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過來了?”孟茅嘟囔了一句,他是看不慣白酒的,盛天公司裡誰不知道他是孟暘的弟弟,見到他那都得是客客氣氣的,可白酒不一樣,她客氣是客氣,卻是客氣得不把他當一回事兒。
就比如說在孟茅還不瞭解白酒是什麼人的時候,他趾高氣揚的要白酒去給他倒杯咖啡,白酒確實是去了,不過再回來的時候,她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對着他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啊,孟先生,我忽然想起來,我們公司的咖啡是隻給員工和客人喝的,其他人想要喝咖啡,那都得出去買。”
於是後來,孟茅就眼睜睜的看着白酒坐在他對面,她把那杯咖啡慢慢的喝完了。
與孟茅一樣,吳於對白酒的感覺也很不好,他們這對夫妻沒少在背後罵着孟暘的時候,還要順便罵一句白酒狗仗人勢,但慢慢的,他們不願意去和白酒打交道了也是事實,當然,他們不會承認這是因爲他們每次都說不過白酒,又拿她沒辦法。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孟家還能看到白酒。
“哎,兒子……”吳於朝着站在前面的兒子使眼色,“今天一定得把那個小瘋子帶回去。”
孟永不耐煩的“嗯”了一聲,他盯着前面想擁的人,一個看起來像是被傷了的幼獸的男生,一個手臂還在流着血的女人,有着血腥味的畫面,卻莫名的給了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白酒安撫孟翊花了不少的時間,好在孟茅一家雖然是不着調的,但看到了孟翊情況的他們也心知孟翊現在就是個隨時都會各人拼命的傢伙,主要也是在剛纔被孟翊的反應給嚇到了,再硬槓下去,只怕孟翊就真的要去拿菜刀砸人了,所以他們倒是難得安靜了一會兒。
等到白酒好不容易牽着孟翊的手,把孟翊帶回了房間休息後,她再下來走到客廳的時候,孟茅忍不住開口了,“白酒,你不在公司好好待着,來我哥的家裡做什麼?”
“孟先生你不在你家裡好好待着,來孟總的家裡又是做什麼呢?”
吳於哼了一聲,“我們是知道了大哥現在病重昏迷不醒,心裡想着孟翊沒人照顧,大哥也沒有別的親人了,就我們一家親戚,我們不來接他兒子回去照顧,難道還指望你一個外人來嗎?”
白酒走了幾步,把旁邊地上的東西踢開了,她坐在了沙發上,右腿搭在了左腿上,她看着那一家三口優雅一笑,“不巧,我正是受了孟總的囑託,來照顧孟翊的,孟先生和孟夫人要是愛心氾濫,想要照顧沒有父母照顧的孩子,我可以幫你們聯繫一家福利院。”
“你!”
吳於剛面帶怒色的說了一個字,就被孟永擡手阻止了。
孟永走到了白酒身邊,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條手帕,很有紳士風度的笑了笑,說道:“白小姐,你的傷口還是先處理一下吧。”
孟家一家子的外貌基因良好,即使是孟茅,那年輕時候都是長得不錯的,而孟永也有着一副好面孔,真要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面容和孟翊的面容其實有着三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