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情緒緩和得差不多了,白酒從牀上坐了起來,她撫上臉頰上的傷口,這裡已經結痂了,而除了感覺到在醒來的時候腦子有些迷糊,以及舌尖有些痛之外,她並沒有其他的不適的感覺了。
而且,這是她的房間。
穿好衣服,簡單的梳理了一下長髮,任長髮披在腦後,白酒走出了房門,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她爹就坐在她房前的院子裡看書,見她走了出來,她爹把書一扔,忙跑上了樓走了過來。
“怎麼樣,小酒,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白朮面色關切又焦急,他夫人早逝,就白酒這麼一個女兒,雖然他確實是醉心於醫術,但是在女兒面前,醫術也是算不得什麼的。
白酒搖了搖頭,她問:“昨天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
在她昏迷之後又發生了一些什麼事,她是一無所知,卻更覺得好奇了。
白朮又搭上了白酒的手腕,在診過脈後,他才放心的鬆了口氣,但也是心有餘悸的說道:“就在昨天夜裡,採花賊烏娘子來到了我們白家,還是多虧了東方賢侄及時發現,是他將那對兄妹殺了,也才救了你。”
“兄妹?”
“是啊,世人只知採花賊烏娘子,卻不知這是指的兩個人,這兩個人就是一對兄妹,男的採花,女的採草,也不知迫害了多少無辜的人,如今東方賢侄替天行道,也是善事一樁。”
白酒聽了,又問:“那東方公子身邊的護衛呢,他可有受傷?”
“沒有聽說他受傷啊,怎麼了?”
“不,沒什麼。”白酒搖着頭笑了笑,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白朮又關愛的勸道:“你中了那美人夢的毒,雖說這小毒在我看來不值一提,但是你還是多休息爲好,這些時日你就不要出門了,想吃什麼就和爹說,爹去給你買。”
“爹,你就別緊張了,我真的沒什麼事。”白酒笑了笑,“對了,爹說是東方公子救的我,東方公子身體不好,他動武的話,會不會對他的身體有影響?”
“我已經給他看過了,沒什麼大問題。”
“那東方公子身上的寒毒,就真的有那麼難解嗎?”
“他的身上確實是寒毒,已有兩月之久,這一點我可以肯定。”白朮在沉吟一聲後,說道:“我也寫信給東海閣的人求證過了,他們少主在剿滅業火教一個據點時遇到了無心谷的人,因爲身負寒毒,所以纔來了墨城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