家,結果錢包還是依舊癟癟的那副喪氣的樣子,她就忍不住哈哈哈仰天大笑。
只是尤爲不順心的是,那個男人總是三天兩頭出現在她面前,不是攔她的路,就是搶她的座位。
顧泠知道,一旦出聲理他,男人必定會纏她到底,所以她總是選擇無視。
這條路不能走就換一條,這個座位不能坐就換一個,實在不行站着也行。
有好幾次她真的差點當衆破口大罵,但是一看對方憋笑的表情,她就知道他目的所在就是想讓她出糗。
寶寶委屈,但寶寶憋着。
怎麼樣,我不爽,你也別想如意。
另一邊,盧啓正被漫天的生意合同壓得喘不過氣來,他的老闆卻總是突然失蹤。
偶爾這位可憐的小秘書還要被老爺子請去喝茶,瞭解一下他孫子的近況。
盧啓又不能告老闆的狀,畢竟給他發工資的人是耿猶;但是老爺子又是整個耿氏一族的老大。
真是小秘書照鏡子,裡外不是人啊。
顧泠坐在宴會一角,輕輕晃動着杯裡的酒,滿室的亮光沉醉在紅酒中。
這裡的人都是來巴結舒家的,沒有一個是舒翎的朋友。
她看着那些明明素未謀面卻相談甚歡的人羣,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這就是原主的二十歲生日會,二十年,每年的生今天都沒有一個人真心地祝她生日快樂。
至少絡纓的出現讓她認清了這些虛假的人。
那她是不是該替原主好好謝謝絡纓纔是?
不存在的。
要是沒有絡纓出現,舒翎這輩子糊糊塗塗地就過去了,可這傢伙偏偏奪回一切不說,還一定要將舒翎踩到底。
這種惡毒的女人,還要她心存感激?腦子瓦特啦。
“舒翎,你在這裡啊。”一個溫柔的聲音在顧泠的耳畔響起,將她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是秦放。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接觸,兩人已經成爲了交情不錯的朋友,雖然大多是秦放在照顧她。
這一室的喧譁,至少有這麼一個人是爲她而來的。
顧泠看着秦放的眼神染上一層暖意。
一對上那對水光瀲灩的眸子,秦放的耳尖就抑制不住地發燙,所幸夜色是他最好的僞裝。
“都二十歲了,有什麼想要的禮物嗎?”秦放拉開椅子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顧泠認真思索片刻:“那就給我一個像秦哥一樣帥氣多金的男朋友好了。”
說着,她又蹙起了眉心:“但是不要像秦哥這麼忙,最好能隨叫隨到,幫我提提重東西。”凡塵指出
秦放聞言揚笑:“你這哪是什麼男朋友啊,是男傭吧。”
“那也好啊,專屬男傭,很酷誒。看來我以後要賺好多錢,包養一個才行。”顧泠口無遮攔地說着。
秦放的眸光閃爍不定,微微抿了抿脣,稍有些遲疑,。
然而就在他要張口之際,門口處一片譁然。
顧泠循聲看去,秦放有些失落地垂下了眸子。
能讓忙着曲意逢迎,應酬攀比的人羣一齊把力轉移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水晶燈折射出的七彩流光照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姿,一絲不苟的黑色定製西裝,反襯出男人瓷玉似的白皙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