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這麼快就忘了他?
周紀揚深感魅力受損。
“哦,不對,我們之前確實見過。”蘇迷突然改口。
周紀揚這才滿意勾脣。
誰知下刻,蘇迷卻揚眉笑道:“昨天見過。”
周紀揚猛地一噎,氣的差點吐血,可他想到跟哥們打的賭,只好忍氣吞聲:“我們之前在聚會上見過。”
經他一提,蘇迷仔細看他一會,突然認出眼前男人的身份,當即開啓了懟人模式。
“那還真是抱歉,我向來只記得比我美的面孔,先生,你太醜了,吹的髮型也過時了,穿的西裝好像有些不合身,還有你那塊限量版手錶,你的氣質跟它好像不搭耶。
雖然你看起來影響美感,不過沒關係,我想我會快就會忘記你的。”
畢竟,太醜了。
她不容易記住。
蘇迷一陣懟,懟完就要離開。
周紀揚不甘心,死死擋在車前:“蘇迷我是真的愛你,我可以爲你做任何事,即便是傾家蕩產,即便是死……。”
“死?哇,真偉大,那好,我現在就成全你。”
蘇迷略顯驚訝,隨即倒車幾米遠,狠踩油門,直衝周紀揚撞去——
周紀揚心想,她一定不敢撞他!
誰料,跑車速度絲毫未減,他甚至能感覺到,車子因爲急速奔馳,帶來強勁凜風——
“md!真是個瘋婆子!”
周紀揚破口大罵,眼見跑車快要撞到他,嚇得他猛地縱身撲向一旁,整張臉撞到垃圾桶上,疼的他齜牙咧嘴直哼哼!
車胎急速摩-擦地面,發出的刺耳打滑聲。
緊接着,身後傳來略顯遺憾譏誚嘆聲:“看來‘你愛我,願意爲我死這種話’只是說說,唉……真是可惜,如果你真站着不動,興許我還真會給你個機會。”
“瘋女人!瘋婆子!”
周紀揚忍着痛,扭頭瞪向她,恨不得上前打她一頓!
蘇迷看出他眼底的火氣,再度拉低墨鏡,倨傲揚眉輕嗤。
“想打我啊?周紀揚,就算我給你機會,你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奉勸你,還是收了齷齪又無恥的心思,別打我的主意,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信不信?”
這周紀揚,就是當初追求原文女主的花花公子。
蘇迷最看不慣這種欺騙女人感情的跋扈子弟!
今天算是給他一個教訓,也希望他能知難而退,少招惹她。
可週紀揚從小囂張跋扈慣了,哪裡能受得這份屈辱?
他憤憤瞪向蘇迷:“你今天敢惹我,呂城四大家族,絕不會放過你!”
“嘖嘖,周公子還真是窩囊,自己不是我的對手,還有臉拉上別人給你報仇?”
蘇迷慵然撩了撩頭髮,扯脣道:“如果你不怕傳出去,被外人笑話,儘管找他們對付我,我蘇家,不怕跟你們正面剛。”
話落,黑色的跑車,如風般飛馳而去。
……
star俱樂部。
頂樓豪華包廂。
身穿醫生服的男人,一邊幫周紀揚傷藥,一邊冷嘲熱諷:“我還以爲你被恐-怖分子襲擊了呢,敢情是被一個女人撞的。”
“不是女人撞的,是爲了躲避女人朝他開來的車,他自己撞的垃圾桶。”
坐在歐式奢華沙發上的男人,淡淡糾正。
周紀揚一拳捶在桌面,氣急敗壞道:“把我弄成這樣的女人,就是你讓我追的蘇迷!”
男人越想越氣。
“要不是你讓我追她,我會變成這幅鬼樣子?”
“她這麼厲害?”
身穿醫生服的男人,興趣盎然揚眉。
“md!她都厲害壞了!你們是沒看見,她開車朝我撞來的時候,跑車捲起的強風,吹得我臉都疼,如果不是我躲得快,她真的會撞我!”
“當今是法治社會,她也算公衆人物,她不敢。”
黎耀軒半眯眼眸,喝下手中的紅酒,陰沉眉眼頓時冷厲。
那女人竟然還是個狠角色。
連周紀揚出手,都狼狽成這樣。
黎耀軒眯了眯眼,視線落在身穿醫生服的霍唯:“阿唯,你去試試。”
“我說耀軒哥,你是不是瘋了,爲了一個女人,把我們兄弟倆都推進火坑,你到底看上那女人哪一點,非要幫她整蘇迷?”
周紀揚滿臉疑惑,盡是不解。
可像他這種花花公子,就算是明說,他也不懂。
黎耀軒就是知道這一點,才從未跟他們解釋過。
“一句話,去不去?”
霍唯靜默了幾秒,無奈嘆聲:“給我幾天時間,我先把負責的手術做完,再向老頭子請假。”
“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霍唯把妹的手段,絲毫不差周紀揚。
但他向來喜歡清純的,黎耀軒也沒想到,他會同意追蘇迷。
看來,是對那女人感了興趣。
黎耀軒勾勾脣,事先提醒道:“阿唯,那女人得罪了星瞳,你把握好尺寸,別陷進去。”
霍唯聽此,不由笑了。
“耀軒哥,你什麼時候見我陷進去過?”
確實沒有。
周紀揚比起霍唯,其實還差了點。
霍唯纔是真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無情種。
“那我就放心了。”
黎耀軒滿意輕笑,又倒了一杯紅酒,復又道:“大哥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就這幾天。”
霍唯處理好周紀揚的傷,提起醫藥箱,準備離開:“醫院裡還有事,我先回去。”
黎耀軒剛要應聲,電話突然亮起。
看見來電人時,黎耀軒驀地勾脣,立即將電話接通:“喂,星瞳……。”
眼見黎耀軒邊接電話,邊朝露臺走去,周紀揚扁了扁嘴,起身道:“我送你,唯哥。”
霍唯皺眉。
他最討厭別人叫他“唯哥”。
周紀揚立馬改口:“霍三哥,揚弟我送您。”
霍唯這才面色稍霽,輕輕點了頭。
兩人先後走出包廂。
周紀揚一把拉住霍唯,故意壓低聲音:“三哥,你能不能過幾天再去追她?”
“怎麼?你被她整成這樣,還不死心,還想再去追她?”
霍唯一眼看出他的心思,揚眉揶揄輕笑。
周紀揚撓了撓後腦勺,臉上有些不自然:“就是因爲受了罪,還沒把她追到手,我心裡不服。”
“可她都說你醜了,你現在還頂一臉傷,送上門,你覺得,她能對你動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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