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爾也是因爲有着遠超出人類的完美面容,時常引得其他人頻頻回頭,在白酒的強烈要求下,他纔不對不對自己的臉添了一層“迷霧”,也就是其他人看到他的時候,視覺會欺騙他們,西瑞爾只是有着一張普普通通的臉。
也正因爲如此,這一路走過來,西瑞爾並沒有再引起那麼大的關注。
金髮男孩放下了東西,很有禮貌的說道:“兩位客人,你們的葡萄酒。”
白酒覺得這個孩子也很是可愛,不過當注意到了西瑞爾也在觀察這個孩子的時候,她心裡就覺得有些奇怪了,他們去了很多地方,但是能讓西瑞爾也注意的人可不多。
恰好這時,另一邊的談笑聲也傳了過來。
“安妮,追求你的人可是從鎮子前頭排到了鎮子後面,你怎麼就一個人也沒看上呢?”一個大叔喝了酒,大概是有了幾分醉意,說起話來都有些肆無忌憚了,“是不是你眼光太高了,等着王子殿下騎着馬來娶你呢?”
另一個人也笑着說道:“安妮可是我們鎮子裡最漂亮的姑娘了,不僅漂亮,還很善良,你看埃布爾那小子,如果不是安妮把他抱了回來,他早就餓死在路邊了,我們安妮漂亮善良,配王子殿下那肯定是不在話下。”
提到埃布爾的時候,白酒看向了金髮男孩,男孩抿着脣,幾年前,他是個被父母遺棄在路邊的嬰兒,是安妮把他抱了回來的,在聽到那些人又討論起安妮結婚的事情時,他不悅的低聲哼了一聲。
這些人這麼說其實也沒有惡意,大家喝着酒的時候總會聊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長得漂亮的安妮,現在年紀也不小了,卻還沒有結婚的事,就成了很多人在無聊時候的談資。
當然了,要拉着安妮給她說媒的人也不少,安妮的父親,也就是酒館的老闆也急得不行,女孩子美好的年齡就和花期一樣短暫,等到安妮年紀再大一些,那想嫁出去就有些難了。
可安妮並不着急,她笑着爲一桌客人送上酒,似是而非的說道:“王子殿下算什麼呀,我可是在等着天神來娶我呢。”
“不錯,有志氣!”
其他人哈哈大笑。
埃布爾走到了安妮身邊,握住了她的手,安妮摸了摸男孩的頭頂,笑眼裡藏着幾分不爲人知的憂傷。
白酒又問西瑞爾,“你是不是覺得那個男孩有些面熟?”
“嗯。”西瑞爾點頭。
她握住了他的手,“以前的事情站在你的立場上而言,你並沒有做錯什麼,這一路上,也許還會遇到更多的故人,我都會陪着你。”
西瑞爾垂眸看着她,目光幽幽,他反握住了她的手,又輕輕的“嗯”了一聲。
“你要是不舒服的話,可以回房間休息哦。”安妮見埃布爾臉色不好,有些擔心。
但埃布爾搖了搖頭,固執的要陪她一起工作。
安妮沒有辦法,她見那一桌客人不知何時走了,便走過去收拾東西,桌子上放着酒錢,只多不少,而桌上的另一件東西,令安妮僵住了臉色。
一枚銀色的手鐲,微微泛着銀光。
她顫抖的手拿起了這熟悉的手鐲,再看向門口,那兩位神秘的客人已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