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間的那場情-事,刺激又讓人備受驚嚇,原本身子就不舒服的蘇迷,眼下更加疲憊不堪。
席錦進了豪華套房,將蘇迷放在king-size大牀的時候,她仍舊沒有醒來。
他轉身走進浴室,調節好水溫,在浴缸裡放滿水。
而後折身來到牀邊,將蘇迷身上的長衣長褲,一件件褪去,連底-褲也一併扯了下來。
隨着細白如瓷的肌脂,曼妙有致的身形,完全展現在他的眼前,席錦的喉頭,異常性-感的滾動了下。
他竭力壓制着身體的慾-望,彎身抱起蘇迷,將她放進浴缸裡。
正想給她清洗一下,可是因爲浴缸太滑,她的身子,總是不小心滑入水中。
席錦讓蘇迷趴在浴缸邊,起身褪去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條子彈短-褲。
他垂眼看着隱隱擡頭的猙獰巨-物,思慮了一瞬,直接褪去,隨後走進浴缸中,抱住蘇迷,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伸手給她仔細清理。
不一會,清水裡漸漸飄起濃濃的白-濁。
席錦眼底倏地一熱,額上青筋突現,棱角分明的下頜骨,緊緊繃着。
然而手上的動作,卻是格外小心,彷彿觸着易碎的珍寶,跟剛纔在電梯間,死死扣着她逞-兇的男人,完全判若兩人。
過了一會,席錦替她清洗乾淨,揚手扯過一條浴巾,將蘇迷緊裹,重新放在牀-上,並蓋好被子,這才折回浴室。
良久,暫時解決一次的席錦,洗了一遍澡,腰上圍着浴巾,露-出腰側性-感的人魚線,從浴室裡走出來。
他拿出袋子裡的東西,仔細看了看使用說明。
而後打開包裝盒,取出裡面的小瓶子,來到牀邊,讓蘇迷躺着蜷起腿,用手挖了少許,爲她上藥。
席錦的自制力極強,並且相當的引以爲傲,以至清心寡慾二十多年,都沒有碰過一個女人。
可是在電梯間,並沒有盡興,剛纔還用手解決的席錦,塗着塗着,就變了味道,手無意識的越來越過分。
躺在king-size大牀的蘇迷,終是有了反-應,皺着眉翻了個身,繼續睡。
然而這無意識的動作,卻將席錦的手壓在了裡面。
與此同時,隨着她翻身的動作,身上的浴巾也漸漸滑落,轉過身正對着他的臀兒,精緻的蝴蝶骨,一切一切都散發着,誘-人的風-情。
剛剛開了葷的席錦,哪裡能受得了這種誘-惑,立馬欺身而上,掰過她的臉,低頭吻了上去……
……
另一邊,幾名安保人員報了警,帶着季南昭,走出了醫院的大門。
馮詩茹生怕到時候季南昭醒來,發現她給他下藥的事,所以全程跟着他們,苦苦哀求着。
“各位安保大哥,我們其實是男女朋友關係,都是心甘情願,只不過他吃了藥,所有才有些不正常,他平時的人品,真的很好的。”
“我管他人品怎麼樣,今個就算你不告,我也要告他嚴重騷-擾我!”那名新人安保大聲說道。
馮詩茹見此,實在想不出解決的辦法,正要開口求助女配系統,結果門外突然一陣燈光閃爍。
緊接着,數道女人的尖叫聲,赫然傳來。
“出來了,出來了,姐妹們,快拍,快拍!”
“我去!原本還是個帥哥呢!”
“哎,你們快看,他身邊那個女人,一定是照片上,那雙手的主人。”
“你們剛纔聽見了麼,那個小帥哥好像吃了藥,還玩男女三p呢,真是要上天了。”
……
馮詩茹原本還想轉頭去看,結果聽見她們的談話,立刻擡手捂住自己的臉。
她被一衆吃瓜羣衆,這麼一刺激,原本不在線的智商,突然上線了。
馮詩茹左右權衡了一下,既然他們不願意放季南昭,那她就跟他們一起去警局。
屆時再動用馮家的勢力,想辦法在季南昭解除藥效前,將他救出來,然後她再來一個打死不承認,就說他是醫院裡,遇到了靈異事件,才造成他一系列的不正常。
馮詩茹打定主意,陪季南昭站在醫院門口。
圍觀的吃瓜羣衆見此,立馬朝他們走過去,想要拍照外加錄像。
結果沒過一會,兩輛警車朝這邊開過來,穩穩停在他們面前,將一衆吃瓜羣衆隔離,帶着季南昭與馮詩茹離開。
……
深夜。
某五星級高檔酒店,頂樓豪華套房裡。
蘇迷躺在牀-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覺被有外侵的東西,佔領着她。
耳根是男人炙熱微喘的呼吸,極其低沉壓抑的氣息,傾灑在她的耳後,強勢又霸道的擾亂着她的心神。
席錦滿頭是汗,極度隱忍而艱難的動-作着。
wWW ●TTKдN ●co 眼下這種偷偷摸-摸的場景,令他異常的興-奮,那逞-兇的猙-獰,也愈發的變大,以極緩極輕的頻-率撻-伐。
最初的痛楚,漸漸褪去,取而代之是難以言喻的歡-愉。
蘇迷漸漸清醒過來,下意識扣住男人的手臂,難耐輕-吟着:“嗯……席錦……。”
被她叫到名字的席錦,見她即將醒來,身形倏然一頓,大腦飛快運轉着,徑自起身,拿了藥膏塗在某處,而後折身,重新欺身而上。
再次被佔領的那瞬,蘇迷緊緊皺着眉頭,緩緩睜開眼,意識渙散看向眼前的男人。
“席錦?”
“嗯,是我。”席錦俯身在她脣上親了親,溫柔的說道。
剛醒來的蘇迷,還沒有意識到,眼下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態,只是半眯着雙眼,擡手環住他的脖頸,慢慢回-應着他的吻。
席錦見此,以爲她是同意了,激-動的不能自己,迅速回歸正常該有的速度。
“啊——!”蘇迷當即痛吟出聲。
但即使這樣,仍舊擋不住他的攻-勢。
蘇迷氣極,正要罵他兩句,卻聽見他說:“你那裡受傷了,我在幫你塗藥。”
聽他這般一說,她仔細感受了一下,發現那裡清清涼的,似乎用了什麼膏藥。
可是哪有人,是這樣塗藥的?
蘇迷倏然皺眉,心想這男人,突然間這麼多歪道理。
結果還沒等她出聲,席錦又開了口:“你受傷的地方,太過裡面,我的手-指夠不着,只能用這種法子給你塗藥,你不會怪我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