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無是出了佛語寺後,佛語寺就再也沒被雷劈過了。
白酒曾經在秘辛閣裡翻過關於佛語寺的信息,上面是記載了佛語寺月月遭雷劈,原因卻找不到,但她也只是想着佛語寺高人多,只怕有大神總在渡劫,她看了一眼也就不在意了,當然了,她更不會想到這個雷和無是還是掛鉤的。
她感慨,“你還真是很喜歡吃甜的呀,可是你天天吃甜的,對身體也不好,要不……你再想想,看看自己有沒有其他喜歡的東西?”
“喜歡的東西……應該是什麼樣的?”他問得懵懂,只因爲他一直都生活在佛語寺裡,又不喜與人交流,不論是與人相處,還是人情世故,他都像是一張白紙一樣。
白酒想了想,說道:“如果你對一樣東西覺得愛不釋手,總想抓着它,碰到它……”
他垂眸看着她抓住了他衣袖的手。
“碰到它了,你又覺得還想與它更近一些。”
他指尖微動,輕輕的碰到了她的手指。
她也只是覺得誤碰而已,沒什麼在意的,再接着說道:“與它的距離更近了,你就恨不得把它用東西包起來……哎!”
她眼前一黑,原來是被他脫下來的黑色斗篷自上而下的蓋在了她的身上,她扒拉了一會兒才露出了一個頭來,“你幹什麼?”
他沒有說話,失去了黑色斗篷的他裡面穿着的還是一件黑色衣服,只是更顯身形消瘦,他的臉上還戴着臉譜,只能看到他的一雙黑色的眼深沉的過分。
河邊又起了一陣風。
莫非……大師是覺得她冷?
白酒心情有些怪怪的,她低頭瞄了眼身上披着的黑色斗篷,再繼續低低的說道:“你會忍不住把它藏的好好的,不想和其他人分享……”
他伸出了手,把斗篷上的黑色兜帽戴在了她的頭上,又因爲這件斗篷穿在她身上大了不少,所以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
眼前又是一片黑的白酒:“……”
他說:“還有呢?”
微微喑啞下來的嗓音,有一種出乎意料的迷人。
白酒的心跳無端的就加快了速度,她動了動脣,莫名緊張的說道:“還有……等你把它藏好了,你就會……就會一口吃了它。”
這一回,無是沒有了動作。
她心底裡的石頭落了地,但隨即,她又覺得自己好像隱隱有了一種可惜的情緒。
在男人的另一隻微冷的手撫在了她的臉上,取下了她臉上的面紗之時,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她看着男人的臉越來越近,最後如她所料的吻住了她的脣時,比起震驚,她更是感到了……刺激。