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菱側躺在美人榻上,手中持一枚精緻手鏡,姿態一派慵然。
她微微擡了手,暗衛押着一名男子,從幔簾後走了出來。
“銀子跟馬車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儘快離開。”洛青菱淡淡出聲吩咐。
那妾室與男人,立馬感恩戴德不停叩首。
洛青菱當即擺擺手,讓他們離開。
妾室與男人再次重重磕了頭,隨後雙雙離開。
洛青菱眼見兩人身影消失,擡手理了理額邊髮絲,神色淡淡吩咐道:“他們到底是我三弟的妾室與心腹,送他們一程罷。”
暗衛身形怔了怔,隨即頷首,轉身走出屋子。
洛青菱看着鏡中的自己,越看越覺得美麗。
真不知道大哥看中蘇迷哪一點,放着她這個美人不要,非要蘇迷那個肥婆?
不過,只要木婉心將此時所受的罪,所有的怨恨,統統歸咎在蘇迷身上,再加上最後一份牽情蠱,屆時他們兩女爭一男
那麼很快,她親愛的大哥,便會成爲她的了。
洛青菱嘴角勾了勾,眉眼皆是期待笑意。
翌日一早,洛青菱便派人找來那大夫,將最後一份牽情蠱毒交給他,隨後便將此事告知洛青雲。
之後的幾日。
洛青雲一直都在等消息,看蘇迷會不會因爲他,跟洛青書鬧翻,跑來別院尋他。
這一等,還真是等來了人。
那一晚,洛青雲睡的正香,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一些動靜。
他猛地睜開眼睛,但見門口站着一道人影。
洛青雲心中一喜,連忙下了榻,跑到門口。
然而他將房門打開後,那道人影已經舉步朝外面走去。
洛青雲眼見門口的護院,全都昏了過去,連忙舉步追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走着,洛青雲眼見前面的人兒,好像是朝洛青書的院子走去。
他皺了皺眉,心想這蘇迷怎麼回事?
洛青雲一時想不出所以然,看着那道模糊不清的人影,冷冷眯着眼,當即加快了腳步,跑上去扯住她的手,將她拉向假山羣裡,直接要了她。
真正擁有她的時候,洛青雲才發現自己竟然又行了!
他心中狂喜,心想蘇迷真是他的良藥,包治百病。
緊接着,洛青雲發現,身下的女人是個雛兒,他心裡更加確定,此時此刻擁有的,的確是蘇迷!
“我終於得到你了!”洛青雲異常激動,扣住女人的下巴,動情親吻着。
女人只是哼哼唧唧輕吟着,始終沒有開口說話,抑或者說,說不出話來。
兩人做了好幾次,可洛青雲還是不滿足,結果又要了她一次,身下的女人,似從夢中醒來一般,突然身形一繃!
洛青雲被弄得一陣舒爽,低啞出聲:“死我了!”
聞言,身下的女人,更是全身一緊,手腳漸漸開始發冰發涼,完全怔在當場!
洛青雲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她的不對勁,繼續作爲着。
女人剛掙扎了一下,洛青雲突然扣住她的下巴,熱烈親吻着:“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你,不要拒絕我好麼?”
女人聞言一怔,一點點隨着洛青雲越發肆意的動作,漸漸放鬆了身子,最後同他一併沉淪。
兩人做了很久很久,直到洛青雲突然昏在她身上,女人的意識才驟然回籠,猛地將洛青雲推開,快速穿起衣服,拖着兩條發軟的腿,步履闌珊跑出了假山羣。
洛青雲再次醒來,天灰濛濛的,還沒有天亮。
他緩緩睜開眼,見自己赤果躺在假山洞中,洛青雲一時搞不清楚。
昨晚他不是跟蘇迷做了麼,爲何這裡只有他一個人,蘇迷人呢?
然而視線落在腿間某一處,清晰看見那些血漬時,洛青雲這才確定,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
蘇迷真的屬於他洛青雲了!
即便被她丟下,洛青雲還是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
他快速穿好衣衫,匆匆離開假山羣,趕回自己的別院。
但見地上躺在四名護院,洛青雲脣角勾了勾,心想他的蘇迷真是厲害,改日定然要讓她教他幾招。
之後的日子裡,女人每晚準時來找洛青雲,兩人按照那晚相同的模式,在假山羣中肆意妄爲,直到大半夜洛青雲昏倒後才離開。
日子一眨眼過去。
禁足五日的洛青雲,在護院離開後的第一時間,便特意打扮的一番,前往洛青書的別院,想要跟他說清楚,將蘇迷要回來。
經過後花園的時候,洛青雲不由自主往假山羣看過去。
這一看,還真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他剛要出聲叫喚,對方一看見他,突然神色慌張的轉身離開。
洛青雲滿是疑惑,皺了皺眉,卻想不出所以然,於是聳了聳肩,繼而前行。
可當他到了洛青書的院子,卻發現大門緊緊關着。
洛青雲剛想敲門,一個下人正好從旁邊走過,他當即出聲:“大哥呢,不在府中?”
下人先是行了禮,隨即答道:“回三少,大少爺與大夫人出府遊玩,估計傍晚才能回來。”
洛青雲“嗯”了一聲,這才讓他離開。
但心中卻在擔心蘇迷,一連幾晚被他要了那麼多次,身子定然還虛着,還要陪大哥出去遊玩,真是辛苦。
洛青雲輕嘆一聲,沒有稍作停留,轉身回了自己的別院。
洛家遊船。
蘇迷懶洋洋倚在矮榻上,沐浴着溫煦的陽光,欣賞着青山綠水的如畫風景。
洛青書坐在她身側,擡手剝了一顆葡萄,將晶瑩剔透的果肉,餵給蘇迷:“嚐嚐,不酸。”
蘇迷輕輕啓脣,張口含住,只嚼了一口,突然發現那葡萄真的好酸。
她緊緊皺着小臉,擡手打了他一下:“壞東西,你騙我,分明很酸,酸死我了!”
洛青書剛纔嘗過,覺得不酸纔給她剝了一個,誰知道竟然剝了一顆酸葡萄。
“抱歉,是我的錯,這次一定不會酸。”他一動不動任由她打,等她打累了,又給她剝了一個,餵給她。
蘇迷嬌嗔了他一眼,再度張口吃下。
剛嚼了一口,男人俊美的臉,倏然逼近,湊到她的面前:“爲夫有個法子,可以讓這葡萄吃起來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