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蘇迷竟然告訴她,阿贊琅不但騙她,還利用她。手機端
雷藝玲氣的半死,又想到那個姓戴的小白臉,還時不時撩-她,雷藝玲心裡更氣!
“走,去找那兩個騙子!md!敢騙我,看我不讓他們好看!”
“等等。”
蘇迷連忙叫住他們:“阿贊琅可是降頭師,你們現在直接殺過去,最後死的還是你們。”
“你有辦法搞死他們?”
雷藝玲突然智商線,停下腳步,主動求助蘇迷。
後者笑笑,拿出一張名片:“聯繫他,他會幫你。”
雷藝玲沒想到,蘇迷真的會幫她。
她連忙伸手接下,仔細一看,竟是地產大亨蒙慶的名片,眸底不由閃過一抹精光。
須臾,雷藝玲向蘇迷頷首致謝,領着三男離開。
這時,蘇迷才扭頭望向始終緘默的阿贊祭,嘖聲道:“看來,我還是把你睡服了。”
阿贊祭愣了一下,忽而道:“迷迷,阿贊琅始終都是我的師妹,你跟她……。”
蘇迷聞聲,當即皺了眉,擡手捶了男人一記,咬牙切齒道:“說什麼都沒用,最近幾天裡,你休想再碰我!”
“碰你會怎樣?”
阿贊祭不怕死說道。
蘇迷只是放狠話,哪裡會知道,憤憤瞪着他,又放了一句狠話:“有膽子你試試,不知道了。”
這一次,男人到底還是沒挑戰蘇迷的耐性,乖乖閉了嘴。
“哼!”蘇迷這才稍稍滿意,冷哼了聲,準備回屋泡泡澡,洗去一身疲憊。
可身邊有個大危險在,蘇迷多少有幾分忌憚。
但她又怕放他回去,阿贊琅會單獨找他……
最後,蘇迷還是將他招進屋,讓他找點事情做,給她做做飯,洗洗被單什麼的,總之沒有讓他閒着。
*
另一邊。
雷藝玲成功聯繫蒙慶。
兩人商討後,決定雷藝玲先去見阿贊琅,蒙慶隨後派人跟蹤,準備將兩人一打盡。
爲了以防萬一,蒙慶特地找了幾名阿贊法師,讓他們對付阿贊琅。
誰知,當他們趕到紅燈區,一傢俱樂部地下室,只有戴旭賢一人在,阿贊琅正好有事出去,一行人算是撲了半個空。
戴旭賢是害死小情-人的罪魁禍首,蒙慶正準備當場斃了他,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拿出來一看,竟是蘇迷打來的。
蒙慶思索片刻,最終還是將電話接通了。
“蒙先生,戴旭賢殺不得!”
“你怎麼知道我將他抓了,又怎麼知道,我要殺他?”蒙慶疑惑質問,精銳雙眼危險眯了眯。
蘇迷自然是聽系統059說的。
但這話,她怎麼也不能明說。
脣角微勾,當即笑道:“那張名片是我給的雷藝玲,自然知道你們要圍捕他的事,剛纔我碰巧看見了阿贊琅,心想你見到戴旭賢,一定會先殺掉他,所以纔打電話……阻止。”
“我爲什麼要聽你的,他害死我的女人,我不會饒過他!”蒙慶狠厲咬牙出聲。
蘇迷笑了笑,口吻極其輕淡:“想來蒙先生,對東南亞這邊的規矩還不熟,你可知道,在東南亞誰都能得罪,唯獨黑衣阿贊和降頭師不能得罪,否則失去性命的,很有可能是你,而不是阿贊琅。”
“呵!你以爲我是嚇大的。”
蒙慶冷眼微眯,雖然心有忌憚,但作爲男人的尊嚴,絕不允許他退縮與讓步。
但蘇迷卻知道,他現在既然沒掛斷電話,是說明,事情還有迴轉的餘地。
輕笑了一聲,蘇迷又道:“蒙先生自然不是嚇大的,這阿贊琅既然明擺着跟你作對,總要小懲大誡一番,我倒是有個注意,能教訓一下阿贊琅,還能讓戴旭賢吃點苦頭,還能徹底斷了阿贊琅事後尋你報仇的法子,不知蒙先生,可願聽我一言?”
蘇迷的話,正蒙慶的心理。
雖然沒聽說過降頭師的可怕之處,但也在電影裡見過,那些整天跟陰物打交道的人,絕不能簡單到哪裡去,既然這女人有辦法,他自然要聽一聽。
“你先說說看。”
蒙慶聲色不變,揚眉道。
見蒙慶有所退讓,蘇迷勾了勾脣,當即道:“方法很簡單,只要……。”
電話裡,女人低沉無起伏的聲音,傳入蒙慶的耳。
須臾,女人話音剛落,他忽然笑了起來:“這兩人跟你到底多大的仇恨,讓你想出這麼毒的招兒?”
“毒麼,呵呵。”
蘇迷輕笑,回想起原女主被降頭折磨時的痛苦感官,以及得知戴旭賢背叛時的痛心疾首,微微眯了眯眼:“女人算再毒,也敵不男人的千分之一,而我只是幫人懲治這個狗崽子,狠毒也是因人而異,像蒙先生走到如今的地位,總要踩幾具屍骨-位,而我目前爲止,手裡還沒染過血呢,跟您相,我還嫩着。”
蘇迷這話是實話。
商場如戰場,高位者手裡又能幹淨多少?
蒙慶冷笑了聲,將電話掛斷,垂眼睥睨着趴在地的戴旭賢,狠狠眯了眯,拿過保鏢手的刀子,邁着步子朝他走了過去……
“啊——!”
須臾,男人痛苦到極致的慘叫聲,從紅燈區的地下室傳來,濃重血腥味瀰漫而出,久久不消。
*
且說。
自打那天雷藝玲沒來找她,阿贊琅與戴旭賢,已經開始懷疑事情暴-露。
戴旭賢在暗,不能輕易露面,最後只能阿贊琅出去打聽消息。
但蒙慶早已花錢買通全泰各個地方的眼線,手底下也都打了招呼,阿贊琅一點消息都沒打聽到,後來想到了阿贊祭,反覆斟酌後,她決定去找他說情。
阿贊琅從雷藝玲那裡得知,阿贊祭跟蘇迷住在一起,直接來到民宿小院,屈手敲響了門。
須臾,女人腳步聲由遠而近傳來。
可她剛走到了院子裡,又突然間停下。
緊接着,男人矯健腳步聲,緊追而來,在院子裡停駐一瞬,繼而舉步前行到了門邊。
隨着“吱呀”一聲響,木門被人從裡面打開,戴着半臉面具的阿贊祭,神色冰冷望着她,涼薄而疏離出聲。
“我不會幫你,你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