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南宮餘是忽然多了哪根筋,總之像是這種大事,他並不喜歡和她多談,他要是不想說話,而她還在追問的話,他絕對有很多辦法讓她閉嘴,比如說一個吻。
他似乎是越來越放的開自己了,白酒反而有些不習慣。
其實他們也並沒有被困在學館多久,就在第三天的時候,士兵撤退,學生們可以回家了,而宮裡也傳來了陛下退位,將皇位傳給了大皇子的消息。
是傳位給大皇子,並非是給太子。
先不提南宮箬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有多麼的震驚,其他人也是纔想起來,原來陛下並非是只有一個皇子,還有一個大皇子在呢。
白酒被父母接到的時候,南宮箬冷冷的看着在一瞬間就萬衆矚目的南宮餘,他冷着聲音提醒,“如果你還姓南宮,就不要被韓宣當做棋子利用。”
南宮餘卻沒有多看南宮箬一眼,他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成功的讓南宮箬更氣了。
眼見白酒要被父母帶走了,南宮餘走了過去,他一臉認真的說道:“岳父,岳母,我娶小酒的聘禮很快就會送到。”
他這麼一句話,讓周圍聽到的人都愣住了。
“你你你你你……”白崖指着囂張的南宮餘就要破口大罵,卻被方盈一把掐住了腰,他表情痛苦,罵人的話沒說得出口。
好在方盈很快的就冷靜了下來,南宮餘現在身份非同一般,哪裡是說罵就能罵的?她的臉上擠出一抹禮貌的笑,“大皇子說笑了。”
稱呼他爲大皇子,是因爲還沒有舉行登基大典。
南宮餘眨了一下眼,“我沒有開玩笑。”
方盈乾笑幾聲,“小酒無才,實在是配不上大皇子。”
白酒拉了拉母親的手,“娘,我覺得我配得上他的。”
白酒這麼一開口,方盈哪裡會猜不到她女兒這是和南宮餘早就有點什麼了?卻見白崖臉上並沒有什麼意外之色,只怕是早就知道了,方盈瞪了眼白酒,暗示她回去後好好交代。
凌珞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了,他從來沒有想過,白酒居然會和南宮餘有關係!
和南宮芙站在一起的凌珠則是憂心忡忡的看着臉色鐵青的南宮箬,她不滿的想,這個什麼端陽郡主明明都不知自愛的勾搭上了南宮餘,怎麼還要去招惹太子?這麼想着,她就瞪了一眼白酒。
白酒接收到了凌珠的目光,她幽幽的嘆了口氣,魅力大就是沒有辦法,就連可愛的妹子也忍不住總是看她。
南宮餘言出必行,說是會下聘禮,就是會下聘禮,甚至是在登基大典舉行之前,那聘禮就被送到了鎮國公府裡。
白崖看着一個屋子都裝不下的東西,稍微對那個小白臉滿意了一點點。
方盈卻還是不滿意,她想白酒應該找一個像是韓宣那樣心有猛虎細嗅薔薇的男人,而不是一看上去就柔柔弱弱的像是白崖那般的小白臉,可事到如今,南宮餘的身份今非昔比,這婚事還輪不到她來拒絕。
所以方盈脾氣更不好了,白崖又不會看臉色,因爲不要臉的湊過去也不知被方盈打了多少次,他卻像是上了癮,覺得一天方盈不打自己一巴掌,他就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