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爲什麼要阻止我和倩倩在一起,爲什麼!?”這個男人大喊着,手中的刀也亂揮來揮去。
曾倩早就害怕得哭了,而她的經紀人只能着急道:“你、你別激動,先冷靜冷靜!”
白酒問旁邊的蘭姐,“這是曾倩前男友?”
“是曾倩的狂熱粉。”蘭姐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她面不改色,“是個公衆人物,總有那麼幾個覺得我追的偶像應該和我在一起的變態粉絲。”
也就在這時,大門口走進來一個個頭瘦高的男人,他穿着黑白相間的外套,外套的胸口處印有一個重明鳥的圖標,這應該是某種隊服,因爲此時大廳裡發生的事情,也沒人格外的注意他,他淡定的喝了口手裡拿着的奶茶。
“求求你……放了我……”曾倩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剛換好衣服準備離開,就遇到了一個變態粉絲。
“倩倩,你是我的……我帶你回家……我們回家生孩子。”神志恍惚的變態粉臉上有着滿足的笑容,也是夠讓人噁心的了。
曾倩哭的更厲害了。
白酒覺得這哭聲有些煩。
蘭姐一回頭,卻見白酒從地上撿了根繩子穿過身前的護欄,她還扯了扯繩子,像是在試試牢不牢固,蘭姐問:“你幹嘛?”
“身爲醫者,應當慈悲爲懷。”白酒笑着說了一句,還真有那麼幾分悲憫。
蘭姐聽得不是很明白。
變態粉拿刀抵着曾倩的脖子,便抓着曾倩往門口走去,忽見到前面還站着一個正在喝奶茶的男人,他煩躁的說道:“讓開!”
男人低垂着眼,發稍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睛,似乎什麼也提不起他的興趣,自然,他也沒有樂於助人的愛好,眸中便是死氣沉沉的一片,沒有半分的波瀾。
直到,他的眼裡忽然多了一抹從天而降的白色。
她就那麼從二樓跳了下來,衣袂飛舞,身影靈動,就連她的手中還是抓着繩子的這件事也令人忽略了。
變態粉忽的聽到了衆人傳來的此起彼伏的叫聲,他還不明所以之際,有人從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打招呼。
“嗨~”
變態粉下意識的回頭,一瞬之間,他拿刀的手的小臂被人抓住往相反的方向一擰,手中的刀子落地,曾倩跌坐在地上,變態粉還沒來得及喊疼,脖子上就被纏上了一圈繩子,緊接着,抓着繩子另一端的女孩臉上帶着興奮的表情跑了起來,藉着二樓的欄杆,就如同是滑輪一般,那個變態粉身子騰空,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懸空了,他緊緊的扣着脖子上的繩子,發不出聲音,只覺得脖子好像是要斷了。
忽然,“啪嗒”一聲,繩子斷裂,懸空的人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回過神的保安立馬將人抓住了。
“原來也不是很牢固嘛。”白酒拍了拍手,臉上興奮的表情有所減緩,她走到呆愣住的曾倩身邊,彎着腰伸出手,笑道:“好了好了,別哭了,女孩子嘛,還是笑起來好看。”
曾倩呆呆的握住了白酒的手站起來,又見白酒伸出另一隻手來拿袖子給她擦着淚水,她一頓,臉色忽的就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
白酒是個博愛的,只不過這個博愛用錯了地方,因爲她對待女孩子的容忍度,遠比對男人的容忍度要高。
“白酒!!!”蘭姐氣勢洶洶而來,“你又是跳樓又是綁人的,你當你是特技演員嗎!?”
白酒因爲蘭姐的大嗓門抖了抖,曾倩的經紀人忙過來安撫曾倩,緊接着,白酒就被蘭姐拉過去算賬了。
吳川也跑了下來,他關心的問那個站在原地不動的男人,“祁奉,你沒事吧?”
男人淡定的喝完了最後一口奶茶,才說了一個字:“她……”
吳川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那個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孩,他心中點頭,這個女孩可真是又好看又帥氣,別說是尤桉在二樓那裡興奮個不停了,就連他身邊的對一切都像是缺乏興趣的祁奉也難免會覺得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