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漂亮的女客人……。品書網 ”
蘇迷若有所思,連忙問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老闆這樣要求你,他之前又做了什麼怪事?”
女接待皺眉思慮,片刻後道:“個月,老闆睡過那間房以後,第二天讓我將那間房安排出去。”
蘇迷聞言,眼眸恍然微睜,瞬間想通其的內情。
眉眼輕眯,又問:“你認識之前的老闆麼?”
女接待輕輕頷首:“他是我爸爸的朋友,我畢業後在這裡工作。”
“所以你知道,那房間之前死的什麼人?”
女接待點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我不太確定,那位客人辦入住時,好像是個男人,但後來我路過那個房間,看見老闆跟一個女人再聊天,我也記不清,那人到底是男還是女。”
蘇迷摸着下巴,專注思索着。
還未想出所以然,身邊的男人突然開了口:“想知道是男是女,找出來問問不行了。”
兩女擡眼望向他。
蘇迷對他使了個眼色,隨即又道:“等老闆出來再說罷。”
言下之意,在場幾人都能聽得懂。
阿贊祭是黑衣阿贊,她是佛牌掮客,即便是請鬼,也不能白請,還是要徵求民宿老闆的同意。
當然,更重要的是,錢的問題。
無論哪一行,收了錢才能辦事。
這話雖然現實勢利,但有些先例不能破,作爲佛牌掮客,心腸更應該硬一點。
否則要收拾的爛攤子,數不勝數。
*
一個小時後。
員工休息室的門,突然打開。
身穿制服的警察,銬着民宿老闆走出來。
蘇迷給女接待使了個眼色,後者連忙跑去詢問。
而民宿老闆,見到蘇迷與阿贊祭時,眼睛倏然一亮:“幫幫我,我沒有殺她,我不是兇手,求求你們幫幫我!”
“是不是兇手,你說的不算,等證據出來後,一切都會明瞭。”
話落的同時,身形高挑瘦弱長相清秀的男人,從外面走進來。
幾名警察朝他恭敬頷首。
那人揚眉看向蘇迷與阿贊祭,出聲問道:“你們是房客?”
“是。”蘇迷不緊不慢應聲。
“我是真田紳,是這起案件的負責人,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們。”
蘇迷微微頷首:“請問。”
真田紳下打量着兩人,而後將視線落在阿贊祭身:“你是東南亞法師?”
阿贊祭沒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但真田紳卻沒生氣,勾脣笑了笑,又看向蘇迷:“你呢,是他的助手,還是佛牌商?”
“佛牌商。”蘇迷如實道。
真田紳見她大方承認,擡手指了指民宿老闆:“剛纔他讓你們幫他,你們準備怎麼幫?”
這話明顯是在套他們。
蘇迷勾脣笑道:“當然是努力找證據,幫他洗清嫌棄,不過我相信,警方不會冤枉好人,如果他不是兇手,一定不會有事。”
“你說的很對,我們警方不會冤枉好人,更不會放過壞人。”
真田紳很滿意她的話,脣角微揚,卻突感幽幽視線,陰冷朝他望過來。
他下意識回望,恰巧望入阿贊祭幽沉墨瞳。
真田紳身形微怔,竟無法正視那迫人眼瞳,稍稍狼狽瞥開眼。
最終,民宿老闆被帶回了警局。
真田紳在案發現場待了一會,隨後驅車離開。
女接待告訴她,被害者是本地女性,因爲跟男友吵了架,臨時在民宿住下,結果卻被人無情奸--殺。
第一目擊者是民宿老闆,現場採集的指紋、液體、腳印等證據來看,他的嫌疑最大。
但蘇迷知道,如果證據進行對後,結果並不符合,民宿老闆很快會無罪釋放。
兩天後。
蘇迷睡的正香,房門突然被人大力拍響。
“蘇小-姐,求求你,幫幫我罷!”
隱約聽到民宿老闆的聲音,蘇迷心想生意來了,猛地坐起身,穿外套,將房門打開。
與此同時,隔壁客房大門,也被男人打開。
望着女人惺忪初醒眉眼,阿贊祭面色陰沉看向民宿老闆,不悅之意,異常的明顯。
民宿老闆打了個冷顫,連忙道歉:“抱歉,打擾到您了,要不您再睡會。”
“沒事,醒都醒了,警方那邊怎麼說?”蘇迷直奔主題。
民宿老闆先是看向阿贊祭,見他沒再瞪他,才哭喪着臉道:“警方那邊的對結果出來了,現場的指紋跟體-液,不是我的,而是一個失蹤兩年多的男人。”
“男人對了。”
蘇迷思考了會,莫名道出一句話。
民宿老闆不明所以,剛想詢問,蘇迷突然道:“你之前曾經試睡那間房,明知有鬼,還是將房間安排出去,事後會不會特別矛盾,甚至很不理解自己的行爲?”
“你怎麼知道我試睡過?”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民宿老闆點點頭:“是,我起初並不信,可那晚確實見到了女鬼,而且更怪的是,每次見到年輕漂亮的女人,我都會莫名妙,安排她們進去住。”
蘇迷若有所思點點頭。
民宿老闆見此,連忙表示道:“蘇小-姐,我想請一尊佛牌,還想請法師幫我驅鬼。”
蘇迷眨眨眼:“驅鬼加請佛牌的錢,價格較高,你需要考慮麼?”
民宿老闆猛地擺手:“現在出了這種事,能幫我的,只有你們了。”
“每個人的運程,都有起伏,好運時得到貴人扶持,行衰運會遇到小人,之前這家民宿的老闆,是克你的小人,拉壺天神爲轉運天神,可扭轉命運,可擋邪靈歸鬼術,很適合你。”
蘇迷針對他的情況,向他推薦了拉壺天神佛牌。
民宿老闆眼下的情況,蘇迷對他而言,是一根救命草,絲毫都沒有考慮,當場決定請這尊佛牌。
蘇迷立即打電話給林安傑,讓他發一尊拉壺天神到東京。
緊接着又在他問起阿贊祭時,立即將電話掛斷。
林安傑這男人,嘴巴快的很,如果被他知道她跟阿贊祭的關係,整個佛牌行業的掮客,都會知道。
蘇迷收起電話,轉身看向阿贊祭:“你驅鬼什麼價格?”
“你決定。”男人平淡望着她,卻給予她絕對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