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咬着牙,擡手一把就抓住了那條想要在他身上煽風點火的紅色尾巴,他身體微顫,隨後便是如同被命運扼制住了一般,一動也不敢動。
白酒無意之間抓到了他的一個弱點,這讓她心裡多少好受了一些,至少不是她每次都會被他牽制着了,她擺出了認真臉,“先說好了,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能碰我。”
“爲什麼……”他委屈。
“很簡單,因爲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男人在沒有女人的同意之前就去碰她,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爲。”
“不禮貌?”他不能理解的說道:“但是昨天你看起來很喜歡我碰你的樣子……”
“停!”白酒打斷了他的話,關於昨天的記憶,在他信息素的作用下,她只有模模糊糊的記憶,他釋放的信息素太過濃厚,這就直接造成了她記憶模糊,如果不是身體的痕跡還在,那麼她一定會以爲是春夢了無痕。
說實話,對於這種事,她雖然沒必要去要死要活的,但心底裡多少還是有些介意的。
戚北乖乖的看着她,也不說話,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被她抓着的紅色尾巴,很想動一動,但是又不敢動的樣子,格外的老實可愛。
白酒破罐子破摔的說道:“這裡是監獄,你是犯人,我是監管員,我們不能有過多的親密的接觸,如果被其他人看見了,不只是你,就連我也會倒大黴。”
“我不喜歡這樣的規定。”
“但是規定就是規定,我們在這裡,就必須要遵守這裡的規定。”白酒鬆開了抓着他尾巴的手,她笑了笑,“好了,你還有事情需要做,我們先出去吧。”
戚北低垂着眼眸,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爲了防止戚北一個鋤頭下去就把這顆星球鬧出地震來,白酒給他找來了一個小鏟子,讓他蹲在地上慢慢的用鏟子來鬆土,雖然這樣速度會慢一些,但好在監獄長也沒有硬性規定說必須要在什麼時候種出花來,所以慢一點也沒關係。
白酒坐在一棵樹下盯着戚北的背影,他背後的尾巴又不見了,如今只有他頭上的兩個角還在證明着他是獸人一族的,獸人的變化是根據情緒來的,他現在大概是不怎麼高興。
鑑於回到了事發地,她不敢貿然的再去靠近他,而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就在白酒的各種擔憂中,沒過幾天,她的大姨媽按時來訪了,這讓她長長的鬆了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果然,她又不是女主,沒有“一擊必中”的被動技能,哪有可能“運氣那麼好”就懷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