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有絲毫動怒,卻是勾脣笑道:“娘子說的極是。”
然而話落,他便沒有再開口,而是抱着蘇迷轉了個圈,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極小幅度的起-落。
奉染衾滿是敷衍的語氣,令蘇迷對他很無奈,當即掄起拳頭,直接在他胸膛上,狠狠捶了一拳:“不要再來了,我好累……。”
“娘子,你已經冷落爲夫好久好久了,這次讓爲夫吃個飽,嗯?”奉染衾滿是幽怨道。
蘇迷咬着脣,皺眉又捶了他一記:“哪有好久,分明只是……嗯……三日。”
“三日夠久了,對於爲夫而言,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爲夫思念娘子,已經到茶飯不進,連水都很少喝的呢。”奉染衾可憐兮兮又滿腹委屈。
然而扣在蘇迷腰間的手,從始至終,沒有停下過,一直在不停加快起-落的頻-率。
蘇迷纔不聽他胡謅,起身剛要離開,卻被奉染衾死死扣住,結果又重新跌了回去。
“唔!”蘇迷輕吟一聲,驟然皺起眉頭。
那東西入的極深,弄-得她有些痛,氣惱的她,擡手又在他身上狠狠砸了一拳:“壞東西,我-疼!”
奉染衾任由她打,但還是顧忌着她,力道減小了些。
他知道,這回勉強能吃頓肉,下一回再想吃-肉的話,又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爲了今後斷葷食的日子,這一回無論如何都要飽食一頓!
蘇迷顯然明白他心中所想,漸漸放鬆自己,與他再一次攀上最高峰……
然而事-後,蘇迷直接兌換恢復體力的藥,一腳將奉染衾踢下榻,穿上衣衫,故作步履闌珊走了出去。
經那一次歡-愛,奉染衾除了在早朝上,能見到蘇迷,私下裡再也沒有見到過她。
……
重生後的慕臨風,只是短短几日,便將王思澄治的服服帖帖,直接讓他去賬房拿了上萬兩銀票。
慕臨風拿到手,立即去了南風館,找到瑾瑜,不停給他洗腦。
上一世,他是無意中聽蘇迷說過,林家之前被奸臣所害,被滅了滿門。
女帝得知後,卻只是將那人關起來,並未處死,導致林家一族,全部脫離皇家,隱性瞞名,流落在民間。
他心想着,那林瑾瑜定然恨着前朝女帝,便給他洗腦,說要顛覆這個女尊王朝,說會幫他報仇。
那時的瑾瑜,雖然沒有直接答應他,但在之後慕臨風的設計下,與他發生了關係。
每個人都會對給予初次的對象,產生特殊的感情。
林瑾瑜雖然在那之後,曾經怨恨過,氣惱過,但最後還是在慕臨風多次催眠後,漸漸接受了慕臨風,忠心爲他效力。
後來,慕臨風偶然得到那塊玉佩。
瑾瑜直接幫他開啓機關,又幫他尋到那隻神兵,爲慕臨風在之後征討六國中,助了一臂之力。
這一世,慕臨風直接將上一世的措辭照搬上來,並做好瑾瑜拒絕他的準備。
誰料——
“好,本館主答應你。”瑾瑜慵然挑眉,直接答應了他。
慕臨風頓時驚呆,微微訝異問道:“你真的答應了?”
“那是自然,本館主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絕不反悔,再者本館主倒是挺想感覺一下,將那些女子踩在腳下的感覺。”瑾瑜倨傲笑道。
慕臨風心下暗喜。
這時,又聽見瑾瑜說道:“但本館主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慕臨風道:“只要你說,只要我有,便可以讓你如願。”
瑾瑜擡手輕拈一縷髮絲,嫵-媚笑道:“本館主想要蘇迷蘇大將軍。”
慕臨風聽他提起蘇迷,眉頭倏然一皺:“你要一個男人婆做甚?這天下女子多得是……。”
“不,本館主只要她。”瑾瑜眸眼微挑,態度卻是不容置喙。
“爲何?”
慕臨風問完這句話,便後悔了。
左右蘇迷是生是死,只要不影響他的計劃,都與他無關。
然而心底深處,卻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悶悶的,很不舒服。
瑾瑜卻是直接道:“蘇將軍前幾日來過此地,正巧被本館主見到,後來她的正夫前來尋她,她似乎對她的正夫特別好,本館主便對她起了興趣,怎麼?難道慕先生,亦喜歡蘇將軍,纔不願將她給本館主?”
“怎麼可能,我永遠不會喜歡那種女人!”慕臨風緊皺眉頭,滿眼的嫌惡。
瑾瑜疑惑挑眉:“難道蘇將軍與慕先生有仇,你爲何這般討厭她?”
慕臨風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上一世的蘇迷,在世人面前,包括他面前,出盡了風頭,即便對他不錯,卻讓他完全沒有作爲男人的自豪感。
試問,他一個後世之人,怎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比自己強?
是的,他討厭她。
但他不明白,爲何在上一世她死的那瞬間,他卻覺得莫名的心痛……?
思及此,慕臨風搖搖頭,直接頷首道:“好,我答應你。”
瑾瑜滿意一笑,兩人當場便將合作談成。
慕臨風將他手裡拿來的銀票,全部交給他,讓他幫忙培養死士。
瑾瑜確實拿着這筆錢,去培養了死士,只是給誰培養,那便不得而知了。
……
蘇迷收到瑾瑜傳來的消息,便讓他在南風館裡,留下一個替身,讓他隨同自己去尋找那支神兵。
這件事,蘇迷沒有瞞着奉染衾。
她向他報備了一聲,纔跟瑾瑜僞裝易容,偷偷離開了鳳溪城。
原本蘇迷想着女扮男裝,會比較方便,但又想到,眼下是女尊朝代,最後還是決定,讓瑾瑜跟她一樣易容扮醜,換上尋常女子的衣物,而後趕着馬車離了城。
這日傍晚,兩人趕着馬車,來到一處陰森森的峽谷山澗。
蘇迷見天色已晚,拿出迷你小帳篷,在溪邊架好。
站起身的同時,覺得有些餓,蘇迷看向從馬車走下來的瑾瑜:“你去附近找點柴火,我去抓魚。”
“好。”瑾瑜輕輕頷首,走進附近的小樹林裡,去撿柴火。
蘇迷則是褪了靴子,打着赤腳,緩緩走進溪水中。
誰料,她剛動了一下,正準備彎腰去抓魚,纖細的腳腕,在微涼溪水中,卻突然被一隻冰冷的手,緊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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